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然才沒有跟竇寇一般見識,笑了笑:“小妹妹,剛才是我說錯了。我占用你男朋友幾分鐘的時間,這樣總可以吧?”
竇寇氣勢上又弱了幾分,哼哼道:“好吧,五分鐘,你就將他還給我。否則……霍青,你晚上休想讓我的床。”
誰上你的床了?
霍青苦笑著,又哪里不明白竇寇的意思,這是向沈嫣然示威。你是東北第一大,那又怎麼樣?和霍青已經上床了,你連想都甭想了。一直目送著霍青和沈嫣然離去,劉宇航和祝名揚、柳枝等人還沒有緩過神來。
這樣過去了有幾十秒鐘,祝名揚才問道:“竇寇,你……你男朋友真是華泰集團的一名員工嗎?我看,好像不太像啊。”
柳枝也道:“是啊,我看他跟沈……沈神的關系很不簡單。竇寇,你還是小心點兒吧?別讓人家把你男朋友給搶走了。”
“他?”竇寇嗤笑了一聲:“我才不相信呢,人家沈嫣然又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們家男人呢?來,喝酒喝酒,再等會兒菜都涼了。”
現在的劉宇航,哪里還有囂張霸氣的模樣,剛才沈嫣然出現,就把他給徹底嚇到了。不過,他看到沈嫣然是來找霍青,而不是他,心中還是有些地不痛快。不過,人家霍青就是華泰集團的一名員工,人家總裁找他商量事……特麼的,這商量得著嗎?他端起酒杯,喝了兩口酒,等霍青回來,他非把場子找回來不可。
要知道,他才是全場的焦點!
霍青也有些納悶兒,沈嫣然找他有什麼事呢?等到走出來,他才知道,敢月閣是讓沈嫣然給訂走了。難怪,劉宇航沒有撈到,他要是跟沈嫣然比起來,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呢。王老板肯定得偏袒、結著沈嫣然了。
沈嫣然低聲道:“我把飲馬鎮的鎮長齊泰山請來了,他要是能把整個飲馬鎮的人都給調集起來,抗議采沙,肯定能引起很大的反響……”
“哦?”
霍青倒是微微一怔,問道:“齊泰山是怎麼樣的想法?”
沈嫣然嗤笑道:“還能怎麼樣?咱們給塞錢了,他寧可丟掉頭上的烏紗帽,也決定幫咱們了。”
“那就好了,你我過來干什麼?”
“我介紹你跟他認識認識,等你和白靜初去下水村、飲馬鎮,能更方便一些。”
“好吧。”
由于飲馬鎮距離通河市比較近,也算是清遠縣比較富裕的鎮子了。這樣的一個鎮長,肯定是很有作為、果然、有魄力的男人。可當霍青推開門,見到齊泰山的那一刻,心中就不泛起了嘀咕。
這樣的人,也能當鎮長?
在包廂中,沈墨白、白靜初也在這兒。坐在白靜初邊的,是一個頭大耳的中年人。他的眼睛迷迷的,時不時地往白靜初的上瞟著,恨不得和著口水把白靜初給吞進去。
咳咳!沈嫣然輕咳了兩聲,笑道:“齊鎮長,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他做霍青,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
還不知道霍青已經被開除掉了,如果說他是華泰集團的一名小員工,齊泰山肯定更是不會重視他。
齊泰山哦哦了兩聲,連正眼都沒有看霍青一下。
霍青往前一閃,擋在了白靜初的前,微笑道:“齊鎮長,過幾天我和白靜初去飲馬鎮,還請你多多關照啊?”
“哈哈,好說,好說。”齊泰山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慍,笑道:“白靜初,你什麼時候去飲馬鎮,就跟我言語一聲,絕對好使。”
邊說著,他還邊手,想要一下白靜初。
混蛋!
白靜初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剛才,沈嫣然在房間中的時候,齊泰山還一本正經的,跟個正人君子似的。等到沈嫣然一走出去,他就立即原形畢了。這要不是有沈墨白在旁邊坐著,他早就對自己手腳的了。
白靜初往旁邊一閃,皺眉道:“齊鎮長,請你自重一些。”
“自重?哈哈……”
借著酒勁兒,齊泰山大笑了兩聲,問道:“沈總,我想問問,你們華泰集團還需要我的幫助嗎?這樣,我齊泰山今天把話撂在這兒,如果你能讓白靜初……嘿,陪我一宿,你們讓我干什麼都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中打的那點兒小算盤,我一個小小鎮長,哪能拗得過周市長的大呢。”
這人,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沈嫣然也很不爽,冷聲道:“做人別太過分了,你剛才可是收了我們兩百萬……”
“那又怎麼樣?我現在不僅要錢,還要人。”齊泰山毫無掩飾對沈嫣然的征服,不過,他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人家是華泰集團的總裁,他還是攀不上。可白靜初不一樣,只不過是一個銷售部經理,他還不是想怎麼樣都行?
