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因為韓楓出一抹淡然的微笑，甚至像個局外人一樣，問道：“林燦，你既不是第九局的編製人員，那為何委屈自己，留在這裡打掃廁所？”

當今社會的年輕人，寧可冇有工作，也極有人願意做這份工作。

“大哥，你逗我呢？是我剛纔冇說明白麼？他們借我的手，給你送來這杯水，是要弄死你啊，你能不能有點兒反應？”林燦有些無語。

“問你話呢，回答！”韓楓又笑著說道。

“大哥……我要吐了，我一進來，就告訴你這杯水有毒，是為什麼？因為我跟那群狗東西不是一夥的，他們把我當傻子，殊不知我都聽到了。雖說我林燦不是什麼偉人，但是良心這個東西，我還是有的，絕不跟他們狼狽為！”林燦啐了一口，反手就把杯子裡的水倒了出去。

可活見鬼的是，林燦剛要把杯子也砸了，手上卻忽然一空，杯子不見了！

等林燦反應過來，瞬間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大哥，我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林燦用力吞了幾下口水，口愈發到窒息。

他明明把杯子裡的水，全部倒出去了。

可那一杯水，此刻就擺在桌子上，裡麵的水一滴也冇……

都說覆水難收，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燦拚了命的回憶，卻也回憶不出任何，因為他什麼也冇看見。

最後，林燦目呆滯地看著韓楓，這才意識到，在那群狗東西裡的廢，一點兒也不簡單！

嗚哇！嗚哇！嗚哇！

外麵不斷拉響的防空警報聲，把林燦拉回到現實。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防空警報拉響了快一整個下午……”林燦臉上的都僵了，勉強出一副笑臉。

忽地，林燦心頭猛，心說這防空警報響個不停，該不會是因為眼前這位……

不，不可能。

那可是防空警報啊，會是因為某個人，而拉響一整個下午麼？

應該是江市的防空警報係統出了什麼問題。

林燦又出一抹笑容，韓楓越是不說話，他就越張，最後隻能回到韓楓剛纔的問題，答道：“我家是農村的，我當年以全縣第一的績考進江市大學，一所在華夏排名前十的學府，也算是出息了，了爹孃眼裡的驕傲。可笑的是，你彆看我長得斯斯文文，實際上是個暴脾氣。因為得罪了導師，愣是拖了我兩年，都不讓我畢業。我特麼脾氣一上來，當眾就乾了他一頓，把他牙都打掉了好幾顆。衝是魔鬼啊，結果就是我被學校開除了，再也拿不到畢業證。可我又不能告訴爹孃，報喜不報憂嘛，所以就瞞著家裡到找工作，還謊稱自己被世界五百強企業錄用了，哈哈哈！”

林燦笑的冇心冇肺，可又充滿了苦，以及對命運的不公，最後全部凝聚一聲重重的歎氣，自嘲道：“冇有畢業證書，能找到什麼好工作啊。無意間看到這兒招聘，雖說乾的工作不怎麼麵，但是工資高啊，我都這樣了，要臉也冇什麼意義了，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