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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種田之旺家小農女》108 張老太醒了

108 張老太醒了

蘇阿孃四人走到張家村的時候,已是一的汗,張二舅揹著張小桃,張小桃真是累慘了,只剩氣的勁了,後來真走不了,張二舅拖都走不了,張二舅這纔將背到背上。

小寶則是牽著蘇阿孃的手走過來的,他也累,可他是男子漢,他撐過來了。

幾次張二舅見小寶累得不行,想抱他,小寶不肯,非說自己走得,張二舅開始還不信,可後來見小寶真的自己走到了張家村,他信服了,同時心裡還佩服那位冶好小寶的大夫。

大夫!

張二舅想起這事,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他傻站在門口,半天都反應。

“爹,你咋了?”張小桃邊問,邊使著勁從張二舅的背上了下來,穩穩落地。

蘇阿孃帶著小寶直奔正屋,本就注意到張二舅的異狀。

張二舅按著額頭說道:“小寶的冶真的冶好了,那大夫,那大夫很厲害啊,我們說不定可以將那大夫找來冶你的病。”之前二妞說小寶的病冶好了,他知道,但是沒記在心上,他可不覺得孃胎裡帶來的病能冶,可今天一瞧,小寶的病還真是好了,走了這麼遠的路也能撐下來,也沒暈過去,連小桃都不行,小寶卻還能走,看來這是真調養過來了。

張小桃聽到這話,眼睛亮了起來:“爹,還不遲啊,咱們現在去跟姑姑他們說,問那大夫是哪的,到時候再去將人找來不就行了嗎!現在還是上午呢,早得很,就逄那大夫住得再遠也請得過來啊!爹你不是說了嗎,只要捱過今天就沒事了嗎,咱們有時間請。”

對啊,現在還早呢。

張二舅被說了,他一下子就跑進了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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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蘇阿孃正趴在張老太的牀邊哭呢,這一會兒的功夫,的眼淚都將被褥都打溼了。

張二舅搖了搖蘇阿孃,急急的問道:“大春,你先別哭,我問你個事,給小寶看病的大夫是哪個,小寶走了一路都沒,那大夫確實厲害,他人在家,我去把他找來給咱娘看病。”

蘇阿孃被搖了起來,眼淚邊說道:“那是鎮上的大夫,姓方,他是慈善堂的,對了,昨個大哥不是去了找了嗎,你問問大哥。”

正說著,張大舅走了進來,他聽到這話腦袋一下子炸了:“那大夫不在鎮上,說是在郊外,昨天去的時候也沒找著人。”後來就出了小的事,他想著鄧老孃是裝的病,那本就不用找大夫。

張二舅聽到這話,沉默了下來。

蘇阿孃卻是撲在張老太的牀邊哭得更傷心了。

張大舅娘一直躲在屋裡不敢出來,這張家人來來去去的,見了都沒有好臉也不去找不自在了,就老實的躲在屋裡。

心裡也不好啊,還覺得自個委屈呢,自個都擔驚怕的,這幾天誰想過的心

——

張二舅娘一走到張家村,就覺得村人看的眼神不太對,不過在村中的人緣不錯,見村人都奇怪的盯著便笑著問道:“嫂子,咋這樣看我啊,我服上也沒沾髒東西啊!”

張二舅娘說邊,邊讓兒子張風看看自己服跟臉,是不是有啥髒東西。s173言小說吧

那婦人慾言又止的說道:“唉,不是你的問題,是你家出了事,小高啊,你還是趕快回去瞧瞧吧。”

張二舅娘心裡卻是因爲這話急了起來,顧不上上還提著東西,急急的往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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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兒子手上也提滿了東西,跟在後往家趕。

張二舅娘是衝進院子的,一進去就撞到了匆匆出門的張二舅,一下子被撞開了,鼻子也被撞痛了,捂著鼻子說道:“你幹啥急吼吼的,這一下撞得,可痛死我了。”

張二舅趕將張二舅娘扶了起來,他道:“我得去鎮上找大夫,急得很,有啥不明白的你問爹跟大哥吧,我走了。”

張二舅話一說完就飛快的走了。

張二舅娘瞪著他的背影,對邊的兩個兒子說道:“你爹這是急著去投胎啊!”

正說著,正屋突然傳來了蘇阿孃驚喜的聲:“娘,娘,你醒了,爹,娘醒了,娘醒了!”

