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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陽第一掌教》第一百四十三章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什麼?純掌教來拜訪本派?已經在山下?」

聽到這個訊息,一向沉穩的長空派副掌門徐方易臉一變,霍然立起。書趣樓()

「是!」稟報的弟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山下的師弟聽說來的是一位掌教,故而不敢怠慢,特意發了信鴿上山。」

「做得好!」徐方易沉聲道,「命執事堂主任騁率七執事一同下山迎接,按貴賓禮儀接待。」

「是!」那弟子立刻轉去了,不多時便聽到他的聲音遠遠傳來。

大殿之中,一位穿黑底白點長袍的老者微微笑道:「方易,你心了!」

徐方易輕輕嘆息一聲,搖頭道:「掌門,先不說此人憑空造、揮手招來瀑泉的種種神奇,單單是他一招破木空行者的般若掌,便足以讓我心驚不已。」

他頓了一頓,又嘆息道:「我事後細細回想,也隻知道他施展的功法乃是無量暗、兩極反轉,似乎約蘊含著博大深的周天演化之道,卻看不明白他功法的微之。倘若我在木空那個位置,隻怕敗得比木空行者還要慘上數倍……」

那穿著星辰長袍的老者點頭道:「當初你回山曾細細描述過當時的形,此人一劍震明,看來確有此事。隻是如今這位純掌教上山,卻並不一定與本派為敵而來。」

「話雖如此,但是純宮所圖決計不小。既然純已破明,隻要再擊潰我長空派,西北今後便是他一家獨大。」

老者微笑道:「任他獨大又如何?」..

徐方易沉默半晌,這才緩緩道:「掌門的意思,莫非是避其鋒芒麼?」

老者嗬嗬一笑,並不否認自己的意思,笑道:「方易觀其人如何?」

徐方易遲疑了一會兒,嘆息道:「舉止謀定後,修為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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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哈哈笑道:「先為主,先是劍震明,接著又見一招破木空,方易,你心裡已經存有懼意,這可不是長空掌門應有的氣度。」

徐方易有些不悅,卻還是恭敬的施禮道:「願聞其詳!」

老者點了點頭,沉聲道:「修為高絕自然是不假。從你之前所說的來看,他門下三名親傳弟子也是璞玉之材,以化炁初階強行搏殺化炁圓滿,更有謝廣陵劍心重立,先天……從賬麵實力來看,純毫不弱於長空派,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方易沉默半晌,才聲道:「掌門說的是!」

那老者微笑道:「你卻想過沒有,謝廣陵其人如何,你我與他打了二十年道,早已心知肚明。這樣看來,純宮揚名纔不過區區半年,門派底蘊實際上盡數繫於掌教蕭千離一人上,他就算本事再大,也是分。」

徐方易心中一,問道:「掌門的意思是……」

「現在還不好說。」老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道,「客人既然已經來了,你我二人也該共同迎接纔是正理!」

二人並肩走出大殿,隻聽一聲炮響,數十位黑長空門人齊齊立在牌樓下方,按二龍出水陣列排好,門派中稍微有頭有臉的人悉數出現,如眾星捧月一般,將老者與徐方易簇擁在當中。

蕭千離長袖飄飄,帶著陸無厭與李承淵二人在山道轉彎出現,後都有長空派的執事虛引,徐方易大踏步迎上前去,朗聲道:「蕭掌教大駕臨,長空有失遠迎,請恕罪!」

蕭千離一眼掃過黑的人群,微笑道:「徐掌門,您擺出這樣的世俗禮儀,卻有些折煞本座了!」

隻聽徐方易嗬嗬笑道:「蕭掌教莫要客氣,堂堂的純掌教大駕臨,鄙派實在是蓬蓽生輝,理當如此,理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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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邊寒暄一邊穿過牌樓,徐方易笑道:「這位乃是本派掌門墨夜離。」

那老者細長的眼睛緩緩張開,目中似乎有星星點點,細細看去卻是深邃無比,微微笑道:「蕭掌教一路辛苦。」

形並不高大,全上下不帶半點真氣波,站在那裡,整個人的氣息都彷彿與天地融於一,縹緲不定。

隻是看了一眼,蕭千離就判斷出,這長空派掌門墨夜離,乃是自己出道以來,遇到的境界最高的一人。縱然是生就火土雙行的魏無名也在境界上不如此人。

至於木空行者,單論對天地規則的理解,也顯然不如墨夜離。隻是林先天功法過於強悍,鬥陣搏殺同境界可謂從無敵手,因此很難判斷二人的實際戰力高低。

「見過墨掌門!」蕭千離彷彿毫沒有到影響,施了一個道門平輩禮,笑道,「本座與徐掌門也算是舊識,路過此地,特來叨擾一杯清茶。」

蕭千離在觀察墨夜離,墨夜離同樣也在觀察蕭千離。

從蕭千離的形出現開始,墨夜離的注意力就沒有離開過他半分,隻覺此人舉手投足間出塵飄逸,但是仔細看去,卻似乎半分修為也無。

能打得老對頭南樓峰大敗虧輸,甚至要親自上門賀典,擺出化乾戈的姿態,又一招打得木空行者心服口服,這樣的一派掌教,又怎麼可能是真正毫無修為之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的境界高明程度,已經到了自己無法看破的地步。

