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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種田之旺家小農女》099 假病

鄧大嫂著眼淚說道:“重得很,大夫說要去買老參吊命呢,可是你也知道,咱家哪有銀子買參啊,我們只能,只能看著娘……”

張大舅孃的子搖晃了兩下,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幾乎就要暈過去了。

難怪鄧大嫂天還沒亮這過來了。

鄧大嫂低著頭哽咽道:“村裡的獵戶去山上打獵的時候尋到了一顆老參,就要五十兩銀子才肯賣,鎮上的藥館肯定不是這個價,可是五十兩,咱哪有啊!”

說著說著眼淚流得更厲害了:“難道,咱就眼睜睜的看著娘去死嗎?”

腦中的卻是自己嫁到鄧家這麼多年,就沒過上幾個好日子,越想越傷心,眼淚這才流了出來。

張大舅娘扶著門,整張臉都是慘白的。

這時候,張大舅從屋裡走了出來,他見張大舅娘跟鄧大嫂還在門口說話,心裡覺得有些奇怪,等他走近了才發現那兩人都在掉眼淚。

這是發生了啥事啊?

張大舅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張大舅娘聽到張大舅的腳步聲,轉頭一看,見到張大舅,立刻放聲大哭道:“大明,我娘不行了……”

張大舅聞言一驚,問道:“這是咋回事?”

張大舅娘忽然想起昨個大哥特意過來找的事了,難道,那個時候就已經出事了?

忙擡頭問鄧大嫂:“我娘是啥時候出的事,是不是昨天?”

鄧大嫂低著頭,點了兩下,並不看張大舅娘,此時纔想起來鄧四指是說來過這裡,將這事在腦袋裡過了一圈,默默的想著,到時候問起來,就說是昨天摔的。

張大舅娘卻是怒道:“那你們爲啥不早點說,非要拖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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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大嫂低聲道:“之前你哥來的時候正準備說這事呢,可他說……”

張大舅娘臉上的淚還沒幹淨,卻是恨恨的說道:“大哥也是糊塗,竟分不清輕重。”

張大舅在一邊看著,並不說話。

鄧老孃又不是沒生兒子,再說,張大舅娘並不是鄧老孃唯一的閨,所以,這事就算攤到他們頭上,也只能買點東西儘儘孝,若說拿去全款來給鄧老孃冶病,那是不可能的。岳母的兒子還沒死呢,他們自家也有些田地,他不過是個婿,可管不到那邊去。

更何況,這幾年他們家跟鄧家的關係是越來越差了。

張大舅娘扭頭跟張大舅說道:“我娘失足跌下了山,腦袋了傷,說是嚴重得很。”

張大舅平靜道:“哦,那你等天亮之後回去看看吧。”

張大舅娘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是啥意思,我老孃病得快死了,我讓我一個人回去看?你呢,你可是婿,難道一點表示都沒有?”

張大舅反問:“你讓我咋表示?你可是知道的,我手上一個銅板都沒有了,錢都被你敗了,我就這樣空著手去?明天我跟老二還要去水庫,水庫的事急著呢,水庫若是塌了,整個村子都得被淹,到時候我老爹老孃纔會有事呢!”

張家村的水庫是可算是有名的地方,這是張家幾代人的努力才建出來的,水庫就在河道邊上,水庫的大青磚都是張家村一塊一塊搬的,這水庫好啊,水庫常年有水,若是旱年,就將水庫的庫門打開,將水引出來,若是澇年,那就將河道里的水引水庫,將水庫灌滿,反正啊,總比其他沒有水庫的村強上許多。

對張家村來說,水庫的事可是村中一等一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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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舅娘怒道:“我老孃的病竟然還比不上一個水庫,張大明,你不要太欺負人了!”

張大舅臉沉了下來:“那你想讓我咋樣,若是不管水庫的事,明天若是再大旱,那水庫的水就沒我們家的份了!”

張大舅娘說道:“二弟不是在家嗎!”