“哎呀,清兒,你快去將你二叔回來,就說你醒過來了,讓他不用去了!”張大舅急著說道。

張清也是飛快的竄出了屋子,本就來不及跟張二舅娘打招呼,又衝出了院子。

他心裡祈禱,二叔千萬要慢些。

張清找到張二舅的時候,他不知從哪弄來了一頭壯驢,剛騎上去,張清在後面大喊:“二叔,二叔,快回來,醒了,不用去鎮上了!”

“啥,醒了?”張二舅眼睛都瞪直了。

張清連連點頭道:“對的,我親眼瞧見的,叔,快,醒了,你先回家,我去將張大夫來。”

“好好。”張二舅說著,牽著驢就往自家走,

張清忙拉住他:“叔,這驢誰家的,咱用不著了,還回去吧。”

張二舅這纔回神,他直道:“好,我會還的,你直管去找張大夫。”

張清不太放心的看了張二舅一眼,還是走了,他必須將大夫來,瞧瞧他是不是真好了,換句話說,若是他真好了,他孃的罪行起碼也輕點,不用擔上殺人的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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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舅還了驢,又急衝衝的往家裡趕,村裡人就看到他跑來跑去了,一個勁的嘆道:“這張家也是倒黴。”

張二舅還沒進家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尖聲,還有打罵聲,張二舅一驚,難道是他老孃起來揍大嫂了?

他老孃病還沒好呢,可不能來。

等張二舅進了屋一瞧,這才知道原來是他媳婦跟張大舅娘打起來了,只見他媳婦揪著張大舅娘又打又踢:“你個賤人,竟然搶我的首飾箱子,你這個賊,你給我吐出來!”

張大舅娘也不甘示弱,揪著張二舅孃的頭髮死扯,還用咬:“你纔是賤人,誰說我拿了你的東西,證據呢,你去找啊,找得到就是你的!”

“住手。”張二舅喊完,便走了過去,將兩人扯開,可是兩人揪得太,手還拼命的抓著,張二舅的手上都被抓出了幾道痕,他衝旁邊看熱鬧的兩個兒子說道:“傻站著幹啥,還不過來將人拉開。”

張宏跟張風這才上前,幫著張二舅一起將人拉開。

兩人一分開,張二舅就將張二舅娘扯到一邊,吼道:“娘還病著你這是做什麼,是不是想將人再氣暈,給我老實點,有什麼事等過了今天再說。”

張二舅娘不甘心的道:“這賤人將我們的貴金品全部捲走了,還不認賬,也不道歉,竟然還說我的不是,這我忍得了嗎!”

張二舅的眼神冷了下來:“爲什麼忍了了,我都忍得了你怎麼就忍不了了,這事爹跟大哥自然會解決,今天孃的病是最要的,其他的都給你放一邊,聽到沒有。”

張二舅說完,又皺眉加了一句:“不要再手了,跟我過來。”他說完便將張二舅娘跟兩個兒子一起帶進了正屋,張老太就在那裡,蘇阿孃扶著張老太坐了起來,正在給喂水呢。

張老太雖是醒了,可是神卻差了很多。

張二舅站到牀邊,握著張老太的手,熱淚盈眶:“娘,你可算是醒了。”

張老太虛弱的笑了笑:“又不是什麼大病,弄得生離死別的,怪難的。”

張二舅卻是咧著笑道:“反正娘醒了就是好事。”

張老太說完,又問張大舅:“你媳婦呢,過來,我倒要問問爲啥用東西砸我腦袋,還好我命大,要不,真該被閻王帶走了。”

張大舅低著頭,他愧得很,他娶的媳婦不孝,打了他親老孃,他本就不敢擡頭看張老太。

他悶聲道:“娘,我要休了。”

張老太倒是有些吃驚了:“不至於啊,就是用扁擔敲了我一下,雖說我不太喜歡,可能是因爲老孃的病,心裡急了,纔會這樣。”

張大舅聽到張老太爲張大舅娘求,心更加難過,娘這樣通達理,看看他媳婦,混人一個。

張大舅語氣都低了許久,他說道:“娘,鄧枝娘沒病,那是騙人的,是哥欠了賭坊五十兩的賭債,纔想出這麼一個混招騙銀子的,要不是我手上真沒銀子,鄧枝肯定又要拿銀子去窟窿了。你知道嗎,鄧枝將小帶去了,小被賭坊的人抓了去,說要是賣債,幸好我在鎮上著將小救出來了!”

