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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曹駿就被衙役帶到公堂上,在他後還跟著兩個衙役,那兩個衙役抬著個擔架,擔架上躺著一死。
曹駿在看到徐紹晴的瞬間,立刻就跟見到救命稻草似的,想要撲上去向求救,卻被衙役給死死按住,不讓他。
一看到曹駿這反應,是個人都能知道他跟徐紹晴認識。
平世恩溫聲詢問:“夫人,這兩人可是您的護衛?”
徐紹晴先是點點頭,然後說道:“死了的那個單誌平,活著的這個是曹駿,曹駿是昨晚不見的,與他一同不見的,還有我的一盒首飾。我懷疑他了首飾,就讓單誌平前去追拿他,誰知人沒追來,反而把小命給搭了進去。”
曹駿立即變了臉,他想要為自己辯解,他沒有東西!可他已經沒了舌頭,張開隻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單音節。
平世恩注意到他的異樣,問:“他的怎麽了?”
鍾殊然道:“他被抓後負隅頑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
徐紹晴聽到這話,嘖了聲:“他故意咬斷舌頭,肯定是為了袒護某個人。”
平世恩聽出的話外之意,急忙追問:“夫人可是知道什麽幕?”
徐紹晴故意用別有深意的語氣說道:“我聽說曹駿在本地找了個相好的,原本我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不曾想他居然了我的首飾,想他一個***,要那麽多首飾做什麽?肯定是要送給相好的。”
平世恩點頭:“夫人說得在理,我猜曹駿竊首飾送給相好的,不慎被隨而來的單誌平發現,於是他們合力殺了單誌平,後來又因為分贓不均,那子便假借盜竊之名將曹駿告上縣衙!”
鍾殊然見他們越說越離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皺眉反駁。
“若真如夫人說的那般,為何健康堂的江大夫還要上門來報案?昨晚和的家人可是親眼看到了曹駿室盜竊,們甚至還差點就被盜賊給殺害了!”
徐紹晴笑了下,笑容中充滿惡意:“你說的江大夫,應該就是江微微吧?我之前在汴京聽說過的名聲,這人一看就是個不守婦道的,生的一張禍水臉,天在外麵拋頭麵,跟各種男人接,不知道勾搭了多野男人,就那種**子說的話,鍾縣令居然也相信?難不說,就連鍾縣令也被把魂兒給勾去了?”
鍾殊然的臉越發難看:“夫人,說話要講證據,尤其是這種關乎別人名節的事,還請您慎重開口!”
“證據?真是可笑,像這種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的事,需要什麽證據?”
鍾殊然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平世恩給強行打斷。
“我覺得夫人說得很有道理,鍾縣令是因為跟那個人有了私,才會一直幫著說話,甚至還懷疑到了夫人的頭上,像你這樣子懷著私心辦案,如何能查出真相?這樣吧,從現在開始,這個案子就給本來辦,你不要再手。”
說完,平世恩就一拍驚堂木,示意鍾殊然可以退下了。
鍾殊然縱使心裏萬分不願,也隻能低下頭,一步步地退出公堂。
平世恩隨即下令,讓人去把疑犯顧江氏帶上堂來。
鍾殊然在退出公堂後,就急匆匆地趕往後院。
這會**微微正在後院裏麵休息,見到鍾殊然來了,立即問道:“案子查得怎麽樣了?人抓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