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出陣挑戰呂布。
趙雲上前:“溫侯,還是我來對付他。”
“子龍昨晚廝殺一場已經十分辛苦。”呂布說道:“你倆力相當,再殺三五百回合還是難分勝負。我倒是力充沛,和他廝殺能占不便宜。”
陳到和趙雲武藝相差不多,允許趙雲上陣廝殺,說不準又是三五百回合不分勝負。
呂布要的是摧毀淮南軍意誌,當然隻能他親自上陣。
不能直言,回絕趙雲隻能以相對委婉的藉口。
明白他的意思,趙雲也沒再堅持。
呂布策馬上前。
見他出陣,陳到下意識的握手中兵。
來到與他相距十多步,呂布笑意的說道:“陳將軍,我可是早就聽說過你。”
陳到當初投效劉備並沒到重用,即使呂布聽說過他,也是最近幾天的事。
“以往時常聽說呂奉先敦厚,沒想到也是個擅長說的。”陳到回道:“我不過是個無名下將,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聽說過我?”
“叔至是太妄自菲薄了。”呂布知道陳到並不是通過劉備,也不是因為他去了壽春遂自薦,然而他絕對不會把真實的獲知途徑告訴陳到:“我聽說過你,隻因你這個人,絕不是因為你的職高低。”
視線從陳到旁遊過,投向他後的淮南軍大陣:“陪你來這裡的張勛職不低,可他就沒過我的眼。”
他又把聲音低了一些:“叔至渾本事,明明是遊走天下的蒼狼,為什麼偏偏要和一群羔羊為伍?不如你投了我,我倆一道去搞張勛。等到拿下淮南,我必定不會虧待你。你看怎樣?”
呂布突然在戰場上出言拉攏,陳到十分意外。
張勛對他已經有所懷疑,要在淮南出人頭地,他必須戰勝呂布證明自己。
可呂布是個什麼樣的人?
勝他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有一瞬間,陳到的心思活了一下。
心思活是電火石的瞬間,他畢竟不是見利忘義之徒。
要是早些遇見呂布,像他這樣誠意招攬,陳到說不準還真投了。
然而他畢竟先去了壽春。
楊弘信他,張勛雖然有所懷疑,卻還是分撥了兵馬給他。
淮南對他不算薄,明知上背負的很多,沒到最後一步,陳到也不肯隨意背棄。
“要是溫侯在別說這些,或許我們還能坐下談一談。”陳到回應:“可惜這裡是沙場,戰場上隻有你死我活,我豈是臨陣叛逃的人?”
“叔至忠義。”呂布哈哈大笑:“你要是一口答應了,我反倒不敢用你。你越是拒絕的直接,我越是想把你招攬到帳下。像你這樣的人,我要定了!”
“如今我效忠淮南,而溫侯卻是領軍討伐。”陳到搖頭:“你我分數敵對,說這些恐怕不合適吧?”
“合適不合適並不重要。”呂布自信滿滿的回道:“最重要的是我願不願意!”
他抬起畫戟指向陳到:“陳叔至,如果我能在五十合勝你,你就投我,怎樣?”
頭天晚上和趙雲廝殺了三五百回合,見識了趙雲的本事,陳到料定呂布雖然是當世第一猛將,要在一兩百回合之戰勝趙雲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呂布大言不慚,要在五十回合之勝他,陳到覺得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如果五十回合以沒能勝我,溫侯會怎麼做?”陳到反問。
他卻沒發現,這麼做無形中承認了不是呂布的對手。
“五十回合以沒能勝過叔至,我願領兵撤回徐州。”呂布坦然回應。
“絕無戲言?”陳到不太敢相信呂布。
呂布撇撇:“其實叔至信與不信並不重要,因為我贏定了!”
陳到一陣無語。
他知道呂布是有本事,卻不相信能在五十回合勝他。
“溫侯也太自信。”陳到搖頭:“我隨本領微末,在溫侯手下支撐五十回合應該不難。”
“賭注已經下了,我倆隻管廢話也沒什麼意思。”呂布沖他壞壞的一笑:“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叔至投到我帳下。”
陳到滿頭黑線。
呂布說話的語氣,像是已經把他給招募到了帳下。
陳到還在琢磨該怎麼回應,呂布已經策馬沖了過來。
赤兔馬不同於普通凡馬。
它的速度極快,倆人之間又隻有十多步。
還沒等陳到反應過來,呂布一聲喝方天畫戟兜頭劈下。
下意識的抬起長戟格擋,可陳到卻本沒迎來雷霆萬鈞的一擊。
“叔至還不下馬!”耳邊傳來一聲喝,陳到隻覺得腰窩一疼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的力道極大,竟把他給活生生從馬背上踹了下去。
戰馬吃驚撒開四蹄飛跑出去,陳到摔在地上像是滾葫蘆一樣翻滾了好些圈。
他纔要爬起來,一道赤紅的影來到麵前。
赤兔馬橫在他的前,呂布提著方天畫戟指向他的咽。
說好五十回合,陳到卻連反應都沒來及就被呂布製服。
坐在地上,他錯愕的抬頭看著眼前這尊戰神。
“溫侯出其不意趁人不備,難道不擔心被人說是勝之不武?”陳到仰臉看著呂布,神中流出不服。
呂布撇撇,無所謂的說道:“實話說,我沒覺得勝之不武。戰場上本來就是你死我活,如果我不想留著你,剛才你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有資格和活人說什麼勝之不武還是明磊落的。無論什麼時候,能夠讓對手死了而自己活著才最重要!”
陳到茫然。
他還在回味著呂布說的話,幾名士兵上前七手八腳的給他捆了,押往呂布軍營。
親眼看著陳到被擒,張勛一陣懊惱。
深知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用,他當即下令:“大軍撤回壽春,嚴防死守,不可讓呂布再進半步!”
淮南軍撤走,被呂布擒住的陳到徹底沒了指。
同樣看見呂布生擒陳到的一幕,趙雲、張遼等人一臉錯愕。
徐晃小聲嘀咕了一句:“就這麼……抓住了……”
李典麵如土,荀攸卻搖頭一笑,策馬迎著呂布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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