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雖然十分想要知道安慶公主給自己寫的什麼,但還是耐著子等到下值,回到家裡之後,揹著家人,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麵。拿出論語出來,一一對照著把數字翻譯過來。
韓度看到安慶公主想要傳遞給自己的訊息之後,臉上笑容綻放。雖然冇有見到安慶公主的字跡,現在看到的隻是自己翻譯出來的,韓度還是到十分滿足,好似被一陣溫暖包裹。
就好像自己和安慶公主之間,就這麼有了聯絡。
所以說,人與人之間,意最重要。意到了,就什麼都到了。
韓度許久之後,等到有人敲他的房門纔回過神來。
草草的把信封收好,韓度這纔去開門。
一開門,看見韓景雲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外,韓度不由疑問道:“你來乾什麼?”
韓景雲朝著屋子裡瞧了一陣,冇有發現什麼異常,這纔回過頭來看著韓度,不滿的說道:“妹妹我今天見大哥你晚飯吃的,便想著過來看看,冇有想到你竟然還不領,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那你就彆來啊!
你一來就打斷了我對安慶公主的神思。
見景雲妹子厚著臉皮,完全冇有要走的意思,韓度隻好讓開門口,請進來坐坐。
韓景雲進門,在韓度的房間裡麵轉了一圈,冇有發現一半點的異常,頓時大失。今天發現韓度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還以為能夠在韓度這裡發現什麼好玩的呢,冇想到卻是讓大失所。
韓度見不耐煩的樣子,隨意和聊了幾句冇有營養的閒話,便讓韓景雲不了,自己跑了。
小樣的。
還想到我這裡來打探軍?妹子你還了點。
韓度再次把門關好,在書桌上攤開紙張,提筆,想了想,對照論語寫下相應的數字,“人生若隻如初見。”
隔天,韓度一大早就把書信帶到東宮,請朱標幫他送到安慶公主手上。
朱標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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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等韓度離開之後。看著書信裡麵的和安慶給他的類似的鬼畫符,一濃濃的挫敗油然而生,朱標有著覺。這些鬼畫符韓度和安慶兩人,一定能夠看的懂。
但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兩個明明就隻見過一麵,而且還完全冇有說過一句話的人,是怎麼能夠看懂同一樣東西的?
朱標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也隻能歎氣放棄。他心裡有種預,自己這個妹妹,恐怕要長翅膀飛走了。
飛走也就飛走吧,關鍵是還要違抗父皇的旨意。
想到這一點,朱標腦門都大了。他現在也不知道幫韓度,究竟是對還是錯。
韓度把信放到朱標手上之後,便不再去管了,因為篤定朱標會幫忙送到安慶公主手上的。
朱標,好人一個啊。
“仁慈寬厚”之名,可不是百不要臉的拍他的馬屁,而是朱標就是這樣做的。
韓度再次來到印鈔局。
油墨,油墨,油墨!
韓度現在滿腦子都油墨兩個字,冇有想到這油墨竟然會這麼難搞。原本韓度以為能夠憑藉自己對油墨的一知半解,像搞水泥那樣一次一次的試驗,就可以把油墨給搞出來。冇有想到事的難度超越了他的想象,這些天他和胡興帶著的匠人,已經嘗試了不下百次。但這也隻是把油墨的效能改良了一點,距離韓度想要的那種,差距還是不小。
印版胡興已經全部雕刻好了,韓度檢查過,對於印版非常滿意。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油墨。冇有想到油墨竟然了韓度印製寶鈔的最後一道難關,因此韓度無論如何都要把油墨給搞出來。
接連不斷的失敗,是十分打擊人們積極的事。
韓度來到印鈔局的時候,匠人們都像是剛剛打了敗仗的軍隊一樣,一個個散落的七零八落。有癱在椅子上的,也有乾脆就直接坐在地上的。
韓度進來的時候,除了胡興起迎了一下,其他人連起的反應都冇有,一個個低著頭選擇避開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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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不敢與其對視。
韓度掃了一圈,一句打的話都冇有說。隻是冷冷的吩咐道:“把原料拿過來,繼續試。”
韓度知道,這種時候無論說什麼湯、打什麼,作用都十分微小。因為該說的話、該鼓舞的士氣,在這幾天裡麵,韓度都已經說乾說儘了。
這個時候,韓度就隻有咬牙關,“越是艱難越向前”。隻有自己頂在最前麵,其他人纔有力跟隨。
晚上,韓度托著一的疲憊回到了家裡。
草草的吃過晚飯,粘上枕頭就陷到夢鄉。
就在韓度睡的時候,奉天殿裡,老朱也長長吐出一口氣,扭著肩頸,舒緩著疲憊。
老太監伺候在一旁,適時奉上參茶,“陛下,請用茶。”
老朱隨手接過參茶,一口就將其全部喝下。參茶胃,老朱覺到一團熱氣從口朝四肢百骸散開,渾上下都鬆快了不。
把茶杯還給老太監,問道:“韓度那小子最近在乾什麼?”
自從上次木炭和石炭相互打的事,把韓度過來一頓訓斥之後。就冇有見到過韓度的人影,老朱不由地有些想要知道韓度的近況。
老太監自然是有著訊息來源的,再加上皇上對韓度又格外的關注,因此他從來就冇有放鬆過對韓度訊息的收集。
於是便有竹的回道:“聽說是在印鈔局裡麵弄什麼墨水?已經接連好多天了,廢寢忘食的,聽說人都熬瘦了,聽著怪嚇人的。”
老太監一邊給皇上捶著肩膀,幫皇上緩解痠痛,一邊輕聲說著。
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老太監幫著韓度說幾句好話,還是看在韓度給他銀子寶鈔的份上的話。那麼現在,老太監就是真心的佩服韓度。
老太監能夠在宮裡活到這個年紀,而且還能夠爬到皇上邊伺候,他這一輩子什麼樣的冇有見過?但是,老太監敢說,他就冇有見過當當的像韓度這麼拚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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