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悠現在甚至懷疑龍懷亦都沒有過。
龍懷亦要是對真的有過真心,就不會這麽狠心的踩一次又一次。
夏清悠沒有仔細看新聞的容,關掉手機提起行李箱出了房間。
飛機準點起飛,看著窗外的白雲,夏清悠有一種再也不想回來的覺。
總算明白為什麽那麽多人經曆傷痛後就會選擇逃離。
因為一秒都不想和那個傷害自己的人共同呼吸在同一片天空下。
真的是連呼吸都覺得痛。
“看到新聞了?”見無打采的模樣,文山試探的問了句。
“看到了。”夏清悠牽強的扯了抹笑意出來,語氣很平靜。
“放心,網上並沒有關於你的不好言論。”文山溫聲說道。
龍懷亦這次倒是很靠譜,營造花心的形象讓大眾指責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他自己上。
“無所謂。”夏清悠一臉不以為然,角勾著一記嘲弄的笑,“昨天記者是提前知道了風聲是吧?還好我沒有被圍住,不然都不知道我會有多狼狽。”
“別多想,以後你好好的過好你自己的人生,一定會有更適合的人在前麵等著你。”文山溫聲安。
夏清悠苦笑,拉下眼罩蓋住湧上淚意的眼眸,“幹爹,我能不再回來了嗎?我不想再回來了。”
不想再見到龍懷亦,不想走在悉的地方時再想起他。
文山暗暗歎了口氣,輕拍了拍的頭,“隨你,隻要你開心,畢業證我給你領就是。”
夏清悠無聲的點頭。
沉默了良久,還是忍不住問道:“幹爹,你說新聞是真的嗎?”
聽著的問話,文山微微擰眉,聲音著不悅:“應該是真的,雙方家長都見過麵了。”
不得不說,龍懷亦下了一劑猛藥。
“原來他是要和別的人結婚才和我分手。”夏清悠沙啞著嗓音的說道。
想到龍懷亦曾經口口聲聲說讓嫁給他的話,是心如刀絞。
是被幸福的表象蒙蔽了雙眼,會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
文山猜到在哭,眉頭蹙起,語重心長的說道:“對這種玩弄你的男人,你絕對不能再留有任何的念想。”
“我早就已經死心了。”夏清悠訥訥的說道。
不過是做了一場夢,現在是夢醒時分。
曾經的太天真,以為自己是真的得到了龍懷亦的喜歡,現在才知道,真的就隻是隨時被棄養的寵而已。
“別再為這些七八糟的事傷神,就像你說我和你媽媽不是相遇在對的時間裏那樣,你和龍懷亦也是在錯誤的時間裏相識。”文山歎了口氣,眼中帶著心疼,“一個人長的過程有很多種,我知道分手讓人痛苦,你不用在我麵前克製自己的緒,你想發泄就發泄出來。”
“我沒克製。”夏清悠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角勾起一抹笑容,“我這個人很沒心沒肺,別人相多年的或者夫妻都會分手,更何況我和龍懷亦才在一起不過幾個月,會分手很正常。我不會要死要活,醉生夢死,也不會意誌消沉,這些對我來說是讓我抗拒的負能量。”
其實骨子裏很樂觀,堅信一時的絕會讓以後對任何事都充滿希。
“你真的很堅強樂觀。”文山輕笑,由衷的誇獎。
夏清悠淡淡的笑了笑,隨口轉移了話題:“我們現在是去哪裏?”
