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差,整個余杭也就你的政績最佳。”溫亭湛作為兩江布政使,每一年各府各縣的政績他都會派人暗地里核實,有沒有虛報,心里都門清。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聞游的心態變了很多。
其實以往夜搖就發現聞游有些冷,甚至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這樣的人如果不善加引導,絕對是一個極其猾的佞臣,幸好有溫亭湛看著,后來他應該也是想要積福,盼上蒼能夠賜給他一個孩子,所以行事也倍加小心,雖說不主行善,但也絕對不會為惡。
該他作為縣令的責任,他也不退卻,做事也是認認真真,對得起他頭頂上的帽。
“說起敦子,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還未曾與你說起過……”溫亭湛突然話鋒一轉。
夜搖瞄了一眼一直低著頭小口小口,慢條斯理吃著飯,還時不時做個賢妻良母,拿起筷子為聞游布菜,每當這個時候聞游都會朝著看來,對出一種似水的目。
若是往常聞游自然不會如此,如今聽了夜搖的話,不可太過靠近妻子,對著善解人意的妻子,他也就不顧還有客人在,希以眼中的意讓別多心。
裝得倒是像,不過聞游這樣,也難怪都不介意做個替。
“這事兒啊,還是由我來說吧。”夜搖接下溫亭湛的話,一開口,薰弋握著筷子的手就了。
“那一定是離奇之事。”聞游非常好奇。
其實這個秦敦和妻子之間的私,夜搖若非遇上薰弋這事兒,也不會經溫亭湛提醒之后,拿出來說事,背后不議論人是非,也是擔心日后他們會用怪異的目對待唐氏。
“的確很離奇,敦子那妻子竟然是移花接木……”夜搖將唐氏姐妹的恩怨徐徐道來,講到唐家姐姐作惡多端,卻沒有料到妹妹沒有死,還一直跟著,知道最后撥反正。
“天,這世間還有這等事。”聞游跟著夜搖他們也算聽了不志怪奇談,卻沒有想到還能夠這樣,“這嫂夫人那姐姐實在是……”
到底是學孔孟之道出,聞游也不好評論婦人,因此也就沒有說完。
“這世間離奇之事,數不勝數,我這回結識了巫族的族長與冥族的族長,他們就是那種可以施幫一個人尋找前世今生,我聽說還特意有人尋上他們,就為了尋找相之人的上輩子。”夜搖不顧薰弋臉越來越沉,仿若未覺的繼續對聽得津津有味的聞游道,“有些人尋到了,所之人的前世,知曉對方已經回忘記前塵過往,并且已經親生子,竟然不惜造下殺孽,殺人妻兒或者父子,就為了再續前緣,蚊子對此如何看?”
“既已回,斷了前塵,那便是新生。”聞游自然不贊同這樣的做法,“人并不是一生一世,亦或者兩生兩世,上輩子所之人,尋找到就認為是別人搶奪了你所而砍殺無辜,這等人不配為人,須知你所之人上上輩子,亦或者幾世之前,在遇到你之前也還有其他相伴一生之人,若是之前的人再尋來,豈不是也可以說是你搶了他的所?”
“是啊,天理自有定數,有些東西做不了人是有道理。”夜搖笑得格外暢快,專門看向薰弋,“云舒,你覺得呢?”
聞游也看過來,薰弋的臉一僵,察覺到聞游的目,立刻手按住小腹:“我……”
“云舒!”聞游立刻張的手扶住。
夜搖先一步攔住聞游:“我來。”
的手扣住薰弋的手,五行之氣注的,很快薰弋的臉就變得雪潤,這是裝都裝不出來的蒼白,聞游也就放了心:“多謝小樞。”
“我送云舒回去歇息,你還是接為好,你看這不是又差點出事。”夜搖責備道。
聞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實在是妻子派人來傳話,想要親自陪他招待客人,他想著夜搖和海先生都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兒,一時心也就答應下來。
這會兒見自己又牽連了妻子,聞游連忙保證:“我保證,在小樞做法之前,絕不再靠近云舒。”
薰弋抓住夜搖的手恨恨的用勁兒,不過這點力道夜搖本不放在心上,強制的將帶回了主屋。
“夜搖,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傷害這個孩子麼!”一屋子,薰弋就一把推開了夜搖。
“你啊,你了就是你的死期!”夜搖和白日的態度截然不同,毫不薰弋的挾制,“我已經想過了,我暫時沒有法子對付你,可我絕不可能看著你親近蚊子,你想要趁著孩子生下來前這段日子里對蚊子洗腦,像對亓一樣,你做夢吧,我不得你,我還不能防著你麼?還有,你最好快點想想五個月后,瓜落,你還有什麼法子來威脅我。”
“我現在就把羅沛菡的神魂誅滅!”薰弋語氣森冷。
“哈哈哈哈……”夜搖突然笑出聲,“我也算是明白了你這人的險狹隘,云舒是蚊子的嫡妻,蚊子又對若珍寶,只怕你應該知曉蚊子為了不納二,且還為了護著,連家族都擰著來,你心里不知道多嫉妒,你要是有能力殺了,你還會等到現在?你早就手了,云舒的神魂要麼現在被你藏起來,要麼就是已經遭了你的毒手。”
既然薰弋嫉妒心占有如此強,已經有了孩子這張王牌,何須多留下一個?還是一個時刻告訴,心之人已經忘了,并且深的另外一個人。
“不過你還時不時拿云舒的神魂威脅我,那就證明你現在很虛弱咯,你連一個普通的神魂都殺不了,你還裝什麼強者,我就告訴你,等到孩子出生,我絕不會多留你一刻,你現在最好保護好你肚子里的孩子,一旦他有意外,你的死期也就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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