儘管如此,墨夜離依然心如平鏡,還了一禮,微笑道:「蕭掌教請敘話。」

三人走進大殿,立刻便有門人端上茶來,李承淵與陸無厭則留在殿外,自有其他人將二人請至偏殿落座寒暄。

蕭千離環顧大典一眼,微笑道:「不愧是名多年的祁連長空,家大業大、枝繁葉茂,果然是好生興旺。墨掌門執掌長空門戶,可謂是雄才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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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離自謙道:「門派簡陋,不比崑崙玉虛集天地靈氣,有蕭掌教這樣學究天人的領袖,純又何愁不得興盛?」

「借墨掌門吉言!」

二人略略誇耀了對方一番,墨夜離這才開口道:「蕭掌教,前些日子,方易承蒙貴派照顧,也是所獲不匪,林、拜火諸事,墨某也一一耳聞。今日蕭掌教大駕臨,可是與此事有關?」

「也有關,也無關!」蕭千離看了一旁默然不語的徐方易一眼,緩緩道,「林一事暫且擱置,那拜火東侵一事,貴派切不可小窺。本座曾聽聞拜火千年前曾西進擴張,引得戰火綿延萬裡,一直到奧林匹斯教橫空出世才停止擴張勢頭。」(歷史中,拜火也曾試著將聖火西進,卻與古希臘原有宗教產生尖銳衝突。)

雖然聽不懂「奧林匹斯」究竟是什麼來歷,但是可想而知也是一個勢力龐大的宗教,墨夜離與徐方易何許人也?自然是心知肚明,當下均默默點頭。

墨夜離沉片刻,沉聲道:「之前蕭掌教曾對方易提過,拜火東進據點大致在天山附近。倘若拜火東進,要麼就是走崑崙一路,要麼便是越沙漠從敦煌而來。這兩路中,南路有貴派坐鎮玉虛,北路則有明扼守,亡齒寒,倘若對方一旦發,長空派自然盡遣高手相助。」

蕭千離點了點頭,施禮笑道:「墨掌門高義,本座在此先謝過了。」

墨夜離與徐方易齊齊還禮,隻聽蕭千離又道:「至於另一件事,便是本座的一件心事。」

二人齊齊心中一震,暗道:「果然來了!」

「本座自藝以來,平素多喜與各大門派流。久聞西北宗派中,以明長空二者為首,之前與南樓峰南掌門切磋,實在是獲益良多,因此本座今日冒昧前來,正是打算與長空流傳千年的鎮派武學印證一二,還墨掌門不要吝惜。」

「多喜流?」墨夜離還不,徐方易的臉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從門人回饋的報來看,你純派倒真是『多喜流』,隻是屈指一算,被你『流』過的門派,武威蒼龍滅門、三山派從正副掌門到核心門人被你們殺了個遍,蒼龍邀來助拳的無量派、神拳宗高手死得乾乾淨淨,就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地鼠門都被殺了一明劍派西北稱雄多年,被你一人一劍打得大敗虧輸,三大首座齊齊喪命,門下弟子不知死了多,長老謝廣陵還被你趁機收歸純宮……這樣的『流』,倒也真是前所未見。」

墨夜離卻掌大笑道:「既然蕭掌教有此心思,那真是再好不過!墨某早就聽聞純掌教功法無雙,原本技,隻是墨某為主人,不便提起。既然蕭掌教也有此意,當真是恰逢其時!」

徐方易眉頭一皺,剛要說話,卻見外麵匆匆奔進一個弟子來,稟報道:「掌門,不好啦,馬師兄與客人打起來了!」

「嗯?」墨夜離與徐方易不皺起眉頭,蕭千離心中微微一,開口笑道:「我門下這位三弟子魯,想是言辭有所衝突,不如我等出去瞧瞧,也好當個和事佬,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二人自然無異議,當下三人聯袂起向門外走去。

趁著這個機會,徐方易低聲道:「掌門,為何?」

墨夜離搖了搖頭,輕嘆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純隻怕這次是要有擴張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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