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生日過後,龍懷亦是徹底沉迷在男之事上,一天到晚隻要有時間就一定要拉著折騰。
說好的一周休息一天都沒有兌現,隻給休息半天。
夏清悠非常後悔婚前給龍懷亦開了葷,不然也不至於每天腰酸背疼,什麽事都不想做。
除了例假期間,就沒有一天能睡飽,常常是睡夢中就被撞醒。
龍懷亦完全是不分時間和地點,在被他拉著不顧是上班時間在休息室裏折騰一番後,夏清悠忍無可忍的發了。
“龍懷亦,我這樣你要我怎麽出去見人?”攏了攏上被扯掉扣子的襯,氣怒的瞪著龍懷亦。
“休息室裏有的是服。”龍懷亦一臉不以為然。
夏清悠看著他冠楚楚,隻有頭發有些許淩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來,“我進了你的辦公室就換了一套服,你的那些職員肯定會把我當那種的人。”
都怪他不分場合就胡來。
“啊?是很,是你主把我撲倒的。”龍懷亦邪肆的笑了笑,挑眉看著,“我本來在很認真的工作。”
得了便宜還賣乖!
夏清悠抬手就在他手臂上用力擰了一把,又張口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要丟臉也要一起丟。”
龍懷亦了被咬疼的脖頸,無奈的笑了笑,“寶貝,本來還沒什麽的,你這樣咬我一口,我一出去全公司的人都會知道我們剛剛做了什麽。”
“??????”夏清悠氣結。
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可是沒在你脖子上留下一點痕跡,櫃裏很多類似款式的襯。”龍懷亦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怎麽不早說?”聽到他的話,夏清悠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是故意的吧?”
“我以為你知道。”龍懷亦一臉無辜。
“那我幫你抹點遮瑕膏遮一遮。”夏清悠瞪了他一樣,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不用遮,我又不介意別人知道。”龍懷亦搖頭拒絕,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還不得別人知道,正好不用被惦記。“
“你的臉皮真是厚。”夏清悠沒好氣的說道。
龍懷亦手抱住,在臉上親了親,“你就當做是你在我上刻了個私有印章。”
“我給你遮一遮,在公司你要有嚴肅的形象。”夏清悠抬起頭來,拿過包包從裏頭翻出一支遮瑕膏來。
“我不遮。”龍懷亦別開頭,抬手捂住牙印,“蓋彌彰懂不懂?”
“你是想軍心大?你的那些下屬可都是未婚男,要是讓他們看到,難免會想。”夏清悠打開遮瑕膏的蓋子,用裏去拉他捂著牙印的手。
龍懷亦有些氣惱,幹脆側躺倒在床上,“他們未婚和我有什麽關係?”
未婚又不代表沒有人。
看著他耍賴的模樣,夏清悠氣惱的在他背上捶了一拳,“就沒見過你這麽厚臉皮的人!”
龍懷亦無奈的笑了笑,看著的眸寵溺而溫,“你看你對我又打又罵的,就不能溫一點嗎?”
“我沒一腳把你踢下床就已經很不錯了。”夏清悠瞪了他一眼,抬手住他的耳朵往兩邊扯,“你讓我到你公司來上班其實就是為了方便你做壞事是吧?”
“才不是,我可沒這麽想。”龍懷亦立即否認。
天地良心,那個時候他還沒開葷,他想的就是能夠經常看到。
夏清悠一臉不相信,想到了什麽,心裏更是氣惱,“我記得你上次說在休息室裏多放些我的服是以備不時之需,你老早就預謀著在辦公室裏做壞事是吧?”
照他的表現看來,的猜測都是對的。
龍懷亦抬手搶過手裏的遮瑕膏,看著的眼神澄澈單純,“親寶,你的思想真邪惡,你怎麽能把我想得那麽壞?沒你之前,我特別單純的,就是現在也沒這麽想。”
不過以後他會按照猜的那樣想。
“??????”夏清悠一頭黑線。
他的心都是黑的,竟然還厚著臉皮裝單純。
龍懷亦抓著的手親了親手背,討好的給著腰,“我給你放水,你去泡會熱水澡。”
夏清悠推了推他,沒好氣的說道:“我可沒時間泡澡,我還有事。”
“下午不是沒課嗎?”龍懷亦抱,仰頭吻住的。
“我??????”夏清悠來不及把到了邊的話說完,就被堵了回去。
龍懷亦的力道格外的大,像是要把吞吃腹。
沒一會兒,他的手指繞到了背後,挑開了剛穿好不久的N搭扣。
夏清悠隻覺得前一鬆,接著一隻手覆在了綿上。
猛地回過神來,立即抓住他的手臂,使勁掙開他的,別開頭急著氣說道:“我得準備寫畢業論文,你想讓我畢不了業嗎?”
龍懷亦一臉不以為然,另一隻手向了的綿了,“論文有什麽好著急的?我可以指導你寫。”
夏清悠渾微微發,張的抓住他的手,“不要你指導,我自己寫。”
“你都不要我指導,那就說明畢業論文不難,那你完全不用著急。”龍懷亦坐直,垂眸看著眼前臉通紅的人,裏的火氣止不住的往外湧,“沒有什麽事能比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更重要。”
“我要回學校了。”夏清悠惱的推開他,手攏了攏上的襯,“你要是老這樣,以後我不來公司了。”
龍懷亦一把抱住,親昵的和臉著臉,“學校比我要有吸引力嗎?”
夏清悠不滿的抬頭,看著他眼睛裏跳的火焰,心尖不由得發。
能清晰的覺到私部位上抵著的火熱正在壯大。
“你??????你離我遠一點。”
“你都沒把我喂飽,不準走。”龍懷亦在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細的吻落在的臉上,“你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學校,我能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也太短了。”
“你這是無理取鬧,學生當然是大半時間都在學校。”夏清悠的聲音發。
“你又不考研,那麽用功做什麽?”龍懷亦微微著氣,騰出一隻手解開皮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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