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什麼啊,等下有你裝孫子的時候。”
衆新兵雖然上沒說,但心中卻紛紛如此嘀咕道。
半個小時以後,十六號區的遠端,艾勒在一個大胖子的攙扶下,已經緩緩向袁野這邊走來,而那個大胖子,正是艾倫斯,也就是艾勒的父親,此時他正是滿臉的憤怒
艾勒是艾倫斯唯一的一個兒子,從小幾乎就是含著金勺子張大的,艾倫斯對於這個獨子可謂關備至,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一個區區的三極教幾乎給打了豬頭,他怎能善罷甘休?更何況他的親弟弟,就是這裡的一級教,實在不行就找他。
總之,艾倫斯已經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非得弄死那個白駿的教不可。
“誰白駿,給我站出來”來到場附近,艾倫斯大聲說道,話語之中,明顯可以聽得出氣急敗壞的味道。
“我就是。”遊走在隊列中的袁野,了一眼不遠的大胖子,平和道,之前通過資料,他知道,那個大胖子就是艾倫斯,自然也知道他的弟弟就是一級教。
“想不到你這麼一個區區的三極教,下手竟然如此狠毒,我兒子究竟犯了什麼錯?要到嚴厲的懲罰。”艾倫斯氣勢洶洶道。
“遲到,侮辱教。”袁野語氣平和道。
“遲到?就這個理由至於將我兒子打這個樣嗎?看來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教了。”艾倫斯說道,話語之中,明顯可以聽出氣急敗壞的味道。
其他的新兵聽到艾倫斯如此的語氣,心中齊齊竊喜,艾倫斯怒了,這一下,可有白教的了,且不說艾倫斯的弟弟是一級教,就憑艾倫斯本人,就夠白駿的了。
沒錯,單論經濟實力,艾倫斯也許不敵白駿,但是不要忘記,現在的艾倫斯已經今非昔比,旗下的集團,已經轉投至誼組織的門下。
由於誼組織已經將市場擴展到萊茵執政區,因此誼組織的的大名,已經在萊茵執政區變得非常響亮,瞭解他的人也開始增多。
就算白駿再大,再有錢,能有誼組織大麼?能有誼組織有錢麼?而且誼組織一項非常護犢子,換而言之,得罪誼組織旗下的集團,就等同於得罪了誼組織。
只要誼組織一出面,估計就算白駿家大業大,也會死無葬之地的,更何況,前一段時間,他們也聽說過,艾倫斯與大名鼎鼎的方文勁主管喝過兩次茶。
可以說,方文勁在這些小富豪眼中,完全是高山仰止一般的大人。
有了這一系列的想法,衆新兵看待袁野的目,又多出了一分不屑,下面就等著白駿灰溜溜的道歉吧,不過,把艾勒達那樣,估計道歉已經沒有什麼大用了,很有可能被艾倫斯一頓瘋狂的報復。
“我是什麼教,用不著你心,總之在我這裡,違反軍規,就要到懲罰,覺得不服,可以把你的寶貝兒子帶走,然後從這裡滾蛋。”袁野面嚴肅道,接著緩緩從隊列中走出,站在了艾倫斯的面前。
艾倫斯微微打量了一下袁野,材還算筆,但是相貌確實拙劣不堪,尤其是臉上的那一道刀疤,更是平添了一份兇惡。
“讓我們從這裡滾蛋,接下來是誰滾蛋還不一定呢,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會拔掉你這層皮。”艾倫斯說著,手揪了揪袁野的服。
“那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傾家產,死無葬之地。”袁野迴應道。
“就憑你這麼一個區區的教,說笑吧?不信”艾倫斯不屑道,最後“不信”兩個字,咬得額外的重。
“你跟我來。”袁野手點了點艾倫斯的肩膀,然後緩步向一個一棟樓宇的後面走去。
看到如此一幕,在太底下看熱鬧的新兵,流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彼此對了一眼,在他們看來,毫無疑問,那個姓白的怕了,準備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向艾倫斯妥協,然後跪地求饒,祈求艾倫斯放他一馬。
畢竟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做太丟臉了,有失教的威信,而且這些人之前就聽說過,有一名三極教就這樣做過,當面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背地裡向孫子一樣,給人家低頭認錯。
艾倫斯心中的想法,與這羣新兵也差不多,看著袁野緩步向遠走去,艾倫斯微微撇了撇,整理了一下領,同樣大搖大擺跟在了袁野的後。
不過,他心中已經想好了,即便白駿認錯求饒,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傢伙,說什麼也要讓這個傢伙付出慘重的代價,當然如果白駿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的話,他還是會考慮稍微放輕對白駿的懲罰,但是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個白駿張一張教訓。
想到這裡,走在袁野後的艾倫斯,腰板不由得直了直,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站在一旁捂著肚子的艾勒,角微微的彎了彎,他敢百分之一百確定,那個姓白的死定了。
“我也敢打?不知死活。”艾勒輕聲嘀咕道。
見袁野已經走遠,站在烈日下的衆新兵,頓時就放鬆了下來,有的乾脆直接坐在了滾燙的地面上,足足站了四個多小時,他們的都快沒有知覺了。
“這一下紙老虎可上真老虎了。”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一看,那個姓白的再次回來是什麼孫子樣。”
“再回來?估計那姓白的,很有可能一去不復返了。”
衆新兵紛紛議論道,臉上輕鬆、得意之顯無疑。
保衛士兵看到這羣學生這幅模樣,則陷了兩難境地,按照袁野剛纔的指令,看到坐在地上的學生,他們應該開槍擊,可是剛纔的一幕他們已經看到了,同樣也知道艾倫斯絕對不是輕易能夠招惹的,那個白駿很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一旦白駿倒了,這羣新兵無疑會再一次騎到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看什麼看?剛纔誰拿磁力步槍我們了,我們心裡都有素,等收拾完那個姓白的,再回頭收拾你們”一名新兵看了看手持磁力步槍的士兵,瞪了瞪眼睛道。
保衛士兵的臉並不好看,但是並沒有開槍擊,顯然已經有些怯懦了。
與此同時,袁野與艾倫斯已經來到了一個非常僻靜的小樹林之中,四下空無一人。
看著袁野揹著手,背對著自己,艾倫斯依然是一副不屑且略帶藐視的表。
“想求饒呢,就快一點,大爺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但是有一點你要清楚,如果你只是簡簡單單的‘對不起’就想了事,可沒那麼容易,別怪我沒提醒你,老子現在可是誼組織的人,誼組織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過了吧,拍死你簡直易如反掌,而且我跟他們的方主管,還喝過兩次茶,有一些的。”艾倫斯開口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優越,以及對袁野的藐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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