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那些沒有參與私鬥的弟子,紛紛退開,但他們沒想到,刑罰堂的人竟然會來的這麼快。
那些參與私鬥的弟子臉面慘白,杖擊三百?
這要是真的了罰,他們幾個月都好不了,更不用說參加月末時的道兩宗大比了。
躺在地上的伍天豪此刻才從剛纔那一幕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爬起來道:“上卿大人,您昨日不是……”
“啪”
虞上卿閃來到他邊,一耳直接把伍天豪翻在地,冷聲道:“給我綁起來,回刑罰堂!”
說著,他掃了衆人一眼,冷道,“膽敢反抗者,加杖擊一百!”
看到伍天豪被一耳暈過去,又聽到虞上卿的話,義憤填庸的衆人,全都老老實實的跪下來任由那些黑甲近衛綁住。
虞上卿形一閃,來到了易阡陌面前,道:“這個人也給我綁起來!”
剛纔那場戰鬥易阡陌打的是酣暢淋漓,上的靈力已經耗的七七八八了,更不用說眼前這是一個築基期的上卿。
他知道,此刻他只要稍有作,虞上卿便會毫不留像伍天豪一樣,也給他一耳。
好漢不吃眼前虧,易阡陌收起了劍,道:“爲什麼連我也抓?”
“你參與了私鬥,犯了學府的規矩,怎麼你還想反抗不?”
虞上卿冷冷的看著他,說完又小聲的傳音道,“你不是很悉學府的規矩嗎?不好意思,我是刑罰堂的副堂主,我比你更悉規矩,你最好是反抗,如此我就能給你加一百杖擊!”
“這些都是你安排的吧!”
易阡陌傳音問道。
“是我安排的,我昨日讓吳慶告訴他們,法不責衆,他們若是對你出手,我可以從輕置!”
虞上卿冷笑道,“這些蠢貨還真信了,他們怕是不知道,刑罰堂執掌刑律,哪怕是上卿犯了錯,照樣不能倖免!”
他以爲易阡陌會憤怒。
可他卻發現,易阡陌本沒有憤怒,甚至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出手便讓兩個黑甲護衛將他捆了起來。
“你會後悔的!”
易阡陌冷聲道。
“進了刑罰堂,嚐了杖刑,我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般!”
虞上卿傳音完畢,朝兩個黑甲近衛使了個眼,“全都帶走!”
隨後,一羣人全都被下了山,足有二十人之多,整個第七層的道宗弟子,幾乎都被帶走了。
徐世平一直目送他們離去都沒有出現,他本來是想出去做個和事佬,但一想到虞上卿不會給他面子,便打消了這念頭,他趕回了山頂。
正如他所料,很快便有弟子來通知他這件事,徐世平卻故作不知,道:“趕通知長公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刑罰堂杖擊了我道宗弟子!”
同一時間,徐世平命人去了丹閣,將此事告知了王執事,而他則立即前往了刑罰堂。
王宮,得知此事的蘇沐羽大吃一驚:“你說什麼,易阡陌跟道宗弟子私鬥,被帶到刑罰堂去了?”
“是的殿下,虞上卿親自辦的,殿下您若是再不趕過去,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喚作小魚的趕來報信。
蘇沐羽臉一變,問道:“易阡陌如何了,他有沒有傷?”
“不知道,我只是聽說他被圍攻了。”
小魚說道,“得到消息後,我第一時間便來通知殿下了。”
“你做的好。”
蘇沐羽滿是擔憂,放下手頭上的事,便去尋了燕王,知道自己一個人前去,本不可能阻止刑罰堂。
而且,此事還牽涉到虞上卿,以虞上卿的子,斷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甚至認爲此事就是虞上卿在幕後主導的。
不過,即便此事是虞上卿主導,但如果不是易阡陌子太傲,也不至於得罪那麼多人,犯衆怒被圍攻。
當他來到主宮,卻被告知陛下正在閉關,蘇沐羽頭都大了,但也不敢打攪陛下閉關,只得立即趕去學府。
同一時間,在丹閣,王執事得到了消息,他趕通知了週上卿。
得知消息的週上卿愣了一下,問道:“是徐世平的人過來報的信?”
“正是,這傢伙太頭了。”
王執事滿臉不屑道,“上卿大人,此事您最好還是不要手,畢竟是宗和道宗之間的事,我們丹閣向來中立,若是介怕是授人以柄!”
“什麼時候我做事要你來教了?”
週上卿瞪了他一眼,王執事立即上一,連道不敢。
頓了頓,週上卿繼續道:“若是從前,道兩宗就是滅絕了,老夫也懶得手,但涉及到那小傢伙就不一樣了。”
“可是……”
王執事滿臉擔憂。
“可是什麼!”
週上卿直接打斷道,“什麼時候我丹閣還需要看人臉行事了?走,跟我親自去一趟,我到要看看這個姓虞的有幾個膽子,敢我的人!”
“這……”
王執事一臉呆滯,一直到週上卿出去了,他纔跟了上去。
他沒想到,週上卿竟然會親自過去刑罰堂,要知道平日裡,哪怕是刑罰堂的上卿親自過來,他都未必會見,他離開丹閣的日子也極,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閉門煉丹。
現在爲了一個易阡陌,竟然離開丹閣去刑罰堂!
直到此刻王執事才意識到,易阡陌在週上卿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至不是大考那點恩所能夠敘述的。
與此同時,易阡陌他們被帶到了刑罰堂。
在學府,刑罰堂跟其它地方不一樣,整個建築都是漆黑的,大門口更是冷清無比,進了裡面,便有一寒之氣傳來,讓人不由自主的便打起了寒。
他們被帶到了大殿外的廣場,按在了地上,十名黑甲近衛拿出了一黑漆漆的棒子。
這正是刑罰堂的殺威棒,其上篆刻著陣紋,以鐵煉製,注靈力後,隨隨便便一棒子下去,都能夠打斷人的脊樑。
落在屁上,那更是皮開綻。
虞上卿面無表的掃了他們一眼,立即將十名道宗弟子綁在了凳子上,準備手。
平日裡氣的道宗弟子,看到這殺威棒,嚇的都了,渾都打著哆嗦。
雖然沒有昏死過去,卻好像去了半條命一般,面如死灰。
“現在知道怕了?”
虞上卿冷笑道,“私鬥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現在?給我打!”
說著,他看向了易阡陌,見到易阡陌面無表,心底有些不爽,傳音道,“你先看著,最後到你!”
“住手!”
易阡陌打斷道。
“怎麼,你還想公然抗法不?”虞上卿冷道。
“我若是違反了規矩,自然甘願罰,但我沒有違背規矩。”
易阡陌說道。
“你說什麼?”
虞上卿盯著他,冷道,“我沒聽清楚,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我沒有違背規矩!”
易阡陌說道,“不但我沒有違背規矩,他們也沒有違背規矩,憑什麼罰?刑罰堂執掌刑律,便可以濫用私刑?”
“哈哈哈……”
虞上卿大笑道,“那麼多人看著你們私鬥,你竟然還敢抵賴,好,真的是好,爲未來駙馬,知法犯法,還死不承認,加杖擊三百,最後到你!給我打!”
說完,湊到易阡陌的耳邊,道,“這回除非陛下親來,否則長公主也救不了你,你先看著,看看他們是怎麼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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