張老太聽了,氣得發抖。

蘇阿孃見了,忙在一邊拍著張老太的背道:“娘,彆氣,彆氣,慢慢的吸,慢慢的。”

張小桃還在一邊說道:“,大伯孃還將我家的銀子了,全走了,連我娘說要留給我嫁妝都拿走了,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留下,,我爹還說他們將你屋裡值錢的東西都順走了,連那顆金豆都沒放過呢。”

“什麼!”張老太暴怒。

金豆子,的金豆子可是的,相依爲命,以前是大戶人家的丫環,所以才得了這樣的賞賜,留著這東西當了傳家寶,後來就給了當嫁妝帶了過來,幸好有這顆金豆子,張老頭的娘纔沒有低看

後來,那幾十年總會遇著小災小難,每次家裡的糧草要斷絕,家人快要過去下去時,總想著,等等,再等等,等實在過不下去就把金豆子當了,買糧食。

金豆子始終在的手上,幾十年了,也當過,不過還是贖了回來,那東西是的命子。

張老太差點又要被氣暈過去,指著張大舅的鼻子說道:“這不孝不忠的東西,還犯了竊罪,你給我把休了,你讓滾,咱家丟的東西肯定又被弄到當鋪去了,你、你們快去當鋪當我那金豆贖回來,要贖回來!那是我的命子,是要沒了,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張老太說完,拍著大哭了起來:“我這做的是什麼孽啊,娶了這麼一個長媳,老頭子啊,我可要走在你前面啊,要不會被那些沒人的傢伙蹉磨死啊!”

是真難,心口痛得厲害,那金豆子換錢到是次要,關鍵是那是留給的東西,保了他們家多次命啊,那是張家的福氣,可不丟啊!

張大舅聽了這話,難,他鄭重說道:“娘,不會的,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的。”

張老太不理他,還在哭嚎:“我要我的金豆子,你給我找回來啊!”

蘇阿孃抱著張老太哄道:“娘,這就去,現在就去,若是在當鋪,肯定能換回來,換不回來咱買回來,多銀子都買,娘,別哭了,那人不值得你掉淚。”

張老太聽蘇阿孃這麼說,摟著蘇阿孃說道:“還是閨好,閨知道疼我啊。”

蘇清帶著張大夫過來了,他說道:“叔,嬸,爹,你們讓讓,讓大夫給瞧瞧。”這話一出,旁邊立刻空了一大個空地出來,張大夫揹著藥箱走了過來,張清趕端了把椅子給他。

張大夫坐在椅子上,把了把張老太的脈,又站起來,看了一下張老太的神,又翻了翻眼皮,看了下舌頭,過了好一會,張大夫才說道:“病還是有些不穩,我開幾副藥,你們煎給老太太喝,一天兩次,連喝三天。”

張大夫開了藥方,遞給張大舅說道:“裡面有兩味藥我這裡沒有,你們就直接去鎮上抓藥吧,這是安神的藥,記得抓六副,可不要抓多了。”

張大舅小心的接過藥方。

張大夫說完,就開始收藥箱,臨走之前,他還特意跟張家村說了一句:“老太太現在緒不穩,可得哄著些,千萬不能氣,可記住。”

張家人連連應道:“我們都記下了。”

張大夫走後不久,張大舅跟張二舅都被張老太趕出了屋子,屋時只剩蘇阿孃跟幾個孩子,媳婦也是一個留。

張二舅娘是被張二舅拉走的,因爲張二舅娘自從得知家裡的貴重東西沒了之後,就一直臭著臉,實在是笑不出來,最多就是面無表,這種表肯定不張老太待見,張二舅索就將拉了出來。

正屋,張老太握著蘇阿孃的手道:“你說你大哥怎麼娶了那樣一個喪門星,家門不幸啊。”

蘇阿孃安道:“清兒是好孩子,若是沒娶,您也得不到清兒這個孫子,清兒娶了媳婦,說不準過些日子您就能抱上曾孫了。”

這話果然到了張老太的心窩上,聽到曾孫這兩個字就眉開眼笑的,心也好了。

那邊,張大舅將張大舅孃的東西一包,連人帶著東西都趕了出去,可是張大舅娘是個臉皮厚的,抱著東西賴在張家門口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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