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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將他與江微微結識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末了道:“江大夫救了我一命,作為報答,我想盡量照顧一下魏塵。”
司馬厭卻道:“這麽說來,你已經見過江微微的夫君了?”
寧王想說沒有,可對上天子那似笑非笑的目後,謊話又被他生生地給吞了回去。
他訕笑道:“看樣子陛下已經知道顧斐的事了。”
他說的是顧斐,而非顧沉舟。
這是一種試探。
他想知道天子是不是真的知道了顧斐的份。
結果天子沒有讓他失。
“皇叔久不回汴京,不知道如今汴京的局勢變化,顧斐現在不僅是北鎮司的鎮使,前不久還被我冊封為了關侯和征西將軍。他跟他爹一樣,是個文武全才,我希他能為國之棟梁,為南楚的未來發展掃平障礙。”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不再需要試探。
寧王用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重的輕輕語氣說道:“看來陛下是什麽都知道了,那我也沒什麽好瞞的了,我的確見過顧斐了,我原本是想把此事稟報給陛下,但因為江大夫救過我一命,作為回報,我答應不把顧斐的事出去,我犯了欺君之罪,還請陛下吧責罰。”
說著他便跪了下去。
因為太胖,下跪這個姿勢對他來說格外艱難,他不得不先蹲下去,雙手撐在地上,再一點點地把膝蓋跪到地上,整套作做下來,讓他出了一的汗。
這畫麵看得司馬厭哭笑不得。
“皇叔,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你先起來吧。”
寧王掙紮了兩下,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起不來了。
他實在是太胖了,靠自己兩條胳膊本沒辦法支撐整個站起來。
解苗是個很會察言觀的人,他發現了寧王的尷尬境,趕走上前去,用力將寧王扶起來。
寧王小口著氣:“多謝。”
“王爺客氣了。”解苗微微躬,識趣地退到旁邊。
司馬厭拿出一塊玉質令牌:“你拿著這塊令牌就能見到魏塵。”
“謝陛下。”
寧王正要手去接,司馬厭忽然又把令牌收回去,他道:“令牌可以給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陛下請吩咐。”
“我要你去查清楚太子遇刺的真相。”
寧**實是個很怕麻煩的人,這一點從他常年往外跑就能看得出來,他不想留在汴京,不想跟那些世家有往來,不想惹得天子猜忌,他隻想舒舒服服地當個逍遙王爺。
隻可惜,天不遂人願。
他躲來躲去,最後還是被麻煩給纏上了。
寧王委委屈屈地開口:“既然天子都已經開了尊口,我還能有什麽辦法?隻能答應了。”
司馬厭笑了起來,將令牌到他手裏。
“祝皇叔早日破案,我在宮裏靜候你的佳音。”
按理說,這個案子最好是給大理寺、刑部、錦衛共同理,這樣可以起到互相監督的作用。
但司馬厭信不過錦衛和刑部。
眼下隻有寧王是可以被信任的,再加上他輩分高,又是皇親國戚,誰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完全不用怕得罪人,所以此事給他去查最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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