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伯孃了桂花的額頭,燙得很,這、這是真燙還是之前的餘熱啊?蘇大伯孃有些分不清了,這桂花是累了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還是病了?
蘇大伯孃將桂花平放到牀上,又蓋上被子,做好之後,急急的出了屋子,又去了蘇老頭的屋子,家裡還在那等著說換人的事呢。蘇大伯孃現在哪有心說那個,進了屋子就道:“大牛,桂花病了,咳得厲害,你說這是咋了?”
張大山站起來道:“娘,我去隔壁村將老大夫來冶冶。”
蘇大伯孃急急點頭:“去,趕去,現在就去,你姐像是病了,好像還發著燒。”
張大山的臉還腫著,上次的傷還沒消,他不在乎,他飛快的出了門,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了蘇老頭的懷裡,他揪著他爺爺的耳朵小聲說道:“爺爺,給我三個銅板吧,前兩日來了貨郎,小狼他們都有銅板買東西玩,就我沒有。”他厥著小,這話他說得極小聲,可不敢讓他爹孃聽到,要不,又該捱揍了,還是他爺爺疼他。
老人嘛,自然是疼小孫子的。
蘇老頭還真的從懷裡了三個銅板,悄悄的塞到了石頭的手上,沒讓人看見。
石頭喜滋滋的窩在蘇老頭懷裡。
這邊,蘇大伯正一臉不悅的看著蘇大伯孃:“你是怎麼當孃的,孩子病了都不知道。”
蘇大伯孃言又止道:“會不會是……那種病?”
蘇大伯開始沒反應過來:“那種病是哪種病?”
蘇大伯孃將他拉到一邊,小聲道:“死豬不是南邊來的嗎,聽著那邊還有瘟疫,鎮上也將人隔開了,也說犯了病,咱家桂花會不會也是……”
蘇大伯眼睛都瞪大了:“瘟疫?你咋不早說!趕的,將桂花給我擡走,別放到咱家院子,咱家要是都染上這病可就完了!”
蘇大伯孃急道:“這不過是我猜測,是不是還得等大夫過來診了才知道,再說了,桂花可是你的親閨,你咋這狠的心,要將趕出去,你這不是想死嗎!”
蘇大伯卻是說起了另一句話,他自言自語道:“我說那張馬氏怎麼不肯帶桂花走呢,原來知道桂花犯了病。”
蘇大伯說完,直接走到蘇老頭的面前,說道:“爹,石頭他娘說桂花可能患了瘟疫。”
蘇老頭把石頭往後一拉,然後站了起來,他盯著蘇大伯道:“誰說的?”
蘇大伯道:“石頭他娘說桂花的病瞧著跟村裡最先犯病的那批人很像,還說南邊也有吃了死豬得瘟疫的。”
蘇老頭的臉黑了下來:“那還等什麼,將桂花移出去,別放在咱家!”這話竟然是跟蘇大伯一模一樣,不愧是父子。
蘇大伯孃道吼道:“我沒說桂花得了瘟疫!”
剛吼完,大山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他一頭的汗,估計是跑得太快了,他一臉著急的說道:“娘,隔壁村的老大夫說是怕染病,躲到山裡去了,本就找不著人,這可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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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孤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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