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門掉了！”趙院長走過去，向門框上看了看，然後皺起眉頭。

“這門好好的，怎麽突然合頁就掉了呢？”趙老爺子懷疑地向張凡瞟了一眼：這老家夥頭腦相當清醒，此前隻有張凡一人來過洗手間！

張凡此時早已到人群的前麵，假裝不好意思地道：“剛才我關門的時候，門把手好像不好使，我稍微用零力氣，沒想到竟然把合頁給弄壞了！”

“嗬嗬嗬，沒關係，沒關係，沒山人就好。明修理工來重新換一個就了！”趙老爺子爽快地道。

趙院長吩咐傭人把玻璃碴子收拾好，一群人重新回桌前品茶。

“來來來，”趙老爺子看看張凡杯子裏還有滿滿一杯茶，便提議道，“咱們大家把這杯都喝幹淨，然後換龍井吧？”

張凡心裏暗罵：老不死的，你這是怕毒不死我呀！

大家紛紛把茶杯裏的茶都喝淨了，張凡和趙老爺子均如此。

龍井上來之後，大家談興更濃。

這時，趙院長忽然走到張凡邊，聲道：“張神醫，你跟我到書房去，我爺爺要和你單獨談點事！”

張凡暗笑：看來，圖窮匕首現了！

“好。”張凡放下茶杯，應道。

趙老爺子站起來拱手衝大家道：“各位，大家先聊，我和張神醫單獨談點業務，一會兒過來。”

“沒關係，趙老你忙你的，我們喝茶聊。”一群人都道。

趙老、趙院長和張凡三人離開茶桌，走到房門。

三人坐在沙發上，趙老爺子和趙樸通換了一下眼，趙老爺子很輕地咳了一聲，一臉慈祥地問：“張神醫，有一件事，老朽悶在心裏很久了。你是不是有一本奇書《玄道醫譜》？”

果然！真的是衝《玄道醫譜》來的，沈茹冰的沒錯。

“是呀！我這點治病的功夫，全是從那本書上學來的。”張凡索承認，看看對方往下出什麽牌。

“老朽對此書向往己久，能否借我一觀？”

張凡搖搖頭，不客氣地道：“斷然不可。我師父囑咐過，不可以給外人看。”

趙老爺子對於張凡的拒絕，早有心理準備，嘿嘿一笑：“張神醫，我不會白看的，我可以拿我的白仙茸跟你換！”

“換？”張凡假裝興趣。

“我把白仙茸給你，你把《玄道醫譜》給我看半。看完後，書還給你，白仙茸歸你，你豈不劃算？”

張凡明白，趙老爺子這是先禮後兵，真招數還沒拿出來呢，便進一步引蛇出：“趙老，您這一大把年紀了，快別想這事了好不？哈哈哈，《玄道醫譜》誰也看不到。”

趙老爺子臉微微變了一下，仍然保持應有的矜持，平靜地道：“張神醫，我猜想，你會求我跟你進行換的！”

“什麽意思？”張凡已經猜到了話裏的涵，隻是假裝不明白。

“因為你患了一個大病！”

“大病？我很健康，趙老危言聳聽了吧？嗬嗬。”張凡進一步明確趙老爺子的險惡用心了。

“剛才品茶之時，我見你眉間有病氣，上發青，下頜赤紅，你患了慢六腑寒病。”

張凡有生以來第一次聽過這個病名。

《玄道醫譜》上記載了下各種奇病毒病大病絕病，為何偏偏沒有所謂的“六腑寒？”

莫非是趙老爺子編造的？

很有可能。

剛才在張凡茶杯裏下的藥，很可能是一種毒，並且他們祖孫倆手裏握有毒的解藥！

至於什麽“六腑寒”，隻不過是編造出來的，為的是掩蓋他們下毒的真相而已。

“趙老，此病有何癥狀？”張凡問道。

“每飲茶後兩刻鍾，腹痛如刀絞，六腑移位，生不如死。”趙老雖然平靜著，聲音裏出的幸災樂禍卻是無法掩蓋。

“那沒關係，我若真有此病，以後忌茶即可。”

“非也！即使忌茶，你豈能忌葉青素？蔬菜裏的葉青素同樣會引起劇痛！而且，此病既犯鄰一次，從此病日益擴大，半年之，六腑腐爛而死，狀極慘烈！”

“噢！”張凡欠了下屁，麵慌張之。

趙老和趙院長瞥見張凡神慌張，都鬆了一口中氣，心想：終於縛住了張凡這條大龍！

趙院長親切地拍了拍張凡的肩膀，道：“張神醫，關於此病，我趙家有獨門方，可幫你痊愈，救你一命呀！你想想，我們看看你的書有何妨？即使我爺爺掌握了一點書中的醫，也算是我們張趙兩家強強聯合嘛。而你，若是因為得此病而一命嗚呼，那本《玄道醫譜》豈不了廢紙？”

趙院長得似乎娓娓聽，合合理，但是鮮燦爛的辭之下，掩藏一肚子零狗碎！聽著就令人作慪，張凡真想一腳廢掉他做饒本事！

不過，此時還不是修理他們的時候，張凡忍住了。

停了一會，張凡微笑道：“我不信，我此前並無不適。”

“此病早在你積存，隻是沒有暴出來而已。今茶氣引導，定然發，你若不信，兩刻鍾後見。”趙老爺子冷冷道。

“也好，”張凡點點頭，“那我們就等兩刻鍾再。”

張凡靈機一，道：“不過，我覺得此事好玩，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賭算什麽？老朽願賭！而且，賭注多大都奉陪。”趙老爺子一臉必勝。“張神醫，你吧，怎麽賭？”

張凡一拱手，壞壞地笑了：“趙老爽快！我看這樣，我輸了，把《玄道醫譜》借給你看兩；你輸了……嘿嘿，趙老，我是晚輩，恐有不敬，還是您自己，該怎麽辦？”

趙老爺子想了想：反正我也不可能輸，就一個絕的！

“我輸聊話，我當眾爬三圈學狗！”趙老自信滿滿。

“趙老這麽大年紀了，尚有這勇氣！可喜可賀。”

“嘿嘿，”趙老險一笑，“我隻是為了表示自己打賭的誠意罷了。”

“既有誠意，那我們現在就回客廳裏，客廳裏寬敞，適合趙老爬校”張凡笑瞇瞇地道。

“走！正好今來的都是江清市醫學名流，讓大家做個見證！”趙老到《玄道醫譜》已經快到手了，心中不住激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