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茶樓門外,一輛黑轎車平穩地停下來,接著從車裡走下來三個年輕的人,其中一個穿著簡單,但掩藏不住出眾的氣質,人正是去而復返的拓跋明月。
另外兩個人都戴著一頂遮帽,臉上是一副墨鏡,整張臉在外麵的並不多。兩個人一高一矮,高的有一米七五,矮的也有一百六十多公分。
拓跋明月下車看了一眼另外兩個人,接著便朝江南茶樓的正門走去,這時,方澤玄的兩名衛兵走了過來,將三人攔住,戴著帽子的兩個人很陌生,不過拓跋明月卻很眼,因為幾個小時前,來過。
“拓跋小姐,你怎麼又來了,不是我們不讓你進去,隻是沒有方將軍的命令,我們也不敢擅自做主。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多謝配合。”其中一個衛兵滿臉嚴肅地說。
拓跋明月麵無表地說:“看來你們的訊息很不靈通,正是方澤玄讓我們來的。”
“方將軍讓你來的?”兩個衛兵狐疑地看了拓跋明月一眼,顯然不太相信,拓跋明月又說:“不相信的話,你們現在就給方澤玄打電話。”
兩個衛兵始終不太相信,更不敢擅自讓們進去,於是立即撥通方澤玄的電話,一問才知道,確實是真的。
“是,是,屬下這就開啟通道。”衛兵收起電話,又看著那兩個戴著帽子的人,“拓跋小姐,這兩位是?方將軍隻說讓你進去,可沒說讓們也進去。”
兩個人下意識地低著頭,似乎不想讓衛兵看清長相。
拓跋明月一笑:“你們知道方澤玄讓我過來乾什麼嗎?”
兩個衛兵搖頭,方澤玄的安排,他們哪敢詢問。
“方澤玄是讓我來勸陳青投降的,而們二人都是陳青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對說服陳青投降,有很大的幫助,我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找到們,如果你們不讓們進去,壞了方澤玄的計劃,你們誰能擔當起責任?”
“啊?是這樣啊……”聽到拓跋明月說出事的嚴重,兩個衛兵都不敢再阻攔,急忙笑道:“拓跋小姐,我們隻是問問,沒有別的意思,請隨我來,我送你們進去。”
隨後那兩個衛兵開路,拓跋明月三人很快就進茶樓裡麵,不敢逗留,急忙去找陳青。
房間裡,陳青和夏雪幾個人正坐在沙發上商量應對之策,看到拓跋明月來了,陳青知道,拓跋明月肯定有辦法帶走夏雪姐妹。
“陳青,我去找過方澤玄,事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得多,方澤玄對外宣稱你是在逃通緝犯,他這樣做,無非是為包圍茶樓這件事做一個合理的解釋,聽他的意思,如果你不配合,或許他會就地槍決你。”因為事太嚴重,所以拓跋明月也不敢有所瞞。
聽到這話,夏雪頓時慌了,任憑早已能獨當一麵,可事的嚴重,已經遠遠超過了的預料。
“拓跋小姐,難道這件事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嗎?”夏雪急忙問。
拓跋明月凝眉道:“有。但我想陳青不會同意。”
“拓跋小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夏雨忍不住說。
“方澤玄讓陳青在方家門外長跪三天,這件事就可以了結了。”
“什麼?!”夏雨直接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那他還不如直接殺了姐夫呢!簡直太過分了!”
夏雪聽到拓跋明月的回答,也愁眉苦臉的,以陳青的脾氣,哪肯讓方澤玄這般?陳青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饒是陳青的忍耐不錯,此刻也怒火中燒,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一森冷的殺氣破而出,坐在旁邊的夏雪急忙握住陳青的右手,似乎想告訴後者,與他生死與共。
陳青深吸一口氣,控製著緒說道:“明月,我讓你幫的忙,你有辦法了嗎?”
拓跋明月看了眼後那兩個戴著帽子的人,“你看們和夏小姐姐妹的材是否相似?”
陳青很快猜到了拓跋明月的用意,仔細地打量幾眼那兩個人,高的和夏雪材相似,矮的和夏雨相近,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不會發現吧?”
拓跋明月搖搖頭:“門外是方澤玄的衛兵在負責,而那些衛兵都沒見過夏小姐姐妹,到時候們再戴上遮帽和墨鏡,諒他們也認不出是夏小姐姐妹。”
“那就好。”
夏雪多聰明,很快就猜到了什麼,握住陳青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陳青,我是你妻子,我絕不會丟下你獨自逃命!拓跋小姐,多謝你的好意,但我已經下定決心和陳青生死與共。不過我妹妹是無辜的,希拓跋小姐安全地將我妹妹帶出去。”
“不行!你和小雨必須走!”陳青的態度同樣堅定,事越棘手,陳青就越要保證夏雪姐妹的安全,“夏雪,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決不能拿你的命冒險,而且以我現在的實力,方澤玄想對付我,並非那麼容易。相信我。”
拓跋明月也說:“是啊夏小姐,你和陳青的我們都非常清楚,但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和夏雨留在陳青邊,不僅幫不了任何忙,反而會讓陳青有後顧之憂。不如先跟我離開茶樓,等陳青險,我再安排你們離開江南。”
夏雪急紅了眼,雖然也知道暫時離開陳青,纔是幫陳青,可是,萬一陳青有個什麼閃失,自己卻不在他邊,怎麼原諒自己?
“夏小姐,”拓跋明月繼續說:“陳夫人,不能再拖了,方澤玄隻讓我一個人進來,如果他知道我還帶著兩個人,一定會反應過來,到那時候,就算我想帶你們離開,恐怕都無能為力了。”
然後回頭看著後那兩個人,又說:“你們隨陳夫人姐妹去裡麵換服。”
夏雪幾乎是被那兩個人拽著進去的,等夏雪姐妹換上那兩個人的服出來,夏雪早已淚水打眼眶,雙眸顯得通紅,“陳青,你若有三長兩短,我們母子也不會茍活於世!”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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