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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善才剛下山,就上了一個騎著馬的男人。
此人正是顧斐。
顧斐循著驢車留下的車轍印一路追道這裏,結果他就看到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驢車,車上的人已經不見蹤跡。
他在車裏發現了跡,猜測江微微很可能在這裏待過。
除此之外再無別的線索。
就在他滿心焦慮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男人從山林裏麵鑽了出來。
雙方就這麽冷不丁地打了個照麵。
兩人都是一愣。
和善第一眼就看到了陪在顧斐腰間的繡春刀,瞳孔微微一,那是錦衛才有的刀,麵前這男人居然是錦衛!
和善信中警鈴大作,他立即收回視線,裝作沒事人般,麵無表地朝前走去。
就在他即將於顧斐肩而過的時候,顧斐忽然拔刀!
和善一直在警惕狀態中,在看到顧斐抬手的那一瞬間,和善就猛地抬腳朝顧斐的膝蓋踹過去!
他這一腳踹得非常狠,真要落下去,顧斐的膝蓋肯定要開裂。
顧斐的反應比他更快,腳步往旁邊挪了半步,剛好避開和善這一腳。
在和善還沒站穩的時候,繡春刀依然出鞘。
刀刃狠狠落下,直接就將和善尚未來得及收回的右給生生斬斷!
和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聲。
失去一條的他無法保持平衡,狼狽地摔倒在地,鮮瘋狂往外流淌。
顧斐抬腳踩在他的臉上,刀尖近他的瞳孔,冷冷問道。
“江微微在哪裏?”
和善痛不生,整張臉都徹底扭曲了,可他還是咬牙關死不開口。
顧斐毫不留地刺下去,刀尖刺進了和善的右眼!
和善這次連慘都不出來了,隻能不住地搐。
顧斐拔出刀,將刀尖對準他的另一隻眼睛,再問:“江微微在哪裏?”
和善痛苦地哀嚎:“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顧斐麵無表地將他另一隻眼睛也給刺穿了。
“江微微在哪裏?”
哪怕是再的骨頭,也扛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
和善終於是扛不住了,痛苦地道:“在山神廟裏!”
左右都是一個死字,他現在隻想要一個痛快。
顧斐拔出在他眼睛裏的刀,然後又是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嚨。
和善當場咽氣。
顧斐甩掉刀尖上的跡,收劍鞘,大步流星地朝山裏走去。
……
羅布扶著江微微離開山神廟,鑽進旁邊的樹林裏。
“這裏應該可以了吧?”羅布裏這麽問著,但扶著江微微肩膀的手卻沒有放開。
江微微抬頭,即便夜朦朧,但仍舊看清楚了羅布眼中的。
嘖,這男人還真是不經啊。
地點點頭:“嗯。”
羅布忍不住靠得更近些:“你……”
話還沒說完,他就忽然覺胳膊上被人紮了一針!
他渾一僵,低頭看去,見到自己的右臂上著一個玻璃針管。
江微微用力推針管,將高濃度***打進羅布的裏。
雖然羅布不知道那玻璃針管裏麵是什麽東西,但他能察覺到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迅速反應過來,自己被人耍了。
十毫升的***還隻打進去一半,就被羅布抬手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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