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把的頭埋到了自己懷裡,阮青青唔唔了兩聲,隨即聽到門被哐噹一聲踢開了。
“羅!你……你……”進來的人看到大駙馬與那樂琴纏在一起,氣得子晃了一晃,而後暴怒道:“本公主,今日就殺了你!”
阮青青瞪大眼睛,公主?阮青青這下不用沈澤川用手著頭了,都恨不得鑽進他裡。
若是大公主的話,應該能認出來。蕭家的小寡婦在秦月樓當姑娘,這話要傳出去,丟臉是小,犯了那貞節牌坊,可是要殺頭的!
阮青青著沈澤川的服,聽得外麵那大駙馬一聲連著一聲慘,偶爾還有樂琴姑孃的求饒聲,真真的兵荒馬。
“我們趁快走!”小聲對沈澤川道。
“走不了了。”
阮青青正要問他為什麼,就聽那大公主嚷道:“好啊,小四,姐姐什麼時候對不起你了,你居然帶著他一起逛窯子。今日,你必須給姐姐一個代,不然彆想走出這個門!”
沈澤川歎了口氣:“駙馬長了,您都管不住,更彆說本王了。”
“你這意思是讓本公主打折他的?”
“那就看您捨得不捨得了!”
“你!”大公主咬牙,又看到他懷裡還抱著一個娼婦,當下更怒了:“好不要臉的小娼婦,種到男人上了不,還不滾下來!”
“大姐,害。”
“一個娼婦害什麼!”
“大姐!”沈澤川臉一沉,“不是娼婦。”
“不是娼婦?”大公主氣急笑了,“好啊你,越來越出息了,睡了蕭家的小寡婦,如今還要把娼婦當寶貝,你可真能耐!”
“大駙馬跑了。”
大公主回頭,果然見羅跑出去了,當即帶著人趕去追。
聽得人都走了,阮青青才鬆了一口氣。
“這大公主真厲害。”
“有你厲害?”沈澤川冷哼一聲。
阮青青乾笑一聲,從沈澤川懷裡起,“我這不是為了查案,對了,你可發現了什麼,難道這大駙馬有嫌疑?”
“冇有。”
“那你和他喝什麼酒,還惹了一。”
沈澤川起,“他自己找上門的,以為本王好脾氣呢!”
阮青青眼珠一轉,“那大公主不會是你給通風報信的吧?”
“哼,活該!”
阮青青捂,這人好毒!
回到秋月姑孃的房間,阮青青先換回了男裝。
等從屏風後麵出來,見沈澤川和蕭祈盛對桌而坐,一個飲茶一個喝酒,像是誰都不認識誰。知蕭祈盛是為不平,所以阮青青自坐到了蕭祈盛邊。
二對一,他們氣勢很強。
奈何對麵的人,依舊輕啜杯中茶,本冇有被他們的氣勢倒,也冇有要開口的意思。
“宣靖王,這秦月樓的姑娘,您差不多也睡遍了吧,可還得住?”蕭祈盛挑釁了一句。
阮青青捂臉,這話有點酸啊!
沈澤川淡淡一笑,“秦月樓姑孃的好,蕭三自然是會不到。你有功夫關心本王的,不如先破了子吧!”
“沈澤川!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不是,對我小娘!”
阮青青:關我什麼事?
沈澤川瞅了一眼阮青青,再看蕭祈盛,眸沉了沉,“你帶來這種地方,還扮秦月樓的姑娘勾引本王,你想讓本王怎麼對?”
“什麼意思,他對你做了什麼?”蕭祈盛歪頭問阮青青。
阮青青擺了擺手,什麼七八糟的,他倆本就是驢不對馬。平日也這麼通的,那確實早該絕了。
“王爺,您查到了什麼,不如乾脆跟我們直說吧!”
沈澤川挑眉,“憑什麼?”
“憑……”阮青青一時說不上來,側頭看了一眼蕭祈盛,而後道:“憑我家三兒對你一片真心,你怎麼能辜負他!”
噗……
喝茶和喝酒的都噴了。
“過來!”沈澤川瞪了阮青青一眼。
阮青青扁了扁,還是乖乖坐到了沈澤川邊。
下被挑起,某人丹眼微瞇,著幾分威懾,“以後不許再來這種地方了!”
“喲,那我憑什麼聽你的?”
“你說呢?”
“除非王爺把知道的告訴我們,自然也就省得我們跑了。”說完,阮青青討好的笑了笑,見沈澤川還不開口,又道:“主要是大晚上的,寶兒見不到娘,肯定在家裡哭呢,你那閨一哭就急,撕心裂肺的,哭得彆提多可憐了。”
沈澤川輕哼一聲,“又拿寶兒威脅本王!”
“您不就吃這套。”
沈澤川可以不威脅,但確實不敢放任阮青青胡來。今兒能扮娼,回頭就能把秦月樓給拆了,到時還是他收拾爛攤子。
“蘇學政為秦月樓的一位姑娘贖並養在外麵做外室,他當日參加完流觴亭的雅集後,夾帶著詩冊,先去了那外室住的地方。而不久前在城郊發現的無頭,正是這位秦月樓的姑娘。”沈澤川道。
他說的這些,他們也知道了。
阮青青忙問:“那首犯上的詩是寫上去的?”
沈澤川搖頭,“若是,便不會被謀殺了,而且還割了頭,顯然是不想讓人發現的份。”
阮青青點頭,這兩樁案子確實很難牽連在一起,是確認這無頭的份,便要費好大的功夫。
“應該是有人利用這位姑娘,讓在詩集上寫了這首詩,而後又滅口。”蕭祈盛道,而且這位姑娘,實在冇有寫那首詩的機。
“本王正在查,在蘇學政給這位姑娘贖前,接待過的歡客。”沈澤川道。
“想來這秦月樓的管事那兒應該有記錄。”蕭祈盛道,可說完他又搖頭,“但估計不好拿到。”
沈澤川從懷裡掏出一份謄抄下來的記錄扔到了桌子上,“也不算太難。”
蕭祈盛覺得被挑釁了,“宣靖王好本事啊,莫不是來的?”
“既是來的東西,蕭三定不屑於看。”
阮青青可不管他二人,忙拿起那份記錄看了起來。好長好長的一份記錄,幾乎是自這位麗娘開始接客後,每晚都冇有閒著。
但瀏覽下來,你會發現,其實常客居多。便比如這位蘇爺還有這位羅爺,幾乎是隔三差五的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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