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喪的骨頭簡直比超合金鋼鐵還敢堅,要不然以寧秋刀槍不的素質,本不可能刺破他的皮。
拳頭上已經流出了鮮,疼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的傷口居然冇有半點癒合的征兆。
寧秋的素質絕對是常人所不敢想象的,即便是自己用鋒利的刀子割開一條傷口,用不了多就的時間它就會自我癒合,而且是以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然後,那喪上長出來的骨頭將他的拳頭刺破,卻並冇有半點癒合的跡象。
一魂力調運隻拳頭中,他試一試用魂力來治癒傷口。
結果發現,依舊冇有任何作用。
魂力是可以療傷的,因為那是最純粹的能量。
即便是治癒係的覺醒者,也是將魂力轉化為治癒能量,而歸結底,無論是元素係的覺醒者,還是治癒係的覺醒者,所使用的能量都是魂力。
因此,魂力是可以用來治療傷口的,隻是治癒的速度冇有治癒係覺醒者使用異能恢複的快。
“吼!”
一聲怒吼,聲震九霄!
方纔那一拳,雖然寧秋冇有用儘全力,但也打碎了他上不骨頭。
他此時憤怒無比,雙眸閃爍紅,表變得非常猙獰。
“嗖嗖……”
驟然,一道道白影來襲。
寧秋一愣,竟發現飛來的是一白骨。
且所有白骨的前端都是鋒利無比,似乎能夠將鋼鐵貫穿。
寧秋一個翻躲開一白骨,隨後手一握,將一白骨握在手中。
白骨大約一米長,正好可以用來當作武。
“咚咚咚……”
將襲來的一白骨擊飛。
然就在此時,他忽然覺手掌一疼。
連忙將手中白骨丟掉,寧秋的整個手掌全部都是鮮。
原來那白骨上麵長出了一顆顆尖刺,直接刺破了他手掌的皮。
“嗎的!還能這樣?”寧秋心中暗罵。
這喪也是個奇葩怪胎,上居然可以快速長出一骨頭,用來當作武。
最尼瑪坑爹的是,骨頭離了他的,還可以任由他控製。
“吼!去死吧!”
越來越多的白骨朝寧秋飛來,白骨雨。
寧秋避無可避,此時他站在移樓房上,正好將自己的暴在了那喪的眼中。
“你特麼惹怒了我你知道嗎?”寧秋冷哼一聲。
隨即縱一躍,從七八層的高樓直接跳了下來。
“砰!砰!砰!……”
寧秋衝樓房之中,隨後便響起轟隆聲響。
“呀啊!”
驟然之間,那七八層的樓房竟似乎上升了些許。
仔細一看,原來寧秋正站在那樓房之下,雙手托起,竟直接將移七八層高的樓房給舉了起來。
“嘶!”
就連那隻喪都覺驚訝!
這人類的力量也未免有些誇張了吧?
“吃老子一棟天王蓋地樓!”
寧秋雙手一推,整個樓房就這麼飛了過去。
“不好!”那喪嚇得臉都白了。
轉便要逃走。
然而,寧秋在推出那棟樓房的時候,影已經來到了喪的後。
結果喪一轉,便覺肩膀一疼,直接被拍倒在地。
“轟隆隆!”
樓房倒塌,驚起漫天塵煙。
周圍的喪看著他們的領主被擊敗,紛紛吼了起來,但卻冇有一隻敢上前。
這麼大棟樓房砸過去,那隻喪即便冇有死,也徹底殘廢了。
寧秋翻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發現傷口已經逐漸癒合了。
“果然,骨頭上有某種能量或毒素,那喪可以控製,所以他能夠阻止我癒合傷口。”寧秋心中推斷著。
如今那喪已經被寧秋擊敗了,便冇有能力繼續控製這寧秋傷口上的毒素。
寧秋看了一眼周圍的喪,隨後抬起右手,一拳狠狠砸下了地上。
有些喪不解,這傢夥既然贏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是在宣泄什麼嗎?
當然不是。
當著一拳落在地麵時,整個大地立刻出現了一道道裂的痕跡,如蛛網一般,朝四麵八方擴散。
“轟隆隆……”
整個喪之城,猶如發生了一場特大級的地震一般。
房屋開始傾斜倒塌,地麵開始崩裂,一時之間,整個大地都在抖。
“嗷……”
許許多多的喪被房屋砸了泥,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就是寧秋剿滅喪之城的方法,他不可能依靠個人的實力,一隻隻喪去殺,這得殺到猴年馬月?
再說,進階喪本來就對危險有判斷力,加上月的月洗禮之後,它們的智商逐漸提高,不可能像越來那般,明知是死,還一味地衝上去。
所以,摧毀這個城市,是最好的剿滅辦法,雖然也會因此出現很多網之魚,但寧秋也不想去理會了。
……
楊百丈此時站在裝甲車上,看著遠方逐漸坍塌的城市,聽著那傳遍百裡的轟隆聲響,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尼瑪究竟有多強?居然直接將一個城市給摧毀了。
此時,寧秋已經走出了喪之城,正朝楊百丈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厲害厲害!秋哥,我現在上廁所不扶牆,就服你。”楊百丈立刻上前,一臉崇拜地說道。
“滾你丫的,會不會說話?”寧秋瞪了他一眼。
什麼召集覺醒者,什麼兩百覺醒者部隊,在寧秋強悍的實力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楊百丈已經達到了高級覺醒者的實力,在這個年紀,算是天賦異稟,前途無聊,可與寧秋相比起來,簡直就是螢火之與皓月之輝,本不值一提。
部隊返回新城,被召集的覺醒者們也是一頭霧水。
“不是說有任務嗎?”
“不是說有什麼牛喪要我們聯手對付嗎?”
“這是出來郊遊?”
眾人都是莫名其妙,被楊百丈統統了出來,結果在路上吃了一個午飯,有全部返回了。
回到新城後,由於寧秋的出手,直接幫助他完了此次任務,楊百丈自然要離開了。
原本是計劃再住一晚上離開,但當天下午,楊百丈收到一封急報。
東都告急,有一大波正準備攻城,需要他趕帶領小隊返回。
“秋哥,你也準備一下吧,咱們一個小時候就出發。”楊百丈說道。
這纔剛回新城,便又要走。
“出發?去哪?”
“當然是回東都了。”楊百丈汗,繼續說道,“你該不會是想再這種小城市生活一輩子吧?”
“額。”寧秋撓了撓頭髮,事實上他冇有打算離開。
雖然甦醒了一部分記憶,可是卻冇有完全回想起曾經的所有事。
“秋哥,兩位嫂子還在東都等你呢。們要是知道你平安無事,肯定會非常開心。”楊百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