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去開了院門,咦,怎麼沒人,難道是剛纔聽錯了?不會啊,他又沒喝醉!
吳知見外面沒人,還走出去找了一圈,結果發現真沒人!他一臉不解的回了屋,這就怪了,難道他真醉了?
過了許久,黑漆漆的衚衕裡出現了一個聲音:“這人就是蘇嗎?”
另一人說道:“有一半的可能,明日咱們再混到常家去瞧瞧名單,不是說他在常家做工嗎?”
先說話的那人抱怨道:“這樣的,萬一弄錯人了呢?”
另一人又道:“夫人這樣吩咐的,說是不要打草驚蛇,不讓咱明著找人,他要是蘇,那明天一早肯定要去常家做工,明日我們挑兩桶豆腐過來賣,順道問問鄰居,要是這樣還不行,咱們只需等他發工錢的時候去打探,那時要念名字的,總不會錯吧。”
次日一大早,吳知就早早的起了,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等他聽到隔壁開門的靜,連忙出了門,正巧到出門的王大叔,於是兩人一道去了常家。
暗中的那兩人在這裡守了一宿,見吳知出門,便的跟在他後,又見他去了常家,心裡已經有一半肯定這人是蘇了。
過後,他們又拿著陳夫人給的銀錢買了一旦豆腐,其中一個長得普通些的挑著豆腐去了吳知租住的衚衕賣起來。
那些住在這裡的婦人聽到有送上門的豆腐賣,便開了門,問問價錢,若是便宜的話,們會買上兩塊。
周圍的住戶都是拖家帶口的,婦人都在家中,一般都開了口,只有數的幾家院門閉,賣豆腐的那人指著吳知還有其他幾個院門閉的住戶,問買豆腐的婦人:“這幾家是不是沒有住啊,聽到賣咋不出來呢,我這豆腐可是比街上的豆腐便宜了足足半文錢呢。”
那婦人笑道:“這兩戶家中種了菜,自然不是會出來買菜的,至於這戶,裡面住著兩個漢子,白日都不在家,自然沒人出來買豆腐。”
這婦人說的兩個漢子的那家正是蘇跟吳知租住的院子。
那賣豆腐的好奇道:“是去幹活了嗎?”他邊問邊將稱好的豆腐遞給那婦人。
那婦人掂了掂豆腐,買的是兩斤豆腐,可是拿上的重量卻不止兩斤,足足有兩斤半呢,佔了便宜,心中高興,自然是有問必答,只見說道:“一個是跟著王大哥做幹,另一個是個酒鬼,白天不知在哪鬼混,晚上還會一酒氣的回來,說來也怪,那個小子也沒見他做啥生意,竟是不缺銀錢。”這些碎的婦人有時會聚在一起,提到這事們總要說兩句,時間越久,越覺得那位有古怪。
賣豆腐的得了消息,心中就更加肯定今日上工的那位是蘇了,他挑著豆腐擔子心滿意足的走了。
這兩人得了消息,便回了陳府,將消息稟告了陳夫人。
“夫人,那蘇確實在常家做工。”
“記下那人的樣子了嗎?”
“記下了!”那兩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們下去吧。”陳夫人淡淡的說道,兩人聞言便低頭退了下去。
過了半響,陳夫人看著邊的大丫環,慢聲說道:“春蓮,你覺得婉兒瞞了我什麼事?”
春蓮低頭回道:“奴婢不知。”
陳夫人輕笑了一聲,又說道:“婉會總不會跟那姓蘇的小子有私吧。”
春蓮額上冒著冷汗,想了想,提議道:“不如將人送得遠遠的,等小姐了親,就算他再有想法,也是遲了。”
這法子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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