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擎之沒有回答,靜默一下,問:“你可聽說過一個關於帝星的傳言?”
慕輕歌蹙眉想了一下,“你好像跟我提過,天啟那個丞相之,就是被掛上了帝星的名頭,然後眾人擁戴的對吧?”
“對。書趣樓()”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為何帝星就會人擁戴,這個帝星到底是怎麼樣的?”
“有些東西,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為好。”
容擎之見直至其名不知其聲,嘆了一口氣,也就不說了,說多了反而需要擔心的東西多,慕輕歌卻不喜歡這種說一半不說一半的態度,皺眉道:“別藏著掖著,快說!”
容擎之深深的看著,“真要我說?”
“哎呀,被磨磨唧唧的,要你說你就說!”
“得帝星者得天下。”
慕輕歌眨兩下眼睛,“so?”
想到這個詞容擎之也許不懂,又換了一種說法:“所以呢?”
“或許,你修築堤壩等事兒傳了出去,再加上姑瑤山,你的名字姑瑤,或許他們猜測你就是帝星。”
我靠!
不會吧?!
慕輕歌覺得這一切太過勁了,鼓著兩頰看著容擎之,然後仰首笑了兩下,懷疑的道:“你該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像?”
慕輕歌仔細盯著他看了半響,“好吧,不像。”
說完,有些苦惱的自己抓了抓頭發,“他們要猜誰不好啊,偏生要猜我,真是吃飽了撐著,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我啊!”
容擎之翹著薄笑了一下,其實他想說,如果不是,也不可能會是別人。
除非,帝星的傳言並不值得信。
“姑瑤先生,你們在說什麼?”石原啃著香脆的南瓜餅,眨著眼睛好奇的問。
“沒什麼,都是一些不好的事。”容擎之石原的腦袋,笑了一下,問:“村那邊的人,可有跟他們說姑瑤先生現在的住址?”
“沒有。”
石原搖頭道:“陌生人找姑瑤先生定然沒有好事,很多人看到他們都不肯說。”
“那就好。”
容擎之算是鬆了一口氣,慕輕歌有些話想說,但小孩子在這裡倒是不夠方便了,看看天,道:“現在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你快些回去吧,別著了。”說時,想起什麼,拋到一邊拿起一塊油紙,將碟子裡的南瓜餅包好,遞給石原。
石原怯怯的拿著,揮手告辭了。
“你是不是想說什麼?”經過了半年的相,容擎之是越來越瞭解了,其實很喜歡孩子,如果平時有孩子在,即便對方想要賴到天黑再走,也不會說什麼,還會好吃好玩的招待人家。
如果自己沒事忙的話,甚至還會親自陪吃陪玩。
“得帝星的天下,這句話太危險了。”慕輕歌歷史書和電視劇電影看得太多了,這樣的事不信歸不信,但不妨礙別人不信。
而一旦別人信了,帝星估計就是他們搶奪的政治工了。
境會變得很危險。
還有,村民也不會有安穩。
今日好聲好氣的問,村民不說,他們暫且不會撕破臉,但是如果問多了還不說,他們狗急跳墻,要傷害村民呢?
想想,一係列的後果都很嚴重。
既然幫得了這些村民,就不想因為讓他們到傷害,況且,當初傷剛醒來,這些村民也幫了不。
容擎之看著臉凝重的,問:“所以,你想離開這裡?”
雖是問句,然而他語氣卻非常肯定。
“嗯。”
慕輕歌凝重的點頭,“不是想,而是一定要離開,而且盡快離開。”
盡快……
“多快?”
“今天。”
“今天?!”容擎之被驚笑了,這做決定也太快了吧,怎麼就不知道給人時間緩一緩呢?
“不是今天,你還想等到何時?”慕輕歌倒覺得今天是必須走,“既然對方已經來到對麵村了,就算村民們守口如瓶,但是,對方隻要是個聰明的,順藤瓜也能到這裡來。快的就今天明天,慢的就過兩天,反正就很快能來到這裡了,你還想怎麼等?”
容擎之額角:“他們來,我就打跑他們?”
雖然他也想離開這裡,但還是太快了,本就不給他緩沖的時間嘛!
“打什麼打,你打的過一個兩個,萬一人家惱火了,來個屠村怎麼辦?別囉嗦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收拾東西吧。”
慕輕歌說乾就乾,說完就跑過去收拾東西了。
容擎之哭笑不得,又有些無奈,隻能跟著幫忙收拾了。
住了五年的地方,東西不可謂不多,隻是,慕輕歌自己就是一個學醫的人,雖然玩笑,但其實是一個很嚴謹做事很有條理的人。
特別是最看重的藥,平時收集起來的,或者研製好的藥,都會用瓶子罐子仔細的裝好收拾好,從來不會仍放。
現在收拾東西,隻需要將平時一瓶瓶的藥碼好,歸類好,放進箱子裡,這麼多的藥,還是用了他們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纔打包好。
除了藥,平時慕輕歌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平時靈一來,畫的圖紙了,這些圖紙有武兵,也有一些關於田地房屋等的修葺問題。
厚厚的一大遝,這幾年時間充裕,積累了幾乎上百張。
這些東西是捨不得丟棄的。
古代很多東西都不完善,如果以後有機會,能說服爵彥的王,讓他舉國重新修整一下田地什麼的,這些東西作用就很大了。
當然,這些都隻是自己的一些想法罷了,古代君王皆有剛愎自用的時候,不一定會信聽的。
將所有的圖紙打包好,然後就去收拾其他東西,一側的容擎之見了,皺眉:“怎麼隻收拾這些圖紙?你平時畫的這些畫呢?”
“畫紙比較重,而且一捲一捲的,弄起來太麻煩了,不要了。”
“都拿著吧。”容擎之看著那些畫:“畫得這麼好,扔了可惜。況且,裡麵還有我們的人像,如果扔了被那些人找到了,豈不是能認得我們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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