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黛沒有毫懷疑,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見時間還早,就問了一句:“大概是幾點鐘?”
“八點這樣子,最近公司的事比較多。”
張特助頂著生命危險回答,反正這件事不功便仁。
他跟在總裁邊這麼多年,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只有夫人能夠讓總裁心變好。
總裁的心一好,他們有糖吃不說,還能過上夢寐以求的生活。
“那我晚點讓家里的司機送我過去就好了。”
容黛回答,想到這段時間總是去霍氏大廈,雖然跟霍霆是夫妻,去公司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還是有一些影響的,不希自己的言行舉止影響到公司,影響到霍霆的正常工作。
霍氏企業能有今天的就,那都是霍霆的心,不能毀了。
畢竟這隨著溫氏企業的破產,雖然網絡上沒有什麼標題黨的自敢寫。
但是一些網友的評論卻是非常不友好的。
他們只看見了溫家當初對霍霆的支持,卻無視了這些年來溫氏企業從霍家這里拿走了多。
商場上只有利益,沒有分。
霍霆能夠做到那種程度,已經非常給溫氏企業臉面了。
但是這人心不足蛇吞象,溫氏企業嘗到了甜頭,自以為又站在了道德之上,要的越來越多,也當了理所應當的事。
但是這人就是如此奇怪的,看到溫氏企業落敗,明明溫氏企業才是加害者。
霍氏企業因為自的強大,卻要被上標簽,說是仗勢欺人。
似乎不同這樣的弱小,就是他們冷酷無。
可當初溫詩瀾在明知道把左然放出去會給自己帶來生命危險,還是照做了。
甚至都沒有毫的猶豫。
這件事任何人都可以責怪霍霆,但是必須要站在他的邊。
所以自然也要為了他著想。
“好的,夫人。如果夫人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隨時聯系我。總裁在忙,可能會聽不到夫人的來電。”
張特助沒有多說,而是變相地提醒。
容黛應聲,然后就掛了電話。
是非常相信張特助的話,所以就真的沒有打電話去問霍霆。
張特助掛了電話后就狠狠地松了一口氣,然后調整心態,去了霍霆的辦公室。
“總裁,剛剛夫人來電,說晚上會過來跟總裁共進晚餐。”
霍霆正在理文件,聽見他的話,抬頭看了一眼腕表,這個時間點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溫氏企業雖然是破產被霍氏企業吞并,這其中要理的事太多了,今天他還有不的事要理。
這些事他之前有跟容黛說過,應該是記在了心上。
“也好,去把剩下的那幾個文件拿過來我一并理了。”
霍霆也沒多想,就吩咐了張特助下去。
張特助見他繼續埋頭理文件時,提著的心頓時就落地了。
幸好沒有打電話去追問夫人,不然就還得費更大的功夫了,這小姐也真是足夠膽大的。
夫妻倆各自都以為是對方要跟自己一起共進晚餐,也就沒有多想,各自忙活著自己的事。
容黛在掛了張特助的電話后收到了季政的來電,是理安妃雅留給的那些財產。
一個多月的時間,絕大部分都已經理好了。
掛了電話后,就上樓進臥室去洗了臉,稍稍整理了一下,換了一肩的長。
“大嫂,你這是要出門嗎?”
霍姝生怕計劃會出岔子,一直切注意的向。
見到換了長出來,一副要出門的樣子,立即就追問了一句。
“嗯,去見季律師,晚上我就不回來吃飯了,你和杰都不用等我和霆,你們吃就好。”
容黛點點頭。
“這樣啊。”霍姝暗暗松了一口氣,也擔心這兩個人會通電話啊。
那事可就要餡兒了。
“吞并溫氏企業要理的事太多了,多謝大嫂你諒大哥。”
霍姝心虛地諂。
容黛哭笑不得,又沒做什麼,就是過去吃個飯而已,怎麼就諒了呢?
“應該的,那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門了。”
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只是見個面代一下,時間是來得及的。
“去吧去吧!”霍姝連忙點頭。
容黛也沒去猜疑,乘坐私家車就到了季政約見的餐廳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座里的季政。
余暉落在他的俊和的臉頰上,泛起一圈暈,這個男人也是生得非常俊的,在人群中非常的扎眼。
“財產都已經清點完畢了,能撤出來的我已經撤出來了,盈虧的流水都做好了資料,這幾個項目是短時間無法取出來的。”
“但是這幾個項目已經不需要再注資金,收益相對而言要一些,但非常穩定。如果你也需要撤掉的話,我還需要一些時間跟相關的法務涉后才可以。”
季政見到過來,從公文袋中拿出厚厚的一沓資料遞給,著重給指出了其中的幾項投資。
“我相信季先生。”
容黛只是略看了一眼就沒再多看了。
一來是不懂,二來季政跟霍霆認識。
就算是看在霍霆的面子,他也不會坑騙自己的。
再者,霍霆這樣的人,能得到他認可的人可不多。
季政如果信不過的話,那溫氏企業賠償的事就不會給他來理了。
“你倒是直接,雖然不是真心話,但是我還是喜歡聽。”
季政是個明白人,他當然知道容黛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霍霆罷了。
“這是所有撤資的財產,碼六個八,不算上這幾個項目的話,總資產是三億六千八百萬人民幣。”
他把一張銀行卡拿出來放在桌面上遞了過去。
容黛沒有立即把銀行卡收起來,而是看著他問:“那季律師你的薪資怎麼算?”
不清楚安妃雅是怎麼跟季政合作,這麼大一筆的財產給一個外人來打理,那勢必開價也是非常吸引人的。
“容士你這是打算給我小費嗎?我的小費可不低。”
季政見開口,臉上的笑容戲謔地調侃。
容黛卻是一本正經地回答他:“我對這些不太清楚,但是我相信季先生是不會獅子大開口的。”
這話說得含蓄,季政頓時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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