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霍青立即撥通了于正春的電話。當聽說去拆遷違章建筑,于正春當場就表態了,讓霍青盡管放心,他立即安排人手就派人過去。誰要是敢刺兒,上去就揍他。
苛政猛于虎,城管猛于苛政也!
“這倒是不用著急,我今天參加婚禮,你們明天再來強拆吧。”
“好,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也約聽到了電話的容,白靜初盯著霍青看了又看的,問道:“你這家伙,還真是有幾分門道,怎麼跟城管局的人混得這麼了?”
霍青神一笑:“哪個男人沒有點兒小呢?走,咱倆還是趕去杜大壯家吧。”
現在的杜大壯家,張燈結彩的,門口掛著對聯:百年恩雙結心,千里姻緣一線牽,橫批是新婚大喜。街道的兩邊堵滿了人,霍青想要開車子進去都不能。等二人跳下車,走到了杜家門口的時候,就讓人給認出來了。
“哎呀……大壯,你看誰來了?”
“白總,霍書……”
在華泰茶葉廠上班的人,大多都是清水灣村的人。這年頭,出門打工賺錢不容易,要賬更不容易,還不如在家門口打工了,至是不會賴賬。還有,華泰集團的福利待遇很不錯,各種獎金、福利,每天還能回家。要是家里有個什麼急事,也能請假照顧,所以,這些人都很樂意在廠子上班。
杜大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小跑了出來,別提有多高興了。在他的襟上,還別著一朵新郎的花兒,頭發也弄了個發型。別說,還真帥氣。
“哈哈,大壯,你太帥了。”霍青大笑著。
“恭喜,恭喜啊。”白靜初的臉上帶著笑容,拱手道喜。
杜大壯哈哈大笑著,把二人給讓了進去。
因為,霍青和白靜初是伴郎和伴娘,他們的服裝都是杜家給準備的。倒不是說有多貴,也就是幾百塊錢,這也是一份心意。霍青穿著的是一件深的休閑西裝,里面是白的襯衫,還打著領結,整個人看上去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
等到白靜初從房間中走出來,更是把在場的這些人全都給震住了。穿著的是一套艷的連,是束腰的那種。在襟的兩邊都有花邊,深“V”的領口,自脖頸下出了大片白皙的,還有前的那道鴻,猶如是一朵綻放的鮮花,艷滴。
那些的眼神中,夾雜著羨慕嫉妒恨,暗自嘟囔著,怎麼找了這麼一個漂亮的伴娘呢?只是往新娘的邊一站,當即把新娘的環全都給奪走了。當然了,們也就是暗自嘀咕嘀咕,可不敢說出來。
“霍書,來,你跟白總站一起,我們給你拍張照。”
“對呀,對呀,快過來。”
在這些人的撮合和起哄下,霍青和白靜初站到了一起。咔嚓,咔嚓!一陣陣閃燈的拍攝。剛好跟著婚車一起過來的攝像師也過來了,當看到這一幕,他激得不行,趕過來拍攝了一組鏡頭。
這簡直就是金玉啊!
那攝像師激道:“伴郎,你摟著伴娘的肩膀。伴娘,你的頭再往伴郎的上靠一靠……對,對,就是這樣。”
誰結婚啊?
在這些人的催促下,那攝像師才算是不舍地跳上了婚車。一溜兒的奔馳、寶馬,攝像師是在第一個排頭車上,還要沿街錄像。那些親朋友好們拿著喜煙、喜酒、喜糖、紅包等等跳上了車,霍青和白靜初剛要往出走,卻讓一個青年給攔住了。
這人留著炸頭,耳朵上戴著耳釘,穿著一件花格子的襯衫,腳上的牛仔,很牛氣的樣子,很是邪邪地笑道:“,你什麼名兒啊?咱們個朋友怎麼樣?”
白靜初皺眉道:“不好意思,請你讓開,我們要上車了。”
“上車?急什麼,你又不是新娘子。”
“小伍子,你什麼呢,是我們公司的白總,今天是來參加我婚禮的。”杜大壯走了上來。
“白總?”
小伍子手就來白靜初的下顎,笑道:“難怪長得細皮的,說說,你白什麼?”
啪!霍青上去,一掌拍落了他的手,皺眉道:“你別耽誤了我們接新娘子的時辰,請你讓開。”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大半蒜啊?”
