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順軍進城後後,原來大明員們醜態百出的一幕之前,很有必要介紹一下順軍進城後的舉措。書趣樓()
在陳越後世看到的一些絡作品描述中,大順軍北京之後,軍紀敗壞,對全城百姓開始了大規模的燒殺搶掠,這樣的段子在後世的的絡中廣為流傳。
然而事實呢,就陳越目前看到聽說的,順軍進城之後,軍紀並沒有那麼敗壞,當然剛開始攻城之時,肯定是殺了些人,也有些士兵行搶掠之事。不過自李自城之後,立刻開始嚴整軍紀,穩定城秩序。
有句話做屁決定腦袋,份不同,行為舉止當然不一樣。當年李自帶著一幫流民被明軍攆的上天地沒鑽的時候,隻能靠打家劫舍搶掠為生。可是眼下已經完全不同了。現在,他已經了大順國的國主,即將登基稱帝,這北京就是大順以後的都城,滿城的百姓也就是大順的子民,他又豈能允許軍隊對百姓過多擾?
事實上,早在崇禎十三年,李自十八騎河南,短短時間發展到十多萬軍隊,攻下了重鎮之後,在牛金星顧君恩等謀士的勸誡下,已經改變了流寇作為,嚴整軍紀,止殺掠,提出「殺一人如殺我父,一人如我母」的鮮明口號,已經有了攻取整個天下,消滅大明的雄心。
從那時起,闖軍軍紀嚴明,深得河南百姓戴,迅速席捲了大半個河南。
大順軍北京後,鑒於明軍已經停止了抵抗,立即就停止了殺人。順軍將士俱白帽青、甲負箭,佇列整齊在街道行走,遇到避在道旁的百姓也不加以詰問,更不上前殺人搶掠財。
李自派了整肅秩序的馬兵城,在各個街道巡視,發現有違反軍紀的士兵,立刻斬殺整肅軍紀,同時剿滅趁行洗劫之時的地無賴。
短短數日,整個北京秩序井然,大順軍在城中有了極高的威信,百姓們對大順軍的恐懼消失之餘,開始憧憬這個新生的政權帶著他們過上太平富足的日子,街道上商鋪已經開始正常營業,城中的一切趨於穩定。
與此同時,大順開始接管和清理明朝廷各衙門。就在李自城的次日,即發布命令,命令各文武員於次日投職名,二十一日見朝。願為者量材擢用,不願者聽其回籍。
命令一公佈,無數的僚們爭先恐後的報名,一部分心懷觀的僚,也在邊親隨的督促下前往應點。
詹事項煜就大肆宣傳說:「作為大丈夫已經名節不全了,那就學學管仲和魏徵(都曾換過主君)立蓋世功名!」
給事中時敏趕往報名時吏政府大門已經關閉,一時急,敲門大喊我是兵科時敏!才得以進門。
考功司郎中劉廷諫朝見時,大順軍丞相牛金星說:「你老了,鬍子都白了。」劉連忙分辯說:「太師我還不老,隻要您繼續用我我鬍子自然會轉黑」。厚無恥到這種程度。
就連為首輔的魏藻德,也第一時間前往大順吏政府拜見牛金星,以求能夠得到大順政權的任用。李自召見時問他,皇帝都自殺殉國,你為首輔為何不跟皇帝殉死?魏藻德無恥的回答我正準備效力新朝廷,哪敢去死?
崇禎不屑道,你為首輔,竟使得國家陷如此境地,可見是個國的庸臣,大順豈能啟用你這樣的人!魏藻德狡辯道,我是生,不懂政事,是皇帝無道,才導致這樣的。
李自然大怒,大罵道:「你做三年就升為首輔,崇禎哪裡對不起你,竟敢誣他為無道昏君!」命人把魏藻德趕了出去。
到了三月二十一日,報名各,皆青小帽於午門外匍匐聽點,無論是平日老持重高大員,還是自負文名能言善辯翰林院詞臣,或者那些昔日囂張狂妄唯恐天下不的史言,此刻皆首低眉,植立如木偶,任兩旁立的大順士兵嘲笑辱,皆充耳不聞、唾麵自乾。
在這些僚們心中,比之昔日的寒窗苦讀和將來的榮華富貴,此刻的辱又算得了什麼,隻要能獲得大順政權的認可,就能威風八麵的重新做,大丈夫能屈能,又何必和這些狗屁不通的丘八一般見識。
不管是大明還是大順,治理國家就需要員,員從哪裡來?還不得用自己!難道還能讓軍中那些大字不識的丘八管理百姓?
不能不說,這些員們打的主意很正,哪怕是再看不上這些人昔日的作為,新立的大順政府也不得不從中挑選員,替自己治理百姓。從二十一日開始,先後選出了數百名員,或者充實到了大順各個衙門之中,或者委任為地方,派往各地任職。
在無數的文臣選擇改變門廳,投效新主子的時候,也有數忠於大明的員,選擇了自殺殉國。
大順軍城,聽聞崇禎殉國的噩耗之後,東閣大學士範景文留下曰:「為大臣,不能滅賊雪恥,死有餘恨。」然後跳井自殺。
兵部車駕司主事金鉉,聽到崇禎皇帝的噩耗之後,金鉉痛罵流賊,然後裡麵穿上孝服外麵套上冠袍皇城打探訊息。當看到宮和太監不斷往外逃出,金鉉知道崇禎皇帝的噩耗基本屬實了,痛哭之後,跳金水河自盡。其隨從的僕人把他死的訊息帶回家中,得知訊息後金鉉的母親章氏、妻子王氏也都跳井自殺!
三月十九日,都城徹底陷落。駙馬都尉鞏永固用黃繩子把五個子綁在不久前去世,尚未來得及下葬的樂安公主靈柩上,說——此帝甥也,不可汙賊手。堆積柴薪於房中,闔室**死。
大順軍攻克北京後,新樂侯劉文炳及其二弟左都督劉文耀投井自殺,其母、妹、妻妾等登樓自縊死,並由「家人共焚樓」,「闔門死者四十二人」。
不管是選擇自殺殉國的忠臣,還是改換門庭投靠新主的識時務者,百年之後都會化為一抔黃土,其聲名任人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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