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州城,西南的大角場。那裡原本是城防軍駐紮的營房,有演武場,場地足夠寬敞。現在城防軍換了營地,我便把那地兒暫時租下來。”
這種大規模的集會,不是有一個擂臺就夠的,場地非常重要。
營房遠離居民區,又有足夠寬敞的演武場,才能充當武林大會的場地。
李靈素問道:“替我辦一件事,派人盯著雍州城,一旦發現佛門僧人的蹤跡,立即向我彙報。”
公孫向道:“好!”
這時,公孫向聽見“徐謙”肩上的小麻雀,口吐人言,笑道:
“看來公孫家主近日過的太平,徐某就不打擾了,告辭。”
麻雀說罷,振翅飛出廳,消失在天邊。
公孫向愣了半晌,後知後覺的看向李靈素:“剛纔.......”
李靈素頷首:“剛纔的,纔是徐前輩。”
許七安這麼做,主要是穩一手,因爲換位思考,佛門,或者許平峰的爪牙,來到雍州,很可能也會找當地的地頭蛇,讓他們在城中搜尋一個徐謙的人。
或者,一個擁有戰馬的小團隊。
大海撈針也是一種尋人的辦法。
現在看來,公孫家暫時安全。
徐謙前輩變了一隻鳥?不,控制了一隻鳥,真是詭譎莫測的手段啊.........公孫秀心無比震撼。
公孫向眉頭微挑,面帶微笑的看著李靈素:“那閣下是........”
李靈素頷首:“我是徐前輩的至好友,也是晚輩。”
他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又道:“此行還有一個目的,我等在雍州城沒能找到好的客棧,不知公孫家主有沒有閒置的住,最好別在公孫山莊。”
得到公孫向的肯定後,李靈素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道:“公孫家主是如何結實徐前輩?”
這........公孫向苦笑道:“前輩曾囑咐我等,不能泄。”
李靈素不甘心的問道:“那公孫家主可知徐前輩的來歷和份?我與他相識在遊歷途中,對前輩份格外好奇。”
他認爲,說謊不如說真話,表達自己的好奇。
公孫秀接話道:“我們知道的不比兄臺多,同樣好奇徐前輩的份。”
頓了頓,猶豫道:“有句詩,不知兄臺有沒有聽過。”
“詩?”李靈素反問。
公孫秀解釋道:“我曾問過徐前輩的份,他未直言,但留了一首詩。”
“什麼詩?”李靈素猛的直起腰桿,追問道。
“得道年來八百秋,不曾飛劍取人頭。玉皇未有天符至,且貨烏金混世流。”
公孫秀緩聲道。
時隔多日,再次唸誦此詩,依舊有種難掩的震撼,人心澎湃。
“得道年來八百秋,得道年來八百秋........”李靈素喃喃道。
好一會兒,他了眉心,暗暗齜牙,徐謙這糟老頭子的份,比我想象的更可怕啊。
廳衆人不曾留意,麻雀在外頭飛了一圈後,又折回了公孫山莊,靜靜的站在屋檐上,像是一個沉默的哨兵。
...........
客棧裡,許七安滿意的喝了口茶:
“那隻鳥得留在公孫家當眼線,防止佛門和許平峰的人找過去。不過,我倒是希他們來公孫家.........”
這時,許七安心頭一震,耳畔傳來虛幻的龍聲,懷裡的地書碎片滾燙起來。
他應到龍氣宿主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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