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佳簡直害怕的要命,尤其是對上靳夜白那雙冷冽的沒有毫溫度的眼睛,就更覺到害怕了。可無論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靳夜白這樣的大人。
按理來說如果有機會跟靳夜白認識,怎麼可能那麼不識抬舉的去得罪靳夜白?可靳夜白這樣的大人是不可能跟開玩笑的。那麼就是無意之間得罪了靳夜白?但是自己卻不知道?“靳先生,勞煩您提醒一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要是我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來的,我怎麼可能會跟您作對呢!”
靳夜白聞言,那張俊逸的臉上帶著冷峻的嘲諷,微微揮手,原本一直站在一側的第三者上前一步,將一部手機扔到劉敏佳的上。
靳夜白不說話,只是冷冷淡淡的看著劉敏佳。
劉敏佳被砸的一臉懵,剛想發作,可想到這人是靳夜白的人,生生的忍了下來。撿起地上的手機一臉不解,“靳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劉姐不是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劉姐或許對這部手機不悉,但是對這部手機號碼的主人應該相當悉才對,畢竟方才你還試圖聯絡過對方不是嗎?”靳夜白懶得跟劉敏佳說話,第三者就全權代替靳夜白。
第三者這人跟在靳夜白邊的時間不算短,自然也學到了靳夜白的一些脾和手段。他也看的出來靳夜白對這個人的厭惡,自然對劉敏佳沒有什麼好語氣,“劉姐不妨試試看撥打一下電話?”
劉敏佳卻在聽到第三者這句話的時候面慘白,雖然第三者沒有指名道姓,可是劉敏佳卻已經明白了靳夜白的意思。
劉敏佳忍不住往后倒退兩步,臉更加難看起來。不過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承認,堅決不能承認。
尷尬的扯著角,劉敏佳恐怕不知道自己的臉現在看起來特別的慌和扭曲,一味的搖頭否認,“沒有,沒有啊,我今天都沒有跟任何人聯絡過,靳先生您肯定是誤會了,您……”
“第三者!”靳夜白開口,給第三者使了個眼,第三者立馬從劉敏佳手里奪過手機,撥打了上面的電話,很快劉敏佳的手機便響起來了。
劉敏佳這回是真的兜不住了,踉蹌了兩步直接跌坐在地上,“不,不是的,我……我……”
劉父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自家兒那模樣,他心下也猜測到了幾分,那就是劉敏佳一定是做了什麼得罪靳夜白的事,不然靳夜白不會主找上門,而自家兒也不會是這幅表。
“靳先生,您看這般模樣,肯定是誤會,誤會……”
“誤會?”第三者冷嗤一聲,“哪里誤會了?或許劉先生不知道,這部手機的主人是誰?那劉先生就問問您的好兒,究竟做了什麼事才會害怕這副模樣。”
“這……”劉父遲疑,見靳夜白那冷冽的氣勢,他實在是不敢去跟靳夜白對峙,只能看向自家兒,“佳佳,你趕說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麼樣的事牽扯到了靳先生?你說出來,指不定是個誤會呢!佳佳?”
“我……我……”劉敏佳大腦一片空白,猛地咽咽口水,卻不敢說什麼。越是這樣,劉父就越是覺到害怕,因為這代表著劉敏佳肯定做了一件很大的事,“快說啊,你要急死我啊!”
“我看劉姐是不敢說吧!”第三者走到劉敏佳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向劉敏佳,“畢竟買兇殺人可不是一件事!”
“什麼?買兇……”
“你胡說,我才沒有買兇殺人,我只是……”劉敏佳猛然閉上,“你套我話?”
“你覺得我有必要套話嗎?劉姐,我們靳先生若是沒有證據,也不會親自找上門來!”第三者說著輕蔑的看向劉敏佳,“劉姐膽子很大啊,宋家在桐城雖然算不上頂級豪門,但是好歹也是和世家,你們劉家在桐城能排的上號嗎?竟然敢宋家的人!”
“靳先生?會不會你們真的誤會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沒錯,佳佳的確是脾氣不太好,有時候容易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事,但是買兇殺人太過了,我們佳佳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劉父一聽都震驚了,買兇殺人啊!這可是大罪啊,這是犯罪啊!
他現在心肝兒都在抖,他說這句話絕對不是在說服靳夜白,而是在說服他自己。他不敢相信自家的兒真的會去買兇殺人,可是仔細想想,劉敏佳平常的所作所為都會已經很過了,指不定這次的事還真是劉敏佳做的。
可他作為劉敏佳的父親,還是得站在劉敏佳這邊。
“靳先生?”
