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翔差點說禿嚕的那半句話,雖然最終還是被他給圓了過去。
不過卻功引起趙倩如的好奇之心。
等徐揚把湯盆往桌上一放,立刻拉著徐揚往角落裡走去。
“徐師弟,老實代,這些菜你能賺多利潤?”趙倩如湊到徐揚耳邊低聲問道。
這個作,稍顯曖昧。
無意中,趙倩如口中那如蘭的氣息,直沖著徐揚的頸部吹去。
這一吹不要,卻把穿越以來一直保持清心寡慾的徐揚,給吹得半發麻。
這位來自現代社會的穿越客,趕默唸幾遍清心咒,這才堪堪把心底冒起的那點小慾念給強了下去。
“也……也沒賺多,大概就是幾利潤吧。”徐揚深深吸了口氣,總算把話給說利索了。
見這傢夥還不肯吐真言,趙倩如手著徐揚的耳朵往上一提,佯怒道:“你給我從實招來,到底能賺幾?”
生怕趙倩如把他整個耳朵揪掉,徐揚趕招供道:“趙師姐,真的沒多,大概也就是五六十。”
五六十?
趙倩如微微一愣。
下一刻,就反應過來。
五六十,那不就是五六倍的利潤麼?
我滴娘親,這門炒菜的生意,竟然能有如此高的暴利?
趙倩如驚得小手一抖,差點沒把徐揚那隻耳朵從他臉上給生生扯了下來。
徐揚頓時吃痛不已,“疼,疼,疼……趙師姐,趕放手,我都如實招來了,你怎麼還下黑手。”
這一幕恰好被得不行,想下樓找點吃食的齊海濤看到。
這傢夥當場就氣得臉發青,連得咕咕直的肚子都顧不上,直接轉又往樓上走去。
此時的趙倩如,卻本沒注意到齊海濤的存在,聽到徐揚得這麼慘,趕放開手。
不過俏臉微紅的,卻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徐揚。
五六倍的利潤,竟然還說沒多,這小子太氣人了。
用手指往徐揚的腦袋上重重一,這才惡狠狠地朝那些同門喊道:“吃,大家敞開肚皮多吃點,反正也吃不窮這個可惡的小子。”
看著這位乖乖突然變紅太狼,徐揚一臉警惕地往後一。
生怕對方突然掏出一隻平底鍋,直接回頭朝他腦袋拍上一鍋。
當然,趙倩如肯定沒法變出平底鍋來。
不過此時的,已經化悲憤為力量,起筷子就往盤子裡。
覺得隻有讓自己裡填滿食的味道,才能忘卻徐揚那個小子的可惡之。
在趙倩如以作則的帶之下,剛才還不好意思下筷的那幾個傢夥,瞬間化為饕餮之徒,迅速開筷子,接連不斷地往自己裡塞著味的食。
麵對這麼味的菜肴,不多吃點,實在是對不起自己這張。
反正謝長老與趙倩如都說過吃不窮這位徐師弟,那他們就乾脆敞開肚皮,做個好吃的大肚羅漢。
而另一邊的張天翔,卻是雙眼盯著謝長老手上那瓶黑星二鍋頭。
再好吃的菜,沒有酒配也白瞎不是?
可要命的是,謝長老手裡那玩意,還真的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
且不說別的地方喝不到這麼醇香濃烈的好酒。
就是在徐氏酒肆,那也是屬於難得一見的貨。
這玩意金貴得很,黑心掌櫃把它藏得很深。
他曾經在酒肆裡翻箱倒櫃找過一回,卻愣是沒找到這個酒到底被藏在哪。
正因為此,謝長老也把這酒當了寶貝,見著張天翔這副饞樣,卻權當沒看到,而且還把手裡的瓶子拽得更,全然沒有昨晚那種天下酒友一家親的豪爽勁。
“老爺子,這酒烈得很,可不能貪杯哦!”張天翔嚥了咽口水,然後腆著一張臉提醒道。
“小子,東西不多,你就別惦記了,想喝的話,自己找你家掌櫃給討要。”
拿酒的時候,徐揚就已經和他說過,這玩意沒多存貨,讓他著點喝。
張天翔一臉苦楚。
要是找黑心掌櫃能夠討要得到,他又怎麼能饞到這般模樣?
若是在平時,他還能做到眼不見為凈。
實在不行,喝兩口櫃臺後那個酒缸裡的濁酒,也湊合著能夠對付過去。
可眼下這醇香的酒味,已經把他肚子裡的酒蟲給勾了出來。
而且這個姓謝的老小子也忒氣人,酒不給喝也就算了,還非得在你麵前小口小口的啜。
這簡直就是不想讓人活。
“老爺子,給我倒一杯嘛,就一杯!”張天翔厚著臉皮哀求道。
“小子,你的胃口真不小,還就一杯?”謝長老氣樂了。
一瓶酒總共就沒幾杯,他哪捨得給?
“半杯也,老爺子,昨晚你可沒這麼小氣。”
“這能一樣麼?昨晚那種濁酒,別說一杯,十杯我也能給……”
這兩個酒鬼為了一杯二鍋頭在那討價還價的時候,徐揚卻發現飯桌上了一個人。
“咦,齊師兄怎麼沒下來吃飯?”
“對呀,怎麼沒見齊師兄?”
那傢夥平常可是眼高於頂,在他們這群人中本來就沒什麼好人緣。
再加上早上那一番無理取鬧,使得他更加討人嫌。
所以他沒下來吃飯,卻被眾人給無意識地忽略掉了。
“多大的人了,連吃飯都還要人?”趙倩如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
“剛剛見他在樓梯口了一麵,然後又上樓了,估計是不。”正往裡塞著紅燒的李長慶,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
話雖這麼說,不過大家覺得那傢夥肯定還在為早上的事置氣,所以他們也沒多做理會。
大家都是年人,誰也沒義務去哄誰。
不過徐揚卻覺有些奇怪,那小子早上才吃了幾口稀飯就跑了,到現在竟然還不?難道他在練什麼辟穀的道法不?
當然,吃不吃是那小子自己的事,徐揚可沒打算跑到對方麵前去送關懷。
不過等到晚上,大家都要開始吃晚飯了,卻依然不見齊海濤的蹤影。
“這小子也太不像話了,為了一點小事竟然鬧這個樣子,長慶,你上樓去把他下來。”謝長老的臉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
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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