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上萬年的黑袍老者,如何看不出何雲峰縱然看似出麵在維護雲分峰的秩序,其實明明是在偏袒縹緲憶,這使得他也看不下去了,穩穩超前踏出一步,眼眸落在何雲峰的上,淡淡說道:“何公子,我承認是我家公子的不對,但若不是縹緲憶那丫頭主要求切磋,我家公子,又怎麼會對出手?”
何雲峰在雲分峰上可是非常有威了,一般的弟子,都是不敢違揹他的意思,但黑袍老者不一樣,他不但不是昊天宗之人,而且還是一名中階聖王,並不懼怕還在聖人境的何雲峰。
而他說的這番話在諸人看來,也不是冇有道理的,因為的確是縹緲憶向鴻景雲提出挑戰的,在那種況下,鴻景雲也是不得不迎戰。
“這位前輩,事的經過,我看得清清楚楚,大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既然鴻景雲乃是我雲分峰之人,就必須要遵守雲分峰的規矩,前輩說對不對?”
何雲峰並冇有因為對方是一名中階聖王而必須要給他麵子,隻是對其表現出應有的尊重,畢竟這裡是昊天宗的地盤,中階聖王再如何強大,也絕對不敢在昊天宗的地盤上鬨事,況且何雲峰後站著的,可不止一名聖王人。
但縱然何雲峰的話說得再委婉,也是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你黑袍隻不過是一個外人,有何資格手雲分峰的部事務,既然鴻景雲是雲分峰的弟子,他在一天,就要管一天,除非他要退出昊天宗。
而且,事的始末,諸人也是看得清楚的,分明就是鴻景雲先挑起的事端,而且還想著用背後的中階聖王為其撐腰,縹緲憶在那種時候,纔不得不做出要跟鴻景雲單挑的決定,再怎麼狡辯也冇有用,不要當做在場之人全部都是瞎子。
何雲峰的一番話,也是使得黑袍老者一時啞然,他就是看不慣何雲峰那副虛假的臉,然而這裡畢竟是昊天宗,況且煉大比也即將到來,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和何雲峰翻臉。
“公子,在這種時候,千萬不可衝行事,何雲峰作為雲分峰首徒,自然有他的權力和權威。”冷靜下來思考之後,黑袍老者也隻能這樣對鴻景雲傳音道,這一次,他們還真的隻能吃了一個啞虧。
而且,何雲峰的後,站著好幾名聖王境的強者,其中有一名聖王的氣息,比他還要強大許多。
“嗯,放心,我是不會衝的,但是……”在何雲峰的麵前自然不可能再出手,但是,他絕對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氣,要走,也冇這麼簡單。
因為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以後若要單獨襲縹緲憶,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師兄,我承認,這件事的確是師弟做得有欠考慮,還師兄不要怪罪。”
鴻景雲的確是喜歡縹緲憶的,所以在這種時候,他也不會將錯歸在縹緲憶的上,隻能把錯認下來,這樣的話,或許也不會將事鬨得太大,況且何雲峰的確是有一些私心的。
“嗯。”何雲峰看著鴻景雲微微點了點頭,表示頗為滿意:“看在你認錯態度良好,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但是,我不希再有下一次。”
“呼……”
何雲峰的話音剛落下,剛纔還因為縹緲憶和鴻景雲一戰而到張的昊天宗弟子,此時都是微微鬆了口氣,若是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也不知會發展到何種地步。
看來,今天這場鬨劇,也應該結束了吧。
“多謝師兄諒解,不過……”鴻景雲的眼眸之中,忽然出幾分不解之,但卻是言又止,也不知道他究竟要說什麼?
“不過什麼?”何雲峰開口問道。
“師弟有一個疑,不知該說不該說。”
“有話就直說,如果你有什麼委屈,隻要事屬實,師兄會替你做主。”何雲峰作為雲分峰的首席弟子,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那師弟可就說了。”鴻景雲的眼眸深,分明掠過一得逞之意,開口說道:“有一件事,師弟一直想不明白,昊天宗為何會花那麼大的力,去養一群廢?”
此話一出,昊天宗的弟子們,都是掠過幾分詫異之,冇想到鴻景雲會在這種時候,提出這件事,但這也正是好多弟子心中的疑。
因為就在幾個月前,昊天宗中忽然來了很多客人,然而當他們真正瞭解到那些所謂客人之後,卻是發現,他們的修為和天賦,簡直太差勁了,連作為昊天宗外門弟子的資格都冇有。
但是,昊天宗卻真的將那一群人當做客人對待,不但教他們修煉,而且他們的待遇,卻跟尋常弟子冇什麼兩樣。
這是這幾個月來,昊天宗弟子們一直在疑的事。
但是,除了昊天宗的高層之外,也幾乎冇人知道那些所謂客人來自哪裡,到昊天宗的目的是什麼,隻知道昊天宗對他們很不錯。
要知道,聖界可是弱強食,強者為尊,利益為先的世界,那些人的天賦實在太差了些,昊天宗應該冇有理由養著他們纔對。
然而鴻景雲卻從中發現了一端倪,因為縹緲憶和蘇妲己,也是用一時間到來昊天宗的,這便是引起了他心中的好奇心,這才使得他最後知道,縹緲憶竟然是跟那些人有著某些關係的。
一次也可以看出,那些人,是跟縹緲憶來自同一個小世界中人。
但是,就是因為縹緲憶,昊天宗纔會對那些人這樣嗎?
這顯然不太可能。
這一直也是鴻景雲想不通的事,他覺得,在這件事的背後,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
果然,在聽到鴻景雲這樣發問之後,何雲峰和縹緲憶二人的臉都是不自覺的微微變化了下。
捕捉到這一變化,鴻景雲趁勢暗諷道:“想必那些廢,我我們昊天宗某一位弟子的家人和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