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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桌上的食被一掃而後,江叔安抹了下。
“我們走吧。”
傅七一臉懵:“去哪?”
“抓人。”
“抓誰?”
江叔安一邊剔牙,一邊說道:“自然是抓你想抓而不敢抓的人。”
傅七若有所悟:“你是說徐迦?”
江叔安吐掉被剔出來的渣,笑著道:“恭喜你,答對了,這頓你付錢。”
傅七無語:“為啥我答對了,還得由我付錢?”
江叔安理不直氣也壯:“因為我沒錢啊。”
傅七歎氣:“行行行,你窮你有理!”
他認命地掏錢付賬。
江叔安先是去去了趟城郊,找到了在此地安營紮寨的一千親兵。
傅七看著麵前的二十多個營帳,這些營帳全都是臨時搭建而的,非常簡陋,營帳上麵落滿厚厚的積雪,像是隨時都能把營帳給垮似的。
在這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氣裏,晚上睡在這種撿的營帳裏,想想都覺得渾都要被凍住了。
傅七忍不住皺眉:“怎麽不進城給他們尋個好點的落腳?”
江叔安看著他。
傅七立即道:“我知道,是因為你沒錢嗎?”
江叔安卻是一笑:“不隻是錢的問題,他們人數太多,客棧住不下。”
“城中有侍衛軍和龍衛軍駐紮的營地,那裏能住人。”
“算了吧,甭管侍衛軍還是龍衛軍,都瞧不上咱們這些偏遠山區來的鄙軍漢,咱們就別去討這個嫌了。現在這樣好的,跟他們保持距離,免得天子猜疑。”
傅七道:“天子不是那種多疑的人。”
江叔安笑了下:“誰知道呢,小心點總歸是沒錯的。”
在他們說話的時間裏,親兵營的人已經集結完畢,他們穿著鎧甲,由於天氣太冷,頭盔換了皮做的氈帽,臉都被凍得發紫了,可他們依舊維持著隊形不,一切井然有序。
江叔安笑著問道:“冷嗎?”
一千親兵齊聲吼道。
“不冷!!”
“那就走吧,跟我去幹一票大的,事之後酒人銀子不了你們的。”
眾人全都雙眼發:“聽將軍的,幹!!!”
雖然江叔安已經升為江州節度使,但將士們還是更願意稱呼他為將軍,這樣聽起來更親切。
一千人就這麽浩浩地朝著徐府行去。
傅七騎在馬上,他衝並肩而行的江叔安問道。
“咱們就這麽直接上門抓人?不會出什麽事吧?不管怎麽說徐迦都是徐一知的長子,份非同一般。”
江叔安打了個哈欠,不以為意道:“管他是誰,隻要天子說要抓他,咱們就得抓他,徐一知再厲害還能大過天子不?”
話雖這麽說,但傅七心裏總有點不安。
以他對徐一知的了解,徐一知絕對不會坐視長子被抓而無於衷的。
雙方肯定要發生矛盾衝突。
傅七又看了江叔安一眼,不知道這人能不能應付得來。
江叔安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誒,吃飽了就想睡覺,趕把這事兒辦完,我得回去好好補一覺。”
他們這群人實在太過招搖,路上吸引了無數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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