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坐著沒,不過他的兩隻手卻是的握在一起,眼睛盯著蘇阿,眨也不眨。
蘇阿孃想想手裡的銀子,又想到自家租的鋪子,心裡有了底氣,笑著說道:“那是自然,既然二妞覺得你們可以留下,那咱就留下,反正啊,以後掙了錢,不缺這口吃的。”
有時候,蘇阿孃的上著一傻氣,可是,卻是傻得可。
張二舅聽著蘇阿孃的決定,本想說些什麼,最後卻還是沒有開口。
他的看著蘇阿孃這一家子人,心中暗暗琢磨,這屋子是阿租的,既然一家過來了,他還是尋個住搬出去比較好,再說了,張家人要是來了,這地方也住不下啊。
高樂高興壞了,他抱著小寶又蹦又跳,小咧到了耳後:“嬸子,我是高樂,以後我小樂就,家裡要是有活,您呼管扔給我們做!”有地方住了,管吃了,就算苦點累點也是心甘願啊!
高平也是激得站了起來:“嬸子,啥髒活累活給我們幹就!”
蘇大妞聽了,笑瞇瞇的說道:“好,真是乖孩子。”
蘇玉卻是說道:“娘,高平的了傷,最近他得好好養傷,所以啊,最近不在讓他幹活比較好,一切等養好了傷再說。”
高平心裡一熱。
張二舅看著這一家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呢,二妞咋那樣心善的,原來是傳啊。
這天晚上,這一堆人分男兩屋睡著,蘇玉們三個睡在西屋,張二舅則是跟三個孩子在東屋,牀鋪不算小,那三個又是半大的孩子,尤其是高樂跟小寶,矮矮的,不佔地方,所以四個人還真是下了,就這樣湊和了一夜。
次日一早,張二舅就去衙門當差去了。
蘇阿孃是個勞碌命,天一亮就起來了,今天的雨倒是不大,蘇阿孃在廚房忙洗了一陣,之後又將蘇玉跟蘇大妞醒,對們說道:“娘去街上買點東西,你們可記得栓門。”
蘇玉爬起來道:“嗯。”
蘇大妞也著眼睛坐了起來,等兩穿好服下牀,蘇阿孃才離開,要不,門不栓著,這一屋子孩子,誰放心啊。
蘇玉看著蘇阿孃出門,這纔想起昨個只顧著那兩個小乞丐的事,竟忘了跟蘇阿孃說那鋪子的事,哦,沒事,等蘇阿孃回來再說吧。
可是,這一忘,蘇阿孃那邊卻是因著這事跟人吵了起來,原來,蘇阿孃是出門買菜的,買完菜在回來的路上,拐了一腳,想著那正在修整的小鋪子沒人守著,不太好,於是便去瞧了一眼。
這一瞧,就瞧出問題了。
見一夥陌生人的正在那鋪子上工呢,他們正在砸地上的殘牆磚瓦,蘇阿孃心裡一驚,這是幹啥呢?
爾後,又仔細的瞧了那夥人的臉,其中在那指揮的正是呂泥匠呢!
才建好的地基又被砸了!
蘇阿孃急了,提著菜跑了過去,直問那呂泥匠:“你這是在幹啥啊,你不是在折屋了嗎!才建了一半的屋子,你毀它幹啥啊?”
呂泥匠看到蘇阿孃,有些疑,他認了半天才認出來眼前這位是跟前僱主有關,他一想到那小丫頭片子,心裡就不太舒服,於是不冷不熱說道:“我們接到的活就是來拆屋子的。”
蘇阿孃提高聲音道:“怎麼可能!這鋪子建得好好的,誰說要折了,我家可沒說。”
呂泥匠慢慢說道:“誰說這是你家的鋪子,這是別人家的!那東家昨個找我們,就要將這片全拆了!”
啥?
蘇阿孃心裡一慌,這鋪子家不是租了一年嗎,咋說收回去就收回去了呢?這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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