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忍著強烈的辱,咬牙將背上的荊條取下來,雙手奉上。
“是我錯了,我不該犯糊涂派人行刺你,你心里有氣也是應該的,你可以用荊條打我出氣,我絕不還手。”
清寒出右手,接過荊條。
夜辰心里一驚,這小子該不會真的要打他吧?
他只是想裝裝樣子而已啊!
那麼的荊條,真要往他上的話,肯定會很疼啊!
就在夜辰忐忑不安的時候,他聽到太子緩緩開了口。
“孤有個事想問問你,只要你能如實回答孤,孤就答應你,暫時不把你派人刺殺孤的事捅出去。”
夜辰忙道:“你說。”
“你怎麼會想到要行刺孤?”
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夜辰沒怎麼猶豫就全說了。
“你走后沒多久,我意外得知府中一個管事的弟弟是驛丞,恰好你又要經過那個驛站,我覺得這是個良機,所以就安排了四個死士去跟那個驛丞里應外合刺殺你。”
清寒又問:“你府中的那個管事呢?”
“我怕他泄機,就把他給滅口了。”
清寒沉默了,顯然是被他的愚蠢給氣到無話可說。
過了好一會而清寒才緩緩地開口。
“大哥,孤有時候真的好奇,你這腦子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你會覺得孤死了后,就一定沒人查到你頭上?
你做的這些事不算特別,只要是有心人仔細一查,很容易就能查到你那兒去。
刺殺太子是死罪,一旦查出你這個真兇,別說是儲君之位,你就連小命都保不住。”
夜辰被說得冷汗直冒。
他當時也是鬼迷了心竅,被那個管事一忽悠,就滿腦子都是太子之位,完全忽略了這件事可能會帶來的風險。
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死士都已經派出去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清寒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看在兄弟一場的分,孤得提醒你一句,這世上沒有什麼純粹的意外。
你走的每一步,其實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夜辰一驚。
他抬起頭:“怎麼會?”
清寒冷笑:“你難道就不覺得這一切都太湊巧了嗎?
恰好在孤離開盛京后,你忽然知道府中有個管事的弟弟是驛丞,更巧的是,那個驛丞所在的驛站,恰好就是孤途中落腳的其中一家驛站。
這麼多個巧合剛好就湊到了一塊,要說沒有人在暗中控,你信嗎?”
夜辰被問住了。
他自然是不信的。
他是一筋不假,但基本的思考能力還是有的,太子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他怎麼可能還覺得一切都只是巧合?
清寒不疾不徐地接著往下說。
“上次的毒酒事件,你差點就了別人的替罪羊,孤以為經過那次教訓,你會變得謹慎些。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來,你是嫌命太長了,非要上趕著找死嗎?”
夜辰頭一次在弟弟面前被訓得抬不起頭來。
倒不是他不想反駁,實在是他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只能著頭皮挨訓。
阮素是被抱錯的真千金,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卻是要代替假千金嫁給一個植物人。 假千金重生歸來,她知道前世季明崇一直沒醒過來,而且沒多久后季家就會破產,于是她設計將與季家的婚約推給了阮素。 她等著阮素被惡婆婆磋磨,結果人家婆媳親如母女。 她等著阮素守一輩子活寡,結果季明崇醒了。 她等著阮素窮困潦倒為生活奔波,結果季明崇咸魚翻身,成了所有人都仰望的大佬。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 沒有人知道,季明崇車禍昏迷的這五年里,快穿了無數個世界,在殘酷的末世廝殺,在等級森嚴的古代出人頭地,終于練得一身技能,退休后他回到原來的世界, 卻被告知有了一個妻子。 剛開始,他媽說:“素素是個好女孩,你要對她好一點。” 他說:“我們沒領證,我可以把她當妹妹。” 后來,他媽說:“你那個朋友,我看著跟素素挺般配,要不……恩?” 阮素一開始嫁給季明崇是為了報恩,等到他蘇醒,看著他越來越強大,她覺得是時候離開了。 結果季明崇在找到她的那個夜晚,卑微的抓住她不放,聲音喑啞:“…別離開我。”
為了擁有整片森林,花惜顏努力奮斗著,任務不怕多,擼起袖子就是干。誰知半腰殺出來個攔路人,自此走上人生巔峰的日子遙遙無期。把人逼到墻角退無可退,某人一臉陰郁死死盯著她:追了你這麼多個世界,聽說你還想左擁右抱?花惜顏求生欲十足:不敢不敢……
原本,他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逍遙王爺。但是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既然你們不讓老子有逍遙日子,那就都別過了!於是乎,劉登憤然而起,親自提出,並把這個口號,宣告萬方: 普天之下,莫非漢土;率土之濱,莫非漢臣。有蠻夷不服大漢王化者,雖遠必誅!什麼叫王化?王化就是,我大漢天軍所到之處,即是我大漢國土!
又名《閣下不講道理,在下也略懂拳腳》《逍遙小郎君》《極品四公子》寧宸穿越到了一個歷史中從未出現過的朝代,本想一心搞錢,做個快樂逍遙的富家翁,三妻四妾,安度余生...可結果一不小心聲名鵲起,名動大玄皇朝。 少年揚刀,誅奸臣,平四夷,南征北戰,再回首已是‘封狼居胥’,名動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