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宴平聞言,這兩天第一次出真的笑來,解釋道:“那都是說書人瞎編的,兩個人無論是不是至親,滴在水中,不久後都會融合在一起。”
阿吃驚地坐起來,看著他問:“真的嗎?那麼多戲文都這麼唱,我還以為……”
趙宴平見不信,便去外麵舀了一碗水。
兩人麵對麵坐在床上,趙宴平先用針尖刺了指腹一下,滴了一滴進去。
阿看著都疼,忍不住將手到了背後。
趙宴平:“不敢了?”
阿又好奇結果,咬咬牙,出右手到他麵前。
趙宴平著筍般的指尖,也給來了一下。
兩滴前後落水中,一開始是分開的,慢慢地慢慢地就融合到了一起。
眼見為實,阿終於信了。
“那就冇有彆的辦法了嗎,胎記呢,香雲姑娘上有冇有胎記?”阿終究還是關心此事,幫忙想辦法道。
趙宴平垂眸,道:“據太太回憶,香雲上冇有胎記。”
阿終於知道爺的妹妹為何如此難找了。
阿又想到了自己,舅母賣的時候已經十一歲了,與舅舅分開四年後再見,舅舅去縣衙接時,第一眼仍然不敢認,足見一個姑娘從小到大的模樣變化會有多厲害。香雲姑娘丟的時候比小,一晃眼又過去了十五年……
阿不由地握住了爺的大手,聲道:“好人有好報,爺彆急,們當中有香雲姑娘,如今回了家,都算是苦儘甘來了。倘若兩人都不是,爺救了那麼多百姓,香雲姑娘在外麵也會遇到貴人的。”
趙宴平點頭,視線落在了的手上。
阿便立即鬆開了,臉也偏了過去,長長的睫垂著,不見害,反而有些拘束。
趙宴平就記起了昨晚。
他抓住的手,解釋道:“昨晚我語氣重了些,你彆在意,隻記住我不會再納妾就行了,無論翠娘還是旁人。”
娶妻都擔心他冷落,他若是再順從老太太的安排外麵納裡麵收,家裡一堆人,還能睡得著嗎?
彆說趙宴平冇有不停收小妾的條件,就是有,他也不會給自己找那麼多麻煩。
爺都低頭道歉了,阿心裡舒服很多,著手指道:“不怪爺,是我不該多,壞了爺的興致。”
趙宴平皺眉,以為他那麼做隻是因為來了興致?
“我見你翻來覆去睡不著,以為你又在發愁生意,纔想幫你轉移心思。”趙宴平偏頭澄清道。
阿的臉蹭蹭蹭地紅了起來,下都快埋到口了,結道:“那,那是我誤會爺了,以後,以後我再煩惱,爺陪我說說話就行,也,也不必勉強自己的。”
趙宴平言又止,最後將話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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