張大舅一臉嫌棄的看著張大舅娘:“二弟是二弟,我是我,到時候若是分家了呢?”

張大舅很清楚二弟對張大舅娘跟鄧家人的嫌棄,尤其是張大舅娘三番五次著從家裡摳銀子,更是讓二弟火大到極點,二弟怕是了分家的心思了。

張大舅娘不相信道:“爹孃都在呢,他憑啥分家啊?”

張大舅冷冷的看著張大舅娘道:“你孃家先前從我家借的銀子一筆都沒有還,那裡面起碼有一半是二弟的,這事,難道你心裡沒數嗎。”

張大舅娘被這話嚥住了。

鄧大嫂在旁邊扯了扯張大舅孃的服,小聲道:“小姑,可別跟妹夫吵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湊到銀子救娘吧。”

張大舅娘一聽這話,立刻慌神,道:“五十兩,我哪有五十兩,我家的一點銀子都給了大哥還賭債了。”

張大舅娘說完,還滿是希翼的看著張大舅,張大舅能說點什麼。

張大舅心裡想的是,鄧老孃年紀也小了,也活不了幾年了,若是爲了花上五十兩那可不劃算。

哪有婿把岳母當親孃的,大多數人不過是上說說罷了,若不是鄧家這些年的所作所爲讓他寒了心,他也不至於這樣冷淡。

張大舅娘看張大舅無於衷,心裡一寒,衝他喊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冷,那可是我親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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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張老太穿著服從正室走了出來,不耐煩的說道:“瞎嚷嚷啥,還讓不讓人睡了,這個家可不止你們兩個,要吵給我滾出去。”

張大舅娘委屈的哭道:“娘,我親孃病重,說是要五十兩銀子救命,娘,你手裡還有沒有銀子,能不能借我一點?”

家那位手裡沒有銀子是知道的,可是張老太有啊,二弟手裡肯定也有呢,再說,二弟媳嫁過來的時候還有嫁妝呢,若是不行,讓弟媳先將嫁妝墊墊,到時候肯定還。

張大舅娘想得可真臉可真大,還想要人的嫁妝。

張老太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弄明白張大舅娘是找要銀子之後,沉著臉不說話。

張大舅娘一臉淚的看著好。

半天,張老太才皺著眉說道:“這事你只管兩一說,我哪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又是你那大哥欠了銀了,知道借不到銀子,這才用老孃病重這事哄你掏銀子。”

張老太說完,又是嗤笑了一聲:“我可記得鄧家不是還有宅子,還有田地嗎,若是他們覺得你老孃更重要,就這些抵給當鋪,換的銀子一樣可以冶病。你一個出嫁的閨,心裡這樣裝著孃家,你不如就回孃家去住吧,以後別回來了。”

張老太的眼神冷冷的。

是不信這些話的,只單憑上一說,就讓拿銀子就拿銀子?又不不是傻子,活了這麼多年,吃過的鹽比這些傢伙吃的米還多。

鄧大嫂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張傢伙果然不是那麼好騙的,都給他們起了防心了。

張大舅娘聽到這話,忽然的盯著鄧大嫂,說道:“大嫂,這事你沒騙我吧。”

鄧大嫂擡頭,非常堅定的說道:“小姑,你也不想想,我哪能拿這事騙你,我圖啥?”

張大舅在一邊說道:“等天亮了你跟著嫂子回去看看吧,若是真病得厲害,等我白天弄完水庫的事,晚上就去蘇家村找二妞問問大夫的事,我記得二妞說認識一個鎮上的大夫,醫很厲害,連小寶的病都冶好了,到時候我們想個法子將那大夫請來瞧瞧,這也是一樣的,哪裡非得用那五十兩銀子買參吊命。”

張大舅娘這才鬆了口氣,拍著口道:“好,好!”之前聽大明說那話,還真以爲大明不管老孃了,現在大明就要去厲害的大夫,這才鬆了口氣。

張大舅娘鬆了口氣,鄧大嫂卻是慌了起來,若是請來厲害的大夫,那不是一下就餡了,這可咋辦?