一整個早上都是心神恍惚,連目的地都沒看。
“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裏?”文山不答反問。
夏清悠仔細想了想,笑著說道:“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長這麽大都沒出過國門,以前也想過旅遊,恨不得每個國家都去轉一圈,後來忙起來之後,旅遊的念頭就變淡了。
現在有機會去各看看,反倒不知道自己最想去哪裏。
“那我來安排。”文山溫聲說道。
“好。”
“第一站是澳大利亞,我本來想先帶你去學校看看,不過我臨時改了計劃。”文山看著,聲音放得很輕。
“沒關係,您覺得怎麽安排好就怎麽安排。”夏清悠笑著說道。
“你累的話就睡會兒。”知道心不好,文山沒有再多說。
夏清悠點點頭,把毯往上扯了扯,閉著眼睛休息。
文山輕輕歎了口氣,垂眸靜默不語。
長達十二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過後,飛機總算在機場降落。
夏清悠著疼痛的脖頸跟在文山後走出機場,一路上有些茫然無措。
陌生的國度,陌生的人,悉而陌生的語言,一切都讓無所適從。
想到以後自己會在一個陌生的國度學習和生活,不由得有些抗拒。
不過即便是抗拒,也沒有再回桐城那麽抗拒。
文山一見不適應的樣子,立即安:“先到酒店休息倒倒時差,你剛來肯定覺得生疏,慢慢就會適應了。”
在國外雖然不比在國,但他不會單獨留在國外,會請人好好照顧。
“希如此。”夏清悠苦著臉點點頭。
好在的口語不錯,不然在異國他鄉生活真的很困難。
在酒店休息夠了,文山便每天帶出門逛有意思的地方。
在澳洲待了兩個星期,兩人的足跡幾乎遍布澳洲各個地方。
一幕幕場景被定格在相片裏,夏清悠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笑得像一樣明。
不管去哪裏,文山都是跟在後給拍照的人,他像父親一樣給介紹認識的朋友,帶玩的同時還不忘教各種人生道理。
雖然沒了,卻有一個老師一般得父親陪著,覺得很慶幸。
不知不覺兩個月過去,跟著文山穿行在各地,夏清悠是真真切切的驗了一番文山的富人生活。
數不清的豪宅,數不清的朋友以及眾多投資項目都讓歎不已。
文山真的不像表麵看到的那麽簡單。
夏清悠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無法靠自己達到文山的高度。
離畢業不到十天,文山才帶去即將就讀的學校參觀了一遍。
不到一天,夏清悠就確定在新家安定下來。
因為文山給準備的房子真的是完到無可挑剔。
宴請了同樣是留學生的鄰居,文山請了專門的營養師給做飯,雖然說自己會做飯,文山還是堅持要請營養師。
不止是營養師,文山還給請了保鏢。
看著保鏢人高馬大,皮黑黝黝的樣子,夏清悠心神一凜,想到文山一番好意,便沒有拒絕。
安排好一切,文山回了桐城。
文山不在,夏清悠一時很不習慣。
營養師是華人,每天會陪著到附近轉轉,然後和研究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文山似乎很忙,隻有在晚上才會和視頻聊會兒天。
在新家住了一個多月,文山過來了。
看著他手上提著的兩個大行李箱,夏清悠趕忙手去接,“幹爹,你這都帶的什麽?”
是要搬到這邊來嗎?
文山把行李箱放到一邊,換了鞋踏進客廳,“都是特產,想著你吃就多帶了些,在國外這些東西很難買到。”
夏清悠趕忙倒了杯溫水遞給他,“喝點水。”
文山接過水杯,連連喝了幾口溫水,走到沙發上坐下,“我這次過來,會在這邊待幾個月。”
即便有人照顧,他還是先親自看著比較放心。
“您國的工作怎麽辦?”夏清悠立即問道。
他是擔心不能適應這邊的環境嗎?適應得很好的。
“前段時間我就是忙著理國的公事,忙了一段時間,以後可以休息好幾個月了。”文山擱下杯子,疲憊的躺在沙發背上,“我在這邊看著你,會放心一些。”
“??????”夏清悠沉默,心裏很。
見過不家長陪讀,雖然知道陪讀會影響獨立自主,但真的很羨慕那種不管遇到什麽事都有家人在邊的同學。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有一個關心自己的長輩陪著。
“等你適應了這邊的學習和生活,我就會回去了。”文山了疼痛的眉心,慢悠悠的說道。
夏清悠失笑,“幹爹就不怕你在這邊陪著我會讓我喪失獨立自主的能力嗎?”
“所以我說了隻是暫時陪同,等你適應了我就會回去。”文山挑眉看著,一臉溫和的笑意,“我在這邊不過是給你壯壯膽子,你還是要自己嚴格要求自己,就當我不存在。”
“我會的。”夏清悠順從的點頭。
“我先去休息了,你自己去開行李箱,把吃的先收拾好。”文山站起,一邊朝臥室走一邊代。
“好。”夏清悠點頭應下,朝玄關走去。
打開其中一個行李箱,頓時被裏頭滿滿的吃食驚住。
這是把商場搬空了吧?
把一包一包吃食拿出來,夏清悠分門別類的放好,有的放進冰箱,有的放進儲櫃,兩個行李箱的吃食清空之後,儲櫃和冰箱都滿滿當當。
這得什麽時候才吃的完啊?
雖然都是自己吃的,但還是擔心吃不完,真的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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