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幾個菜，敬煙給莫懷仁：“莫大哥，俗話說，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貪過贓、一起嫖過娼。咱還差啥？咱現在可是關系匪淺的戰友啊。不經常聯絡聯絡怎麼？”

“這話說得好，我喜歡。對了，殷老弟，好像你們那個倉儲部門，是沒有假日的吧？”

“對。不過咱是領導，你看老黃，多逍遙。我也不能落你們后，不懂得生活的人，算是白活了。來，莫大哥，這杯酒你可不能推。多謝你對我的栽培與照顧，沒有你也就沒有殷然的今天。往后的日子里，您得多多提拔我啊。”拍馬屁又不能錢，還能使人快樂，真值。

“殷然老弟，你不會就這一個小小的綜合部副部長一個月多幾千塊錢的工資，就滿足了吧？”莫懷仁話里有話。

“殷然不明，還莫大哥指示。”老狐貍，你就快點說你的計劃吧。

“我幫你算一筆賬，你現在兼兩職，又不是什麼業務部門，自然沒有業務提，只能老老實實拿工資。我算你一個月最多一萬多一些，一年你都不到二十萬塊，再算你用的。一年下來，你覺得你還剩幾萬？然后，你想買個車，這個年代，你一部車沒有三十萬以上你好意思開出門不？買個車你要辛苦三年以上，買房？那就更了不得了，辛苦五年未必開得了一套像樣房子的首付。”

“是是是，不知莫大哥有什麼捷徑，既能讓咱們升發財，又能有車有房的。莫大哥，你也知道，我喜歡那個。白婕。但是人家好歹也有套房子，自肆清高，咱這點薪水，人家本就無視。在追求排隊的長龍中都被秒殺了。我急啊。”發覺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能說會道了的？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心懷鬼胎。慢慢來吧，機會有的是，就看你愿不愿意死心跟我了。”這群妖怪，果然有謀。

“莫大哥，你放心，你這恩德，殷然永記心頭，任它狂風暴雨沖刷百年，依舊沒齒難忘莫大哥大恩大德。”

“好好。說得好。你這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今天我很高興。本想留著點神晚上去找個小妞來兩炮，現在我取消了這個計劃。咱兩不醉不歸。”莫懷仁興十足的舉起酒杯。“杯子太小了。換碗。”

半醉后，我問道：“莫大哥，小弟有一件事，要稟明您。”

“說。”

“莫大哥，記得我們說去找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