“你真是這麼想的?”
“對。”
“好吧。”
沈嫣然哼道:“現在,你把我們給你的200萬出來,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哦?哈哈……”齊泰山不放聲大笑,送出去的錢,已經落了他的腰包,就甭想再掏出來了。實際上,他為什麼能當上飲馬鎮的鎮長?就是因為靠上了周知庸的這棵大樹。
他的妹妹齊心蘭是周知庸的書,這樣一天、兩天……不斷地在周知庸的耳邊吹著枕邊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齊泰山就從鎮政府的一個小小的辦事員,爬到了鎮長的位置,比坐火箭的速度還要快。
現在,沈嫣然竟然還想著讓他來聚眾鬧事,不讓采沙場進行下去。那不是扯淡嗎?采沙場就是周家的生意,他照顧尚且不急呢,又哪里還敢去鬧事。不過,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他能爭取到的越多越好,反正錢多不,有人當然就更好了。
拍拍屁從江大酒店中走出去,他就立即向周知庸匯報況,興許還能撈到點兒功勞呢。可現在,既然沈嫣然撕破了臉皮,他也就沒有必要再演戲了。
齊泰山跳了起來,不屑道:“沈嫣然,我告訴你,錢……你是甭想再要回去了。還有這個白靜初,你今天晚上最好是乖乖把送到我的床上,否則,我就立即向周市長匯報況。到時候,你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跟市長作對?你們還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你……無恥!”
“無齒?我還無牙呢!反正,我把話給你點到這兒了,給你五分鐘考慮的時間。”
他靠在沙發上,雙腳疊加在了茶幾上,喝著紅酒,很是囂張霸氣!
沈墨白作勢要跳出去,卻讓霍青給攔住了。霍青拿了一瓶紅酒,走到了齊泰山的邊,問道:“齊鎮長,難道咱們就沒有緩和的余地了嗎?”
“沒有。”
“那好吧。”霍青將酒瓶倒了過來,一瞬間,紅酒撒了齊泰山滿頭滿臉。
“小癟三,你敢潑我……啊~~~”
齊泰山當即就怒了,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霍青一酒瓶子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啪嚓!酒瓶子碎了,他的腦袋倒是沒碎,卻流淌出來了水。
這下,齊泰山就更是火了,手一拳頭,轟向了霍青的小腹。霍青隨手一抓,手指間了一銀針,就刺了齊泰山的腎元。然后,霍青退后了幾步,將巾扯出來兩張,遞給了沈嫣然和白靜初,讓們捂住鼻子。
這是什麼意思?沈墨白看得愣頭愣腦的。
齊泰山就到小腹腫脹,有一種想要撒尿的覺。這種意念,好像不控制了似的,越來越嚴重。他手捂著小腹,爬起來就往出沖。這樣沒兩步,他就憋不住了,子了一片。
滴答,滴答!尿順著滴落在了地上。
包廂中,瞬間臭沖天。
幸虧是霍青早有防備,沈嫣然和白靜初趕用巾捂住了鼻子。而沈墨白,卻皺著眉頭,瞪了霍青好幾眼。這家伙還真是有幾分門道,就那麼隨手一扎,齊泰山就小便失了。不過,這樣把齊泰山給得罪了,想要讓他在飲馬鎮聚眾鬧事,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霍青走過去,將門窗給打開了,嘆聲道:“唉,我說齊鎮長,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能小便失呢?”
“你……”齊泰山也知道,這是霍青搞的鬼。但是,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以現在的況,他再跟沈嫣然、霍青等人爭論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他哼哼了兩聲,等著瞧好了。還想讓他幫忙?他回去就告訴周知庸,讓周家人提早做出準備來。
“把那200萬出來。”沈墨白橫,擋住了齊泰山的去路。
“沒有那個必要。”
霍青警告了一聲:“齊泰山,你要是不想這輩子都小便失,大可把事告訴給周知庸知道。還有那200萬,你怎麼拿走的,怎麼給我送回來。”
齊泰山哼了一聲,趕逃也似的溜掉了。
沈嫣然問道:“霍青,你確信他不會出賣咱們?”
霍青微笑道:“再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放心吧,沒事了,我和白經理明天就去下水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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