“我們家先生沒有多余的時間跟劉先生您討論這個問題,他過來不過就是為了確定一下,免得劉姐逃跑了!”
“這……”劉父的臉更難看了,“靳先生,您到底要做什麼?”
靳夜白勾,“靳某的為人劉先生可能不太清楚,誰要是敢我的人,我必然要讓他付出代價。令嬡顯然是沒有搞清楚狀況,我靳某的人,也是能的?”
“靳先生?您……您的人?”不是宋家的人嗎?
“不可能,這不可能!”劉敏佳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靳夜白的面前。
第三者急忙擋在劉敏佳面前,手推開,“我們家先生不喜歡別人靠那麼近。”
“靳先生,您開玩笑的吧,宋羅,宋羅怎麼配?怎麼配!”對于劉敏佳來說,失去和宋云珩在一起的機會并不是世界末日,但是聽到宋羅竟然是靳夜白的人,這才是對劉敏佳最大的打擊。
沒想到宋羅居然跟靳夜白是那樣的關系,可是那個宋羅怎麼配?怎麼配和靳夜白在一起。
“劉姐可真會說話。”第三者都氣笑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沒腦子的人,竟然還在這個時候說這種激怒靳夜白的話,要知道靳夜白這個人向來都是聽不得別人說宋羅一句不好的話的,他們這群跟在靳夜白邊的老人都知道。
別看靳夜白這幾年好像對宋羅一點兒都不上心,甚至跟宋羅都沒有往來,可這些都只是表面而已。要知道這幾年如果沒有靳夜白的話,宋羅在國外也不可能過得那樣輕松。只是這些事靳夜白沒有必要告訴宋羅,別人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不過他們這群跟在靳夜白邊的人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靳夜白他對宋羅那絕對是認真的,宋羅對于靳夜白來說那也是獨一無二的。而劉敏佳說誰不好,居然說宋羅不好,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靳先生,……”
靳夜白抬手,制止了劉父開口,“靳某今天過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看看膽大妄為的劉姐到底有沒有人替你買單,順便告訴你,,你沒有資格!”
靳夜白說完便帶著第三者他們一行人離開了,而劉父在聽到靳夜白這一番話的時候簡直瑟瑟發抖,還沒等靳夜白他們離開,劉父就站起來揚起手狠狠的往劉敏佳臉上招呼,“你,你這個不孝,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
“你打我?”劉敏佳被打的懵了,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劉父,不敢相信一直對疼有加,有求必應的父親居然會因為一個外人而打自己。以往也不是沒有闖禍過,但是劉父都二話不說的幫解決,甚至沒有責怪過一句。
原本以為教訓一個宋羅應該沒什麼,誰讓宋羅竟然壞了的好事。以為劉父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幫擺平。可現在劉父的一掌把打懵了,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我不要打你,我還要打死你。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麼嗎?蠢貨!”劉父的確是想攀上宋家這個高枝,哪怕宋家在桐城不算什麼頂級豪門,可宋家比他們劉家還是要強百倍的。
可如果跟自家的安危比起來,他更看重他們劉家的產業。
現在劉敏佳居然因為那麼一件事而去買兇殺人,那可是犯罪啊。而且弄誰不好,偏偏去得罪宋羅。這宋羅不是宋云珩的妹妹,還是葉溫蕎的妹妹啊,這葉溫蕎可是嚴世鋮捧在心尖兒上的人啊。是想到這麼一層關系,劉父就瑟瑟發抖,這也是為什麼那天他會落荒而逃,立馬打消了要跟宋家攀親的念頭。
可劉敏佳居然沒腦子的去做這種事,現在宋家和嚴家的人還沒有找上門來,靳夜白倒是先找上門了。所以說他們家現在是一口氣得罪了三家,且每一家他們都得罪不起。
劉父一臉沮喪,“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去讓人對付宋羅?”
“我……我不知道,……都是因為,要不是,我早就跟宋云珩在一起了,破壞了我跟宋云珩之間的,我報復一下怎麼了?”
“怎麼了?且不說這嚴家,靳夜白是什麼出你知道嗎?就算靳夜白不手,我們劉家也不是宋家的對手,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了吧!他們哪一個我們都得罪不起,現在你還一下子得罪三家,你說我現在怎麼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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