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讓楊柏弦去了一下與容玨是廂房,給他配了藥,後來楊柏弦走了,慕輕歌便想著楊柏弦的傷勢,多給他配了幾副日後的的藥。書趣樓()品 書 網 (w w w v o d c o )
剛配好,還沒來得及讓人送去給楊柏弦呢,容玨看天已經很晚,早已過了午夜,便不由份的將拽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天灰灰濛濛的,慕輕歌便醒來,醒來之後,便推了推一邊的容玨。
“怎麼了?”
容玨每天都比晚睡一些,待睡著了才睡,醒來也比早,但從未試過如此早,況且昨晚他們睡得晚,他朝外麵看了一眼:“天還沒亮,你可是要起來如廁?”
慕輕歌搖頭,提醒他:“我們不是說要帶著小屁孩去許願拜佛麼?”
“現在起來怕是早了些。”容玨擰眉,溫聲哄道:“你每日需要多休息,再睡一會,醒來再去可好。”
“醒來再去小屁孩就別想去了。”慕輕歌掀開被子,一邊說一邊起床:“我們起床吧,完了再回來歇歇也可以啊。”
容玨見毫無睡意,已經打定主意要起來了,無奈的也隻好跟著起來了。
起來之後,去另外一張小床將小屁孩從床上挖了起來,小屁孩睡意朦朧的跟著兩人走了,直到佛堂前,才完完全全清醒。
“好好給你爹孃上一炷香。”
慕輕歌燃了香火,將之遞給小屁孩。
“嗯。”
小屁孩臉上沒什麼神,低垂著眸子,睫輕兩下接過慕輕歌手中的香火,得禮的叩拜幾下,才將香火進了焚香爐。
焚香完畢,慕輕歌又教著姬子琰念經誦佛,完畢之後,天終於微微亮了起來,約約也能聽見些許人聲。
估計也有人醒來了。
慕輕歌小屁孩的腦袋,將他拉到當初他們寫許願紙的地方,道:“昨晚跟你說了許願的事,你不是一直很想許願麼,現在你將你願寫下來,如何?”
“好。”
慕輕歌笑了,正要幫他磨墨,不經意看到一側好像有一支木簽,頓時暗暗心虛,怕容玨看到,便拉著容玨道一邊去,“願是不容許旁人窺探的,我們到外麵去等著吧,小屁孩你寫完就出來知道麼?”
“好。”
姬子琰應一聲,自己磨墨,自己寫東西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出到門口,容玨一下鼻子,瞇眸問。
靠!
要不要如此敏銳!
慕輕歌輕咳一下,抱著他的手笑瞇瞇的問:“你怎麼會這麼說?一大早的,我怎麼可能做虧心事?”
“你方纔拉我出來的時候,就覺在避著什麼似的。”
“你想太多了。”慕輕歌暗暗吸一口氣,看著四周,發現這山上一大早空氣非常清新,鬱鬱蔥蔥的鳥啼蟬鳴,最是適合轉移話題:“這地方空氣真舒服啊,看一看這群山,總覺得人心都變廣了。”
容玨見這模樣,笑問:“喜歡這裡?”
“嗯!”慕輕歌見功轉移話題,便迫不及待點頭,“昨晚來到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來不及打量這個地方,如今天一亮才發現這個地方真不錯,還適合避暑的,我們以後可以來這裡避暑啊。”
“哪有人在這個地方避暑的。”容玨敲一下腦袋瓜子,“我在鄰城還有一莊子,山莊房子也建在山上,那裡泉水潺潺,比這裡更加鳥語花香,更適合避暑,到時候便帶你去那裡。”
“有這麼一出莊子你怎麼不早說?”
“那個莊子,山上種滿了桃花,但是,桃花四月纔是盛開的時候,最適合四月的時候過去。”
慕輕歌笑了,“那我們四月就去那裡看桃花?”
“好。”容玨道:“我讓人移了數種果樹過去,都是那個時節可以結果的,到時候你可以和琰兒摘著吃。”
慕輕歌聽容玨說著,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現在就是四月,然後就可以坐在桃花樹下,一邊賞桃花一邊吃果子。
嗯,那個時候孩子都已經出生了,順帶著還可以一邊喝酒呢!桃花太多,還可以趁機釀幾壇桃花釀,豈不快哉!
“我寫好了。”
就在慕輕歌嚮往的時候,姬子琰出來道。
“好,我帶你去將之掛到樹上去。”慕輕歌說時,牽起姬子琰的手,道相思樹下去了。
許願完畢,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他們也不多逗留,就回廂房了。
回廂房,他們梳洗一番,管家便端來了吃的,這還沒吃完呢,就一群人從外麵湧了進來,端木流月人未到聲先到:“喲,你們真的起來得早啊!都快吃完早膳了。”
慕輕歌瞅都懶得瞅一眼他,往他背後看去,纔看到容穎容擎之還有楊氏兄妹都來了,慕輕歌招呼他們坐下來,想起昨晚的藥,便讓管家拿過來,遞給楊柏弦。
楊柏弦一愣,“玨王妃,昨夜不是已經開了藥麼?”
“嗯,昨夜開給你的是三日的藥,今天這些是之後半個月的。”慕輕歌一邊吃東西一邊道:“這些藥包,還有一副藥單,你吃完這些藥,就按照這藥單上所說的去藥房開藥吃上一個月,便差不多了。”
“好的,謝謝玨王妃。”
楊柏弦真的非常激,他沒料到慕輕歌會給想得如此周全。
“不必客氣。”慕輕歌看一眼他們:“你們可吃早膳了?”
“吃了。”容穎搶著答。
“這麼早?”慕輕歌瞧一眼他們,“可是要外出?”
“對,我們打算去隔壁山頭去看看楓葉!”容穎興致,“聽說隔壁山頭真的很漂亮啊,值得去看看。”
話罷,睨一眼容玨,才小心翼翼開口:“四王嫂,你們要去麼?”
慕輕歌當然想去啊!
問題在於容玨啊!
慕輕歌小心翼翼的朝容玨看去:“王爺,你覺得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話罷,不等容玨回答,又急忙道:“你想想啊,好不容易來一趟,就一直呆在這廂房,多沒意思啊。”
說完,扯著容玨的袂,目懇切。
容玨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早膳都沒吃完,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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