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邪驅斜,這個又怎麼治呢?
秦漢雄和許巍,都有些不太明白。
許巍肯定是自己人了,他也明白,霍青把他給來喝酒的真正用意。說白了,就是讓他多跟秦漢雄和徐天多親近親近。別的不說,人家徐天是軍界兩大元老之一徐老的親孫子,這要是跟徐天打好關系了,往后許巍肯定是前途無量。還有秦漢雄,是將軍銜,手底下要是再有點兒赫赫戰功,肯定也是軍界的一桿旗幟。
有這樣的兩個朋友,許巍想不往上爬都難!
霍青快速道:“秦將軍,麻煩你立即去找來一把帶扶手的椅子,把徐公子放到椅子上,越快越好。”
“好。”
秦漢雄不太明白霍青的意思,可他不敢怠慢了,很快就找來了一把太師椅。這把椅子,還是徐老往日坐著的。這次,徐老和許大炮也跟著秦漢雄一起過來了。以邪驅斜?他們也都很好奇,倒是要看看,霍青是怎麼給人治病的。
當下,把醉一攤爛泥的徐天,放到了太師椅上,又用頭罩把他的腦袋給罩上了。霍青上許巍,兩個人分別抓著椅子的兩條,一個高,一個矮,這樣太師椅就傾斜了。
“一、二、三……”
隨著霍青的聲音,霍青和許巍就繞著院子,快速地奔跑起來。邊跑,他倆還不斷地上躥下跳,盡量讓椅子顛簸、傾斜。這樣跑了好一陣,累得兩個人大汗淋漓,氣吁吁的,這才把太師椅放下來。
徐老心疼得不行,這太師椅可是他的寶貝。還以為霍青用太師椅干什麼呢,敢是這樣折騰啊?早知道的話,他還真的舍不得。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問道:“小霍醫生,你這樣做,我們家徐天……他的病就好了?”
霍青道:“現在把他放到床上,然后,再把房間那些斜放著的東西,全都擺正了。看看他醒來,會是什麼效果。”
“好。”
徐老跟秦漢雄說了一聲,秦漢雄去安排霍青和許巍睡覺了。其實,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鐘了,再有一會兒,估計天也就亮了。反正,許巍是一點兒沒有睡覺的心思,特別激,特別張,特別興。
“霍青,你說,這樣子就能把徐天的病給治好了?”
“我覺得,不太可能吧?咱們也沒有做什麼呀,就是抱著椅子跑了跑。”
“唉,要是治不好徐天,咱倆可就麻煩了。你知道嗎?那把太師椅是徐老最喜歡的東西之一,咱倆那麼一通折騰,椅子都要散架了。”
“霍青……”
許巍在那兒自言自語著,也沒有聽到霍青搭腔。沒多大會兒的工夫,他的耳邊就傳來了呼嚕聲。霍青,他竟然睡著了。許巍的眼睛睜得老大,這得多大心呀?在徐老這兒都能安然睡,一點兒也不想想后果。
許巍翻來覆去的,就像是在熱鍋上攤煎餅,來回地翻個兒。迷迷糊糊的,連他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就被一陣急促的砸門聲給驚醒了。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許巍翻跳到地上,趕跑過去將房門給打開了。
秦漢雄站在門口,疾呼道:“霍青呢?”
許巍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連忙道:“秦將軍,這件事……昨天晚上,我和霍青做得是過分了點兒,可我們的初衷是好的……”
“你在說什麼呢?我跟你說,徐天的病癥好了。”
“什麼?好……好了?”
許巍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就那麼扛著椅子,繞著院子跑了一圈兒,徐天的病癥就好了?即便是他親自參與的,也不太相信這會是真的。
秦漢雄,這樣一個泰山崩于眼前,臉都不會變的男人,現在異常激,連連點頭道:“對,對,徐天真的好了。”
“走,咱們過去看看。”霍青從后面走上來,拍了拍許巍的肩膀。
“好。”許巍這才算是緩過神來。
其實,徐天也想著跟秦漢雄一起過來,親自謝一下霍青。可是,他這樣突然恢復了正常,把徐老樂得夠嗆。這老爺子拉著徐天,看了又看的,稀罕得不行。沒辦法,只能是秦漢雄自己過來了。
離老遠,就聽到客廳中傳來許大炮的大笑聲:“哈哈,我就說嘛,那個小娃娃還真有兩下子啊。”
“首長。”秦漢雄邁步走進來,聲音中難以掩飾著的喜,沉聲道:“霍青和許巍過來了。”
“快讓他們進來。”徐老笑著。
霍青和許巍走進來,立即跟徐老和許大炮打招呼。現在的許大炮,咧著大,越看霍青越是歡喜。是他請來霍青,治愈了徐天,哈哈,往后許家在軍界肯定是平步青云了。
“霍青,謝謝你。”徐天很激,卻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打了個標準的軍禮。
“看到咱們華夏國又添一員虎將,我做的這點兒本就不算什麼。”霍青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卻把徐老都逗樂了。這小子有趣,說的話讓人心里痛快。
徐老笑道:“小霍醫生,你的醫是跟誰學的?”