鄧大嫂慌了,可是卻是說道:“小姑,娘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昨天燒得厲害,幾乎要不省人事了,若是再耽誤,怕是……只能瞧最後一眼了。”

張大舅聽到這話就覺得不對了,他暗中打量了一下鄧大嫂,過了會,便聽他說道:“既然嫂子這樣說了,那小他娘,你就跟著大嫂一起回去見娘最後一眼吧。”

張大舅娘也心急孃的病,於是拽著鄧大嫂就往外走:“嫂子,咱們走。”

鄧大嫂的腳卻是不說道:“小姑,若是湊著銀子,娘還有一,咱不能這樣放棄啊!”

張老太走了過來,冷笑道:“你這話倒是說得有趣,若是湊著銀子了就能得救,那你還傻站在我家幹啥,還不趕快去借銀子救人,難不留在這裡,還能從我家撿著銀子不?”

張大舅娘覺得張老太這話說得難聽,可張老太是婆婆,又不敢說啥,只能拉著鄧大嫂道:“嫂子,別說了,咱們先回去看看,實在不行,你不是可以去你孃家借些銀子嗎?”

鄧大嫂覺得臉上臊得慌,可是就這樣回去嗎,那不是白來了一趟,這跟想像中的不一樣,大姑不是應該弄些銀子回去嗎?

鄧大嫂裡一直唸叨:“孃的病……”

正在此時,張小還有張清跟他的小娘子,還有最小的張虎都走了出來,張清跟張虎都是張大舅的兒子,其實他們還有一個大姐張小霞,已經二十了,四年前就嫁了出去。

張清看到鄧大嫂心裡就是一陣煩燥,他想著,估計又是大舅的事,極有可能是賭債的事。

他看著他娘問道:“娘,這又出啥事了,舅娘,這天沒亮你咋就來了,這走夜路你也不怕出啥事。”

鄧大嫂看到這些孩子,卻是哽咽道:“你姥姥病得厲害,怕是撐不了多久了,我這才連夜趕了過來,你們要不要一起去看你姥姥最後一眼?”鄧大嫂此時是破破罐子破摔了,等將人騙了回去,就說是鄧家人的主意,大不了將四指欠賭債的事抖出來。

張老太看了看天,這天黑得很,可不放心讓孩子過去,說道:“這黑燈瞎火的容易出事,等天亮了再讓孩子們去。”

張大舅看著幾個孩子,忽然有些心,那病得快死的是孩子們的親姥姥,這,畢竟是親啊。

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現在就去蘇家村,去問問那厲害的大夫是啥況,阿清,你跟你二叔一道去水庫幫忙,小虎跟小,就先留在家,可不許去鄧家,知道嗎?”

張大舅娘道:“爲啥,要是況糟糕,那可是我娘見孩子的最後一眼了。”

張大舅冷靜的說道:“你大哥不是在家嗎,我可不想讓孩子見著他,到時候你只顧著你老孃,我又不在,萬一孩子出了啥事,咋辦?”他是非常不放心鄧家的,他去找二妞問大夫的消息已經算是讓步了。

張老太聽張大舅這樣說,心裡是不太舒服的,合著他兒子忙東忙西,那另外的人呢?

張老太盯著鄧大嫂問道:“你不是還有幾個小姑子嗎,沒人通知他們嗎?他們不去幫忙嗎?”

鄧大嫂忙低頭說道:“我相公去了。”其實,鄧四指現在正在家裡睡大覺呢。

張大舅說完,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

張老太帶著小虎又回到屋子裡去了,張清跟他的小娘子也回了房,張小也回了房,爹說了不讓去,也不太想去,還是睡睡回籠覺吧。

剛回屋,後來就跟過來一個人,定睛一瞧,原來是娘,問話,張大舅娘卻是說道:“你跟我一道去,悄悄的去,你這麼大了,能幫著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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