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周自珩小朋友咯。」

「閉。」

不過夏習清沒想到，周自珩說的投影儀其實是安在他臥室的。如果是別人的話，他肯定會覺得這種邀約是別有用心，不過是周自珩，那就肯定是正兒八經看電影了。

他的床正對著一塊很大的空白的牆，周自珩從一個房間裡找到一個很舊的盒子，裡頭放著幾個盤。

「我自己都沒看過。」周自珩的語氣裡還是有一點點的幽怨，夏習清也跟著蹲下，了他的頭頂，「那不是正好嗎，我們一起回顧一下你的小可時期。」

他一抬頭，眼神有點可怕，夏習清這才不再多說，自己識相又輕車路地上了床。

「我關燈沒事吧。」投影儀亮著，周自珩還是有些不放心。

夏習清的臉倒是鎮定，「沒事。」

黑暗瀰漫開來，投影儀幻變的影阻隔了暗的流，那些如同下流水的線在周自珩靠近的上投出漂亮的彩，讓夏習清有點心。

如果這副軀可以為畫紙，應該可以畫出足夠驚豔的作品。

的床塌陷了一塊，周自珩坐到了他的邊。

「為什麼要約我看電影？」夏習清側過臉，看見線明了周自珩的睫，閃的時候像是褪去的蟬翼，很好看。

「馬上就進組了，之後估計不會再有這麼多的空閒時間了。本來是找了一部國外的片子，主角也是艾滋病人，想看看別人怎麼演的，不過自己看那種有點致鬱。」周自珩頭靠在靠枕上，「拉上你覺會好一點。」

說那麼多，實際上都是廢話。就是想多點時間和他在一起而已。

夏習清點點頭，投影儀的畫面裡出現了一個小孩子，穿著小小的背帶，聲音聲氣，他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這是你幾歲的時候？」

周自珩瞇著眼睛想了想，「六歲吧，出道那年的。」

「真是可。」夏習清盯著周自珩，又看了看畫面裡的小朋友，試圖確認他們之間的相似之。周自珩覺得太恥了，把夏習清看向自己的臉掰過去，「看你的電視別看我。」

「是你的電視。」夏習清輕笑一聲。周自珩總覺得邊有水果味兒，不是以往夏習清上的味道，他疑道，「你是換沐浴了嗎？」

「沒，」夏習清很快反應過來，「你說的是菸吧。」雖然搭著話，可眼睛還是盯著熒幕上漂亮的小男孩兒，六歲的小周自珩在裡頭演的是家裡最小的小爺，上頭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這會兒正放到他去一面噠噠噠上樓一面喊著哥哥的場景，聲音又脆又甜，像個小水桃。

還是小時候好，又乖又。

「煙？你說香味是煙裡頭的？」

就知道這個乖寶寶沒見過世面。夏習清直接把邊的煙取下來遞給他，「你試試？」

周自珩拒絕了，「還是算了，我不煙。」

「嘖。」夏習清的注意力終於從小周自珩的上轉移，他側過臉挑了挑眉，「五好青年。」

他從小就有這種惡趣味，喜歡調戲和帶壞乖巧的小孩。

「我不喜歡這種容易上癮的東西，而且對也不好。」周自珩一板一眼地解釋，誰知道夏習清叼著煙直接坐起來，兩分開按住他的肩膀坐在他的上，邊的珠被他一下子咬碎，馥郁清新的水桃香氣一下子灌肺腑。

夏習清取下香煙，吹了一個漂亮的煙圈，看著煙霧在周自珩皺著眉的面孔上散開，和流的線融化在一起。夾著香煙的手指住了周自珩的下，吻了上去。

冰涼的甜煙被渡了過去，完了一次迷幻綿長的接。

水桃，薄荷，香煙。

纏的影，兒時甜的聲調，粘膩親的親吻。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的廝磨著慾。

「喜歡上癮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