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凝安:【總不能一直讓余鶯牽著鼻子走吧?】
阮映:【我也不知道。】
向凝安:【你就聽我的,去跟薛浩言告白吧。】
向凝安:【行就行,不行以后也斷了念想。】
阮映看著向凝安發過來的話,又覺有些暈乎乎的。
可在這個當下,似乎是真的有了些許逆反心理,咬了咬牙輸兩個字。
阮映:【好的。】
當下做了這個決定之后,阮映就開始羅列了計劃。
這個計劃要從寫書開始。
書怎麼寫?要用什麼樣的信紙?用什麼樣的筆?
什麼時候去送書?要怎麼樣送?
等等等等,事無巨細,都要好好計劃計劃。
向凝安充當起了阮映的狗頭軍師,在線指導。
馴然上樓找阮映的時候,剛找到一疊封存的信紙,嚇得立馬藏在后。
四目相對,馴然疑地看阮映一眼,說:“在樓下了你好久,你怎麼不答應?”
阮映心虛:“我沒聽到。”
馴然看著阮映藏在后的雙手,瞇了瞇眼:“你在干什麼壞事?”
“我能干什麼壞事!”阮映后知后覺,只是拿信紙而已,干嘛那麼張兮兮的,于是大方亮給馴然看。
馴然看著那一疊紅的信紙,微微蹙眉:“讓你下樓吃飯。”
“知道啦,馬上來。”
“嗯。”
馴然說完,轉下樓。
從頭到尾,馴然自覺地沒有踏進阮映的房間半步。剛才馴然在樓下喊了阮映好幾聲,都沒有聽到的回應,還以為怎麼了。剛好阮映臥室的門沒有關,他就直接站在門口。自然,也將鬼鬼祟祟的行為盡收眼底。
可即便如此,馴然還是不小心將阮映房間的布局盡收眼底。
的房間比他想象中要小一些,但依舊干凈整潔。
有一張小床,上面鋪著紅的床上用品,床上還有一只紅的小公仔。
書桌上面也鋪了一條紅的桌布,桌子前還有一個紅的水晶球。
到都是紅。
阮映可他媽真喜歡紅。
暑期補課僅剩下最后一周,時間也轉眼到了八月。
等到高三黨這周補課過后,接著學校就要迎來新生的軍訓。
阮映的告白信早早寫完,但一拖拖到了周五,還是未能送出去。
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
向凝安可比阮映更著急。
“明天補課就結束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送書啊?”向凝安追著阮映問。
阮映現在心里也很。
經常懷疑自己太沖,因此造不可磨滅的后果。
向凝安安阮映:“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做朋友唄?總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沒準就老死不相往來呢?”
“那等到余鶯和薛浩言在一起了,我看你哭都沒地方。”
向凝安簡直就是一個談判高手。
于是阮映決定放學的時候給薛浩言塞書。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向凝安還專門約好薛浩言,讓他放學的時候遲一點走。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等到放學鈴響二十分鐘后,整個教學樓幾乎已經空。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向凝安還特地上樓去踩點,確定4班只有薛浩言在,才讓阮映去送書。
向凝安告訴阮映:“薛浩言的位置就在第一排的第一個,他現在就一個人在教室里等你呢。你把書給他之后就下樓來,反正你們有聯系方式,為了避免尷尬,可以在微信上聯系。”
“嗯。”
向凝安拍拍阮映的肩膀:“去吧。”
阮映手上拿著的書,張得心跳都快了幾拍。
緩緩從自己的教室里出去,轉而往樓上走。
樓上一共有3個班級,4班在樓上中間的教室。
阮映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走到4班的后門。并不敢貿然進去,而是過窗戶看了眼。這一眼,讓阮映有些意外。因為4班并不僅僅只有薛浩言在,余鶯剛好就坐在薛浩言邊的位置。
很顯然,向凝安給的報有誤。
阮映轉而想要快步下樓,卻聽到余鶯正好在問薛浩言:“你覺得3班的阮映怎麼樣?”
薛浩言笑著回答:“什麼怎麼樣?”
阮映就站在門口,腳下像是灌了鉛,怎麼都挪不。
4班教室里,余鶯朝薛浩言嗔一聲:“你別裝傻啊,你是不是對阮映又意思啊?”
“你哪里看出來的?”薛浩言問。
余鶯說:“我有眼睛啊,今天中午你還跟阮映打招呼了呢!”
“都是同學,打招呼有什麼關系嗎?”
“薛浩言,我可跟你說清楚了啊,要是你看上了阮映,我也就不跟你在這里耗著了,我有自知之明的。”余鶯委屈的。
阮映的心跳更快了,像是溺水的魚,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就在水里。
秉著呼吸等待著薛浩言的回應。
很快,薛浩言語氣散漫地說:“阮映啊,長得一般般,也沒啥特點,我眼瞎了才會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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