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上房,其實就是一間非常普通的客房,房除了一張桌案外,就只有一張床榻和一個柜子,以及角落里還放著個浴桶。
桌案上放著一盞油燈,因為燒的是豆油,不免有些煙霧,氣味也比較強烈。
床榻上的床單被褥也都是舊的,墊得也不夠厚實,上去有些。
清寒皺眉,顯然是對這里的環境很不滿意。
蕭兮兮推開窗戶,讓屋的煙霧可以散出去。
打開包袱,將藥瓶拿出來放到桌上,沖清寒說道。
“你過來,我幫你理傷口。”
清寒走過去,端正地坐在了矮榻上。
蕭兮兮在他邊坐下。
這里不是在宮中,不必如之前那般跪坐,而是隨意地盤坐著。
清寒瞥了一眼,似乎是對的不雅坐姿到有些不滿,但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罷了,隨高興吧,反正這屋里沒別人,不用擔心別人會因此說俗無禮。
蕭兮兮將他的袖一點點撕開,看了看傷口。
傷口還深的,萬幸的是沒有傷到筋脈。
用帕子幫他把傷口邊緣的跡干凈,然后將藥撒上去。
這藥是玄機子親手制作的,止效果非常好。
不過片刻的功夫,傷口就不再流了。
蕭兮兮又拿出另外一盒藥膏。
用指尖挑起一點白藥膏,輕輕地抹到傷口上。
這藥不僅能防止傷口染發炎,可以幫助傷口快速愈合。
做完這些后,蕭兮兮用紗布幫他將傷口纏起來。
昏黃的燈下,垂首低眸,認真地幫他包扎傷口,長而卷翹的睫羽像是逆的蝴蝶,仿佛隨時都會飛起來。
清寒忍不住低頭在眼角親了一下。
蕭兮兮的作一頓。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睫羽輕輕。
清寒又親了一下。
這次是親在了的上。
叩叩。
房門被敲響。
伙計的聲音過房門傳進來。
“客,你們要的熱水送來了,麻煩開一下門。”
清寒放開兮兮,沉聲道:“放在門口就行了。”
伙計應了聲好。
腳步聲漸漸遠去。
清寒走過打開門,看到門外靜靜放著兩個木桶,一桶是冷水,一桶是熱水。
他將兩桶水提進來,倒浴桶之中。
他讓兮兮趕把上的服掉,洗個熱水澡,去一去上的寒氣。
這屋里沒有屏風,蕭兮兮要洗澡的話,就得當著清寒的面服,不免有些赧。
然而下一刻,就聽到清寒說道。
“你先洗著,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蕭兮兮:“你要去哪兒?”
清寒:“去給你弄一干凈的服。”
上的服全都了,現在又是大冬天的,服很難干,他必須得給弄一套干凈的服才行。
蕭兮兮眼睜睜地看著他轉走了出去。
房門被輕輕合攏。
屋只剩下一個人。
好了,現在不需要赧了,可以放心大膽地服了。
蕭兮兮坐裝著熱水的浴桶之中。
這個浴桶很小,剛好能裝下一個。
熱水漫過,渾的孔都被打開,原本被凍僵了的終于找回了知覺。
閉上眼睛,輕輕呼出一口氣。
真舒服啊!
等洗完澡,干,鉆進被窩里后,清寒就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間實在是太合適了,以至于兮兮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掐在這個點回來的。
清寒將一套干凈的放到面前。
“穿上吧,看看合不合適?”
說完他便自覺地轉過去,用背對著。
表現得極其君子,一點兒都沒有要逾越的意思。
蕭兮兮看了看面前疊得整整齊齊的,又看了看清寒的背影,輕輕抿了下。
馬上就要走了,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再回來。
在走之前,總得給他留下點什麼。
想到這里,蕭兮兮攥著被子的手指緩緩松開,輕輕地喚了一聲。
“阿寒。”
清寒以為已經穿好了,回頭去看,卻見上的被子順著肩膀落至手肘,大片的白皙就這麼明晃晃地了出來。
他的眸子了,一燥熱瞬間席卷全。
他的嗓子因為干而變得低啞。
“你做什麼?”
蕭兮兮第一次做這種事,張的指尖都在抖。
仰起頭,出纖細脆弱的脖頸,泛紅的眼角像是春日里綻放的桃花,等待著人去采摘。
竭盡全力讓自己表現得更加自然一些,可是一張口,抖的嗓音就出賣了此時的真實心境。
“吻我。”
幾乎是話音落地的那一瞬間,帶著悉氣息的親吻就落了下來。
被狠狠推到在床榻上。
被子被暴地扯開,丟到了一邊。
集的親吻落在上的每一,恥得腳趾都蜷起來,白皙的手指抓住床單,將床單抓出一道道的褶皺。
強迫自己不閉眼,努力地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要將他臉上的每一細節,都牢牢地記腦中,刻進心底。
刺痛襲來的那一刻。
地抱住清寒,眼淚順著眼角落,滴在他的肩膀上。
像是一朵溫暖的小花,在他們的心頭綻放。
……
被子下,兩地相擁在一起。
他們耳鬢廝磨,著獨屬于兩人的親時。
清寒著的耳畔低低說道。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陪你去南月。”
蕭兮兮愣住。
出難以置信的神。
還沒等開口,就被清寒吻住。
這一吻極其的綿長。
蕭兮兮被吻得頭暈眼花,大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清寒再度在下。
蕭兮兮趕按住他的膛,問道:“你要是跟我去了南月,那朝廷里的事怎麼辦?”
清寒啞聲說道:“我不管了。”
蕭兮兮:“你的皇位不要了?”
清寒:“不要了。”
蕭兮兮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看他那樣子,明顯是認真的。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會撂挑子不干了。
明明他平日里看起來不是這種會沖行事的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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