清寒擺擺手,示意兩人去忙自己的。
聶長平和趙賢領命離開。
因為刺客的事,他們不得不在這里多住一天。
太子傅和太子保正好可以利用這天時間去安排單獨行的事。
他們得給太子弄個新份,其中不僅包括服干糧,還有路引文牒,另外還要挑選一條既不會太引人注目又安全可靠的船只。
大家全都在忙活,只有蕭兮兮還在睡覺。
反正今天不用趕路,起來吃過早飯后,又鉆進被窩里繼續睡。
清寒也不管,任由睡。
宮太監們見狀,都在暗暗心驚,蕭西這也太得寵了吧,不僅能跟太子同吃同住,還能當著太子的面前睡懶覺,那副自然而然的樣子,是真的一點都沒把自己當奴才看啊!
常公公馭下極嚴,有他坐鎮,沒人敢嚼舌子,就算是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可他們卻連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下午的時候,聶長平和趙賢又來了。
兩人都帶來了好消息。
聶長平道:“我用大皇子的名號詐了那些吏們一下,那個名陳順的驛丞登時就變了臉,被我逮住后,一番威利,得他吐實。原來,他的兄長在大皇子手底下做事,他是了兄長的指使,幫忙將那四個刺客藏在驛站之中,這是他的口供。”
也正因為有驛丞的掩護,他們昨天在住進驛站的時候,才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
趙賢道:“我特意將那四個刺客分開審問,挨個地詐了一遍,其中三個都沒什麼太大反應,只有一個人在聽到我提及大皇子時,表出了強烈的懷疑。我便盯著他審,并謊稱了其他三個人已經招供,否則我也不會知道大皇子的事。結果他信以為真,一下子就全招了,這是他的口供。”
清寒看著面前并排擺著的兩份口供。
一切的確如蕭兮兮所說的那般,這四個刺客是大皇子夜辰豢養的死士,他們到大皇子的指派,與驛丞里應外合刺殺太子。
人證證齊全,真兇就是大皇子無疑。
聶長平憤憤道:“大皇子派人刺殺太子殿下,此乃死罪,必不能輕饒了他!”
清寒沒什麼太大反應。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遭遇刺殺,自然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次數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
他放下口供,平靜地道:“找個的地方,把四個刺客關起來,派專人看守,不要讓他們跑了,也不要讓他們死了,至于那個驛丞……給他一杯毒酒,讓他自己了斷吧。”
他還得繼續南下,不能在這里耽誤太多時間,他又不能把人證證送回盛京由刑部理。如今他人不在盛京,無法及時掌握盛京里的況,萬一有人從中作梗,他的這些人證證很可能會付之一炬。
清寒只能暫且把這個案子下去,等解決了求雨之事后,再親自帶著人證證回盛京,當面跟他的大哥好好聊一聊。
打發走兩人后,清寒起繞過屏風,見到蕭兮兮正坐在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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