小伍子很惱火,手一把抓住了霍青的脖領子,道:“現在,你把服下來,我來當伴郎。人家都說新郎進新娘的房,伴郎上伴娘的床……晚上,我就來上白總的床了。”
杜大壯道:“小伍子,你別這樣……”
小伍子手將杜大壯給推了個跟頭,罵道:“你要是敢打擾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就不客氣了。別說,晚上把新娘也弄上床。”
這特麼的誰啊?
霍青上去一掌,將小伍子給扇了個跟頭,罵道:“唧唧歪歪的,我看你就是找揍。”
小伍子在地上翻滾了兩下,張吐了口沫子,怒道:“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
“老子死你。”
小伍子從腰間出一把匕首,照著霍青就捅了上來。霍青連看都沒看,上去就是一腳,將他又給踹了個跟頭。本來,霍青以為他是杜大壯家的親戚,那就給點兒面子算了。可現在看來……這貨有點兒給臉不要臉了。
霍青一腳踩在了小伍子的口,問道:“大壯,他是你家親戚啊?”
“呃,一個村的。”
“那就不慣著他了。”
霍青又踹了兩腳,罵道:“你給我滾遠點兒,今天看在大壯結婚的份上,放你一條狗命。要是再讓我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小伍子連滾帶爬的爬起來,邊跑邊道:“你們給我等著瞧,老子讓你們的婚禮都辦不。”
“霍書,這家伙在咱們市里有背景的,你說沒事吧?”杜大壯有幾分擔心。
“什麼背景啊?沒事,有我在這兒呢,咱們上車。”
“好。”
幸好,那些人親戚朋友什麼的,全都在街道上,沒有幾個在屋子里。不過,他們看到小伍子這樣狼狽地跑出來,眼神中也有幾分詫異。現在,得趕去接新娘子了,杜大壯和霍青、白靜初懶得去管那些了,都上了車,婚車終于是啟了。
伴郎和伴娘,肯定是坐在一起了。
有個男人在邊保護自己,白靜初的心里也甜的,自然而然地,又想起來了那個在南市,好久沒有聯系的齊云峰了。只是因為房子的問題,兩個人就鬧得這麼僵,現在想想還真是夠煩的。
霍青微笑道:“白姐,怎麼了,還在為那個小子煩心啊?沒多大事兒。”
“剛才,謝謝你啊。”
“你打算怎麼謝我?我覺得,那個小子說的一句話還是有道理的……新郎進新娘的房,伴郎上伴娘的床。算了,我就委屈點兒,你就這麼謝我吧。”
“你想得。”
白靜初有些窘,在霍青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霍青哈哈大笑,突然手摟在了的肩膀上,笑道:“今天,我要和老婆結婚了。”
“誰要跟你結婚……”
“不就是你嘛,沒事,別不好意思。”
兩個人這樣說說笑笑,打打鬧鬧,覺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到了新娘子家。實際上,就是車子繞著村子轉了一圈兒。杜大壯和霍青、白靜初等人都跑過去,一番熱鬧后,杜大壯將柳秀兒給抱了下來。再繞著通河市走了一圈兒,拍攝了一些標志的建筑,趕在十點鐘,抵達了湖濱大酒店。
噼噼啪啪!鞭炮聲響徹了整個上空,空氣中都飄散著一煙霧的味道。
霍青陪著杜大壯,白靜初陪著柳秀兒,走進了酒店中。現在的酒店,一桌桌都已經坐滿了親戚朋友,桌子上散著瓜子、花生、喜糖、香煙等等東西,這些人邊吃著,邊起哄。等到司儀上來,杜大壯還念了一通《結婚保證書》——
第一,老婆永遠是對的。
第二,如果不是,那肯定是我想錯了。
第三,如果我沒想錯,肯定就是我聽錯了。
第四,如果2/3都不符,那就按照第一條來執行……接著,就是什麼家務活全包,工資全之類的,惹得在場的人一陣陣哄堂大笑。
霍青和白靜初還是第一個給人當伴郎、伴娘,到特別有意思。
突然,司儀把目落到了霍青和白靜初的上,笑道:“伴郎,你看我們伴娘怎麼樣?”
“好,漂亮。”霍青還真是說的大實話,今天的白靜初格外的漂亮,猶如是鮮花一般綻放,把那些孩子們全都給比了下去。
“那你不想對伴娘表白嗎?今天,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啊。”
“哦?”
霍青看著滿面的白靜初,他的心中涌起了一沖。還有人跟著起哄,遞給了霍青一束鮮花,他往前走了兩步,單膝跪在了地上,大聲道:“靜初,嫁給我吧。”
這當然是在開玩笑了,不過,白靜初還是臉蛋通紅,窘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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