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明白什麼了?」鄭芝豹急忙問道。書趣樓()
鄭芝龍緩緩道「這本不是什麼叛軍,而是另有其人!」
鄭芝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鄭芝龍「什麼人?」
鄭芝龍冷哼道「還能什麼人!有著大量犀利的火槍,有著咱們都沒有的手雷,更有著嚴格的訓練,而且死盯著咱們鄭家非要之而後快,還能是什麼人?」
「您說的是陳越的部下?」鄭芝豹張口結舌道,「可是,陳越他不帶著兵在北京嗎,離福建可是有著數千裡之遙。」
鄭芝龍冷笑道「你別忘了和泉州一海之隔,還有著姓陳的一支軍隊!」
鄭芝豹一拍大「我怎麼沒想起來!是啊,艾能奇營中那些士兵很多麵貌分明是南方人,我還以為是在福建新加的賊兵呢。可是,艾能奇怎麼和陳越攪和到了一起啊?」
鄭芝龍冷冷道「怎麼攪和到一起?你別忘了東南督師王寅可是陳越的人,還有那福建巡錢楓林可是陳越的狗子。這分明是龍轉,把來自東番的兵扮做投降的賊兵,以艾能奇的名義造反。恐怕是要借著艾能奇的手把咱們鄭家連拔起啊!」
「啊!」鄭芝豹隻嚇得臉蒼白,「大哥,咱們怎麼辦?要不咱們逃吧!咱們還有水師,還有近千艘海船,咱們可以乘船逃離安平。」
「慌什麼慌?」鄭芝龍訓斥道,「咱們在安平經營了這麼多年,一大家子人無數的財產,想撤走哪那麼容易,再說,咱們還有兩萬多軍隊,叛軍一時半會打不進來。」
「這,這」鄭芝豹在屋裡轉著,已經不知如何是好。對於陳越手下軍隊的戰力,再沒人比他更清楚。當年在南京時,他的勤王軍便被陳越殺得一敗塗地,而近日更是連一個照麵都接不住。若是城外的叛軍攻來,憑著手下這兩萬人能夠守住安平嗎?
而鄭芝龍還在分析著「不,滅亡鄭家恐怕還不是陳越的全部目的,陳越他現在手握重兵,天下一半以上的軍隊在他手中,有剛剛擊敗滿躂收復北京,在大明的威一時無兩。而偏偏這個時候陛下醒了要從坤興公主手中奪權,下一步肯定會削除陳越手中的兵權。
陳越肯定不願出手中的權力,說不定還想著靠手中的軍隊篡奪大明的江山。所以才假借艾能奇的名義叛,滅了咱鄭家隻是第一步,下一步恐怕叛軍會從福建向浙江展開進攻。
叛軍的戰力之強你也清楚,浙江的明軍如何能夠抵擋?等到叛軍攻浙江威江東之時,恐怕陛下將不得不命令陳越回師平叛。而陳越率領大軍回歸之時,也正是他清君側篡奪大明權力的時候。
厲害啊,真他孃的厲害!」鄭芝龍喃喃的分析著,聲音中充滿了沮喪。
「大哥,您說的都對,可是咱們怎麼辦啊?」鄭芝豹無奈地道。
「怎麼辦?看這架勢安平是守不住了,咱們要儘快把家眷還有城的財富轉移到廈門。」鄭芝龍緩緩道「叛軍是厲害,可是他們沒有水師,隻要咱們離開安平他們便無可奈何。」
鄭芝豹道「大哥,我這就去安排!」說完便急匆匆走了,現在的鄭芝豹已經被殺怕了。
而鄭芝龍還在慨著,慨著陳越的厲害。從海盜到一省總兵獨霸東南,一家三伯爵,鄭芝龍一直以來非常的自傲。可是再看看人家陳越,鄭芝龍的心中又充滿了沮喪。
很快,他不得不從安平撤退,再次回到海上了。雖然仗著手中的實力,佔據廈門金門等海中島嶼全無問題。可是還有回到岸上的機會嗎?若是陳越真的掌握了朝廷的大權,失去了基的鄭家還如何是他的對手?恐怕隻能再次變海盜了!
而就在鄭芝龍兄弟準備從安平撤退時,城外的陳默也已經做好了攻城的準備。
將近兩萬俘虜被組織了起來,作為攻城的炮灰。
俘虜們被分為千人一組,每人扛著裝滿土石的麻袋,進行填壕的工作。一個個在火銃刀槍的威下,向著護城河奔跑而去,隻要能往返三次,便獲得活命的資格。
看著昔日軍中的兄弟在叛軍的威下蜂擁而來,安平城頭的鄭家軍士兵猶豫著,雖然在軍的威下不得不開弓放箭,不等不用火銃火炮擊,可是到底是軍中的兄弟,很多人不忍心對自己人手。
「他孃的,放箭啊,叛軍殺城裡誰都活不了!」施福鄭聯等將領在城頭巡視著,威手下開弓放箭。
在城中鄭家軍的擊下,俘虜們死傷慘重,無數人倒在奔向護城河的路途中。
看著一個又一個俘虜死在城頭的箭雨下,便是陳默也心生不忍,不得不派出數千火銃兵於護城河前列陣,用火銃向著城頭齊,掩護著俘虜們的填壕工作。
東番軍的火銃自然犀利無比,安平城頭的守軍被的不敢頭,填壕的工作進行的無比順利,一個上午的時間,便填平了一段二十多丈寬的壕。不過死在守軍箭下的俘虜也有兩千人之多。
「大哥,壕被填平了,叛軍馬上要攻城了!」鄭芝豹驚慌的沖房中。
「慌什麼慌?哪裡是那麼容易攻進來的!撤退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鄭芝龍訓斥道。
「嫂子和幾個侄子已經被送到了船上。可是其他家眷還有很多,還有城中的銀兩糧食還有其他財富還沒來得及搬。」鄭芝豹回道。
鄭家十多年橫行海上積累了無數的財富,想短時間運走本不可能。
「你繼續組織人手撤離,以撤出家眷為主,至於銀子放在後麵。我這就上城組織防,為撤退爭取時間!」鄭芝龍吩咐道。
「是,大哥!」鄭芝豹慌慌張張的出去了。
「哼,想攻破老子的安平城,哪裡那麼容易,老子先崩掉姓陳的幾顆牙齒再說!」鄭芝龍提著寶劍,健步如飛的向著城牆走去。
ps:正在和懶癌做鬥爭,今天是一點也不想寫啊,不過還是努力碼了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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