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即將來臨,將士們的士氣需要調。
為曹打仗,無論是原先隸屬於呂布的將士還是青州軍,都是不太願。
懷揣著不願的緒戰場,結果可想而知。
呂布來到軍營,趙雲和張遼到轅門相迎。
“將士們準備的怎樣?”呂布向倆人詢問。
“準備倒是在做,隻不過緒不太高。”張遼回道:“我讓人打聽過,不將士願為溫候打仗,卻不肯給曹賣命。”
呂布扭頭看著他:“將士們真是這麼說的?”
“將士們認為打下淮南拱手讓給曹,是讓他們去送死。”張遼回道:“把他們推戰場,還不給好,放在誰也不會心甘願。”
“不能讓將士們心甘願陣殺敵,我們已經輸了多半。”呂布走進軍營:“把將士們召集起來,我給他們一些甜頭嘗嘗。”
張遼和趙雲召集將士們去了。
有個數百人的小方陣正在練。
呂布來到,軍吆喝了一聲,將士們隨即停下。
“溫候威武!”數百人齊聲招呼。
呂布點了下頭,跳校場高臺。
數百名將士也沒繼續練,隻是排列方陣著他。
“怎麼隻有你們在練?”左右看了看,呂布向軍問了一句。
“回稟溫候。”軍回道:“我們曾是在下邳追隨溫候的將士,每天練了習慣。另幾撥兄弟才散了沒多會,至於青州軍……”
他低下頭眼看著呂布,沒敢接著說下去。
“青州軍怎麼了?”軍沒敢說,呂布卻在追問。
“青州軍實在散漫的很。”軍不敢不答:“他們不僅不肯練,還整天在軍惹是生非,我們沒他們人多,將士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呂布著下,眉頭也微微皺著,像是在思考很嚴肅的問題。
當初曹宛城兵敗,青州軍也曾趁機搶掠。
那時於提議討伐,曹卻很大度的放過了青州軍。
宛城之戰以前,青州軍雖然是放養,卻還是一支有著完整編製的大軍。
然而在那件事之後,曹頻繁下令調撥兵馬去別戍防,短短幾個月把青州軍分化十多支戰鬥力薄弱的小兵馬。
如果不是呂布出現在泰山,數年之後或許世不會再有青州軍。
張遼和趙雲各自帶著一撥人在軍營裡招呼將士們集合。
來到彭城,呂布一直忙著籌建煤礦和興建軍營,本沒有機會整飭青州軍軍務。
軍紀渙散的青州軍將士得到命令湧出營房。
他們像是群的牛羊一樣,在趙雲和張遼等人的“驅趕”下前往校場。
鬆鬆散散的排列起隊伍,青州軍的表現本不像是一支征伐沙場的軍旅,而更像是一群毫無紀律的遊民。
甲殘破、兵陳舊,毫無鬥誌的臉一雙雙空的眼睛無神的看向呂布。
追隨呂布來到彭城,青州軍將士曾懷著期盼、懷著。
可他們接到的第一條命令居然是幫助曹家攻打淮南……
更要命的是,他們居然不是策應,而是主攻!
幫著曹家打仗,有功勞不賞,有過不罰,青州軍向來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打與不打一個樣,去與不去一個樣……
誰閑的沒事還要往戰場撞?
環顧校場的將士們,呂布搖頭:“昨天我下令,要你們補鎧甲磨礪兵。你們倒好,鎧甲依舊殘破不堪,兵仍然銹跡斑斑。像這個樣子怎麼戰場?怎麼殺敵建功?”
“溫候當初答應我們,在戰場立下功勞可勛犒賞,怎麼才來徐州,頭一道命令是要我們幫著曹家打仗?”校場傳來一個喊聲:“別人去不去我管不著,反正是我肯定不去!”
出黃巾賊,這麼多年又疏於約束,青州軍的匪更強,本沒有什麼紀律可言。
有人帶頭嚷嚷,校場立刻傳來一陣哄的質疑聲。
按劍而立,呂布沒有吭聲,等青州軍將士嚷嚷了一會他才喊道:“嚷嚷完了沒有?是不是該到我說了?”
呂布發聲,青州軍將士紛紛安靜下來。
“你們認為這場仗是為曹家打的?”呂布環顧將士,高聲發問。
“溫候別想誆我們。”校場又傳來一個聲音:“我們都知道,打下淮南是要給曹孟德!占都不占,還不是為他打的?”
這句話像是投進水塘的一塊大石頭,頓時激起一陣。
青州軍將士紛紛頭接耳,彼此談論著他們各自的認知。
幾乎所有青州軍都是同一個看法。
攻打淮南是為了曹,對他們本沒有半點好!
“商量夠了沒有?”又過了一會,呂布再次喊道。
漸漸平靜下去,青州軍將士個個臉帶著憤懣,厭戰的緒在軍蔓延著。
“毫無軍紀隨意開腔,難怪你們一直被輕視!”跳下高臺,呂布在青州軍將士麵前來回走著:“一支沒有軍紀的大軍,即使人數再多,了戰場也不過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羔羊尚且還有犄角,還能頂撞幾下。看看你們手的兵,都快銹通了還不知道磨一磨。用這樣的兵,你們能不能刺穿一隻蚊子?兵是你們這群羊羔的犄角,連犄角都不護,你們憑什麼陣殺敵?憑什麼建功立業?”
呂布一番話把青州軍將士說的都不再吭聲,可他們臉的表卻都流著不服。
“不做任何準備,隻妄想著得到好。”呂布停下腳步麵朝青州軍大陣:“誰告訴你們不占淮南我們沒有任何好?攻下淮南,如果得不到好,從今往後隨你們胡搞瞎搞,我絕不過問!”
“占都不占,能有什麼好……”人群傳來一聲嘀咕。
隻不過和剛才的質疑相,這聲嘀咕實在是微弱的可憐。
可見青州軍將士也意識到了他們的做法存在著致命的錯誤!
“自從袁稱帝,又是造宮殿又是選人,淮南早被他啃的千瘡百孔。”呂布說道:“我們要那破地方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搶一把走。”
最強呂布之橫掃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