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姑娘,時隔兩月,未曾想我們竟如此之快便又見面了。”仲堯凡一進來就看到夜搖,先是愣了愣,旋即展開一抹妖嬈的笑容。
“舜宇也與夜姑娘相識?”明諾自然也是記得夜搖,卻沒有想到仲堯凡也認識夜搖不由驚訝。
“夜姑娘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還為我指點迷津,省了我不力,自然是相識。”仲堯凡目一轉,笑的有一點不懷好意。
“本公子想起來了,帝師說你有一個未婚妻,便是吧?”這時候那年突然開口道,“你的未婚妻可真有本事,我這個堂哥素來不記人,國舅爺更是看盡千花,恐怕能夠分得清的沒有幾朵。”
“你是在吃醋本姑娘的存在比你強麼?”自打年進來之后,夜搖說了第一句,明艷的桃花眼笑意盈盈的著年,在年過來之際不由眼睛一眨。
那年頓時一驚,被夜搖的舉止給嚇傻了,這還是他長這麼大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子,一時間竟然語塞,然后很快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個子給噎住了,不由佯怒的拂袖:“輕浮!”
夜搖翻了一個白眼,理都不理他,而是對明諾和仲堯凡道:“好巧,我的客人不多,沒有想到你們兩還是老相識。”
客人,老相識,這些詞語都非常的有導,小年雖然沒有去過那種不正經的地方,但是架不住他有不靠譜的叔叔哥哥,也聽了不污穢的詞兒,這時候立刻就聯想到了不好的方面。
頓時不可置信的手指著夜搖,又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溫亭湛,看得純潔的溫亭湛一頭霧水:搖搖有說什麼驚天地的話麼?
所以說,先為主的觀念是非常的可怕,因為小年已經把夜搖看得不正經,所以無論夜搖說什麼都容易讓他產生不好的聯想。
倒是明諾和仲堯凡見慣風月的,反而沒有多想,明諾點了點頭:“我與舜宇自相識。”
“聽說有黃金,夜姑娘知道,我這人最的便是那黃白之,自然要上一腳。”仲堯凡也笑瞇瞇的說道。
這一句話讓夜搖和溫亭湛都心頭一,仲堯凡這個國舅看來還真不是皇帝的一時戲言,而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名副其實,連這麼重要的事都給了仲堯凡,皇帝自然不會將黃金分給仲堯凡一些,這樣朝廷絕對不會應允,應該是讓仲堯凡來充當開采之責,而明諾恐怕是保護和監督。
溫亭湛接收到沈兆焦急的神,于是上前一步對明諾拱手:“明將軍,不知此來除了這金礦可還有其事?”
明諾聞言當即和仲堯凡對視了一眼:“不知溫公子指得是何事?”
“比如沈家。”溫亭湛也沒有拐彎抹角。
明諾目一凝,天生敏銳的他立刻把所有人掃了一遍,最后落在唯一陌生的沈兆上,明亮的眼睛瞇了瞇,語氣篤定:“你是沈家人?”
“在下沈兆,瓊宇山莊莊主。”沈兆上前,不卑不的說道。
明諾沒有說話,而是步上前,繞過案幾,坐在了主位,而仲堯凡也自行尋了一個位置坐下,已經有識趣的人奉上熱水,明諾輕輕喝了一口,才看了看溫亭湛又看了看夜搖,“原只是為了金礦而來,不過就在昨日,有人傳了一封匿名信給本將。”
明諾說完,就對側的隨從正是木三點了點,木三從懷里取出那一封匿名信遞給了夜搖,夜搖從他手里過,也沒有打開就給了溫亭湛,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會越過溫亭湛。
溫亭湛將之出細讀之下不由臉一變,這封信寫著沈家人潛伏在四周,已經知道了金礦,打算襲大軍。
夜搖和陌欽看后都陷了沉思,而沈兆則是額頭青筋直跳,對著明諾抱拳道:“在此之前,沈某絕不知曉金礦一事,更無和朝廷敵對之意,沈某帶著一莊之人歸在此近百年,若是知曉金礦一事,并對之有覬覦之心,早已將其悄無聲息搬走。”
“若你也是近日才發現呢?”仲堯凡輕輕吹著茶杯里的水,突然問道。
“若是沈某如今才知,在朝廷已經知曉的況下,沈某人不會傻到以卵擊石,為沈家招致殺之禍。”沈兆義正言辭說道。
“那可不一定,你沈家對朝廷有滅族之恨,難保你們不是自知報仇無,想要來個玉石俱焚,即便殺不了整個朝廷的人,有了殺得了一個是一個之心。”仲堯凡那帶著男人獨特慵懶的聲音再度傳來。
沈兆心口一堵,當即怒極反笑:“我沈家還不至于如此傻,若是正要報復,我沈家要培養一個帝王難以抵抗的子絕非難事,只怕如今宮也沒有淑妃娘娘什麼事兒了。”
世人眼里,仲堯凡這個名不副實的國舅,靠的就是帶關系,寵冠后宮的淑妃娘娘。沈兆說出這話,可見是被中了傷疤而惱怒至極。
仲堯凡也不知道是被人這樣說麻木了還是如何,他臉微變,角的笑意依然如常,淺淺飲了一口水,才作優雅的放下茶盞,抬眸看向沈兆:“要本侯與明將軍信你,你也得證明你可信才是?”
仲堯凡的自稱令所有人都是一詫,那傲氣的年開口解釋道:“月前,圣上已經下旨封國舅爺為世襲永福侯。”
永福,這個詞不會是永福祿之意吧?若是如此,仲堯凡在皇帝跟前還真不是一般得信任。如今雖然不是四海升平,但大并沒有什麼,武將都極能封侯,更何況仲堯凡非文非武,說白了就是一介商賈,以前雖然稱呼國舅爺,但有多人是明褒暗貶的這樣稱呼仲堯凡,恐怕大家心里都門清,如今可不一樣,比起那皇帝隨口一句戲言的國舅爺,侯爵可是實實在在的爵位,而且還是世襲!
仲堯凡這一句話看似輕飄飄,卻實實在在反駁了沈兆,當今并不昏聵,而且要封仲堯凡為侯,若是沒有名頭和真正的本事,帝師和中書令那一關就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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