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橫山先生,這麼樣?有沒有傷?」陳越拉著王寅的手臂,上下打量著,軍中能為自己謀劃的人才就這麼一兩個,他可不願看到王寅到傷害。書趣樓()
「大人,屬下沒事。」王寅激的說道,輕輕的把胳膊從陳越手裡出來,「大人,喀爾喀頭人及一眾首領已經被死,這仗咱們贏了。」
「怪不得一路攻來這麼輕鬆呢!」陳越哈哈笑了起來。
「大人,眼下當務之急是把馬廄攻佔,防止蒙古人放走戰馬。另外,喀爾喀部落的牛羊牲畜都在北麵的羊牛圈中,對了那裡還有四五百個漢人奴隸,一定得保住他們命,他們將是咱們把牛羊趕回青石口的好幫手。」王寅急促的說道。..
「好的。」陳越點點頭,吩咐道:「餘楓,你帶著一百士兵去攻下馬廄,一定要守住裡麵的戰馬,一匹也不許給我放走。衛,你帶著一百人去北麵的羊圈,守在那裡。」
餘楓和衛兩人答應著各自領人去了。陳越便和王寅帶著剩下的一百五十餘人就守在部落營地的中間,哪裡有建製的蒙古牧民出現,就向哪裡進攻。
天漸漸亮了起來,整個營地到都是,鮮在雪地裡流淌,很快便凍結了起來,白雪變了紅雪。
鐵獅子等將領各自帶著隊伍從各殺了進來,在營地中間會聚,整個營地已經被犁了一遍,所有的蒙古包都被攻陷。在有組織武裝到牙齒的西山軍麵前,無法上戰馬馳騁的蒙古牧民就如同雄鷹折斷了翅膀,再加上整個營地陷混失去了首領的指揮,他們隻能進行絕的抵抗,然後一批批的被屠殺。
天終於完全亮了,一千多人明軍聚在營地中央,所有的抵抗都被鎮,所有反抗的敵人都被消滅。部落裡數百男丁幾乎被如數斬殺,隻有部分人逃茫茫雪原之中,不過如此嚴寒的天氣,即使逃走也很難活命,無無食的他們絕對走不了多遠,就會凍死在雪地中。
此刻,營地中,隻剩下千餘牧民婦孺孩在痛哭啜泣,婦們驚恐的摟著孩子,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一隊隊的明軍士兵,沖蒙古包中,把們驅逐出來,然後翻撿著裡麵所有的財富。
「大人,戰馬已經統計完畢,共繳獲了兩千五百二十匹戰馬!」餘楓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向著陳越報告著好訊息。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陳越興的著大手,有了這批戰馬再加上以前所有的,自己足以組建一支兩千人的騎兵,這在九邊的軍隊之中,可以算是一強大的力量了。
「大人,這裡的奴隸被全部放了出來,共四百五十多人,其中男丁三百,剩下的都是青壯婦。不過,不過這些人很慘,一個個缺穿的,慘的很。」衛也過來報告道。
「去把繳獲的蒙古人的服給他們啊,再讓他們吃頓飽飯,等回去時把他們帶上。」陳越吩咐道,「對了,繳獲的牛羊有多?」
「據那些奴隸所說,牛有兩千多頭,羊有三萬多隻。」衛道。
「這麼多啊!」陳越先是一喜,然後又發愁道,「這大雪天的,怎麼把這些牛羊趕到青石口啊!」
「大人,咱們在這裡休整兩日吧,這大雪天的,也不怕到其他蒙古部落的攻擊。」王寅建議道。
「嗯,這些天兄弟們在雪地裡行軍,確實累的夠嗆,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正好借著這蒙古人的營地,大夥兒好好歇歇。」陳越答應道。
「那些喀爾喀部落婦孺怎麼辦?」王寅問道。
「橫山先生你說呢?」
「按說斬草除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殺俘終歸不詳,大人您前途似錦,可別因為這個染上晦氣。這些人都是些婦孺孩,就讓們自生自滅吧。沒有了男丁沒有了食,這些人能熬過這個冬季的恐怕一也沒有。」
「就按先生說的辦,」陳越點點頭道,「先把他們關在原來奴隸住的羊圈中吧。」
戰場清理完畢,三裡外的戰車和戰馬也接回了營地。所有士兵鑽進了溫暖的蒙古包中,愜意的出了微笑。
火堆生了起來,架子上烤著剝好的羔羊,鐵鍋裡煮著香噴噴的油茶。被釋放了的原奴隸們換上了乾淨溫暖的服,用雪凈了髒兮兮的麵孔,男的著刀子剝著羊皮,的在忙活著煮茶烤羊。
「來,各位兄弟,咱們痛飲一杯,慶賀這來自不易的勝利!」陳越笑的舉起了酒碗,眾將歡聲應諾,端著酒碗一飲而盡。半個多月的辛苦,今日終於有了巨大的收穫,這讓所有人的心都無比的愉悅。
「咱們在這休整兩日,後天回青石口!對了,大家想一想,怎麼把大群的牛羊運回青石口!」陳越道。現在的他非常的發愁,仗雖然打贏了,也繳獲了良多,兩千多匹戰馬,兩千多頭牛,三萬多隻羊,在蒙古人的帳篷裡還繳獲了多達上萬件的金銀,首飾銀碗銀盆,價值達五六萬兩銀子。還有數以千計的牛皮羊皮各種皮,這些東西就足以裝滿所有的大車,牛羊實在是沒法運回青石口。
可是沒有了這批牛羊,如何養活青石口的數千軍隊?什麼都能放棄,這些牛羊絕對要運走!
聽了陳越的話,眾人都愁眉苦臉了起來,想想來時空手行軍的艱難,回去時帶著這麼多的質,還要再帶數以萬計的牛羊,真是難為死個人!
「要不,等冰雪融化了再走?」鐵獅子試探著說了一句,隨即搖了搖頭,「那要等到什麼時候,不行不行。」
「各位將軍,我有個主意。」一個正在烤的奴隸突然抬起頭來,沖著眾人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快快說來,隻要有用,我會重重的獎賞你。」陳越聞言大喜,許諾道。
「大人,我不要重賞,我隻想加軍中,為您作戰。」這人道。
「好,我答應你!」陳越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