“家傳,我爺爺給我的。”
“你爺爺肯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醫生啊?不知道他什麼名字?”
“他做霍刑天。”
“霍刑天?等有機會,倒是要見一見這個高人。”
徐老喃喃了兩聲,對這個名字還真沒有什麼印象。不過,想想也是,泱泱華夏,華天寶,人杰地靈,高手可是都在民間,他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霍青卻有些納悶兒了,老爺子一直吹噓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天下第一神醫的,這樣的人才,徐老和許大炮等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老爺子八是在吹牛的,反正又不花錢,又不稅。
現在,通河市風起云涌,譚家、周家、單家……一個個都了套,誰知道會不會把沈家給牽涉進來?既然徐天沒事了,霍青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兒呆下去了。再說了,人家徐老更是大忙人,要理國家大事,他可不能在這兒耽擱人家。
“哈哈,好,那我就不留你了。漢雄、徐天,你們去送送小霍醫生。”徐老大笑道。
“是。”秦漢雄和徐天又打了個立正,送霍青和許巍離開了。
在門口,停靠著一輛軍用吉普車,徐天親自駕車,秦漢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霍青剛要上去,許巍卻拽住了他,苦笑道:“唉,霍青,我想你也知道許巖的事了吧?我希你能幫幫。”
許巖為什麼會來到通河市?這點,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比霍青更清楚了,這丫頭倒是跟霍青有幾分同病相憐的味道。許大炮非要把嫁給京城柴家的柴進之,才不喜歡那樣的人,就地跑到邊城去找許巍了。
許巍也有些懼怕許大炮,還勸說許巖。許巖實在是沒招兒了,才假裝昏迷不醒了。本以為,這樣能逃一劫,誰想到,卻讓霍青把給弄醒了。要不然,那時候就不會那麼痛恨霍青了。不過,許巍和許巖都有幾分擔心,要是許大炮追查起來怎麼辦?胳膊扭不過大,以許巖那樣的火脾氣,指不定會干出什麼樣的禍事來。
跟許巖在一起住這麼久了,霍青自然是不希出事。
不過,霍青也有些那麼悶兒,問道:“許大哥,我能幫上什麼忙啊?”
“你肯定能幫忙了?現在,你可是治愈了徐天的病癥,徐老很看重你。而我爺爺,最聽徐老的話了。趁著這個機會,你跟我爺爺說一聲,我爺爺沒準兒就再也不勉強許巖了。”
“這……能行嗎?”
“怎麼就不行呢?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許巖,嫁給不喜歡的男人吧?”
“呃……”
這倒是!
是一輩子的事,這要是終日里面對的是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既然許巍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霍青又哪能不同意。同時,他還想著,萬一許大炮真的答應,不再勉強許巖了。你說,許巖聽到了,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想想都夠讓人期待和興的。
當下,霍青讓徐天和秦漢雄等一下,他和許巍去跟許老說幾句話。
“反正我和秦大哥也沒什麼事兒,就陪你們一起過去吧?”徐天笑道。
“好。”
霍青一口答應了,有徐天和秦漢雄在,他的底氣能足不。當下,幾個人又回到了大廳中,徐老和許大炮都穿上了一軍裝,后跟著一些警衛,正要離開。看到他們又返回來了,都不由得一怔。
徐老問道:“小霍醫生,你有什麼事嗎?”
霍青道:“首長,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許爺爺說。”
許大炮大聲道:“這又沒有外人,還單獨說什麼?說吧,我和老首長很忙的。”
“呃……”
霍青左右看了看,許巍沖著他連連使眼。這要是再不說,恐怕就沒有機會了。同時,有徐老和徐天在邊,許大炮興許還能給幾分薄面。這麼一想,霍青也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就把許巖的事說了一下:“許爺爺,既然許巖不喜歡柴進之,我希你就不要再勉強了,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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