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酒量的高低,可以決定好酒之徒的栽倒順序。
隻聽“哐當”一聲。
還沒等被他嘲笑的侯萬山倒下,不勝酒力的宋仲維,就已經一頭栽倒在徐氏酒肆大堂裡的楠木桌上。
同樣,其他十幾個來自於清風寨的山賊們,也未能倖免於難。
在宋仲維栽倒之後,他們也相繼倒了下去。
他們之間的唯一區別,就是倒下的姿勢有所不同。
有的朝前倒,有的往後歪,有的直接癱倒在地。
最為可憐的,是一個把臉重重砸在裝醉蝦盤子上的傢夥。
那個力道之重,不但把桌上那個上好的白瓷圓盤給砸了個稀爛,而且他那張飽經風霜的黑臉,也當場砸出一臉花來。
反倒是最先出醉意的侯萬山,卻一直在那搖搖晃晃不肯倒。
此時的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他用那隻已經完全無法抬穩的右手,歪歪扭扭地指著徐揚,裡含糊不清道:“黑…黑店,你……你們這……這就是一家黑店。”
與此同時,快速走過去的張天翔,迅速拿起桌上那兩個裝老白乾的酒瓶,把瓶底朝上,對著倒了兩下。
結果卻連一滴酒都沒能倒出來。
失之餘,張天翔看著這個姓侯的傢夥還在那裡哆哆嗦嗦地不肯倒下,當場就腦怒地賞了對方一個酒瓶子。
“哐當……”
剛才還尚存一清明的侯萬山,這下可就徹底昏死過去。
這一幕,把熊維樂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自認為總算等到出手機會的他們,可是一直在暗中戒備。
在此之前,熊維樂等人還以為謝長老一直不出手,隻是想讓這群與馬頭山劫匪有染的傢夥吃上一頓飽飯,然後再送他們上路。
沒想,他們耐著子在那等啊等,結果對方卻被徐揚這個才堪堪恢復行走能力的小子給全部放倒。
馬頭山上沒撈到出手的機會也就算了。
畢竟徐揚已經用自己一的傷,證明馬頭山頂上的況確實頗為兇險。
可這一次,他們是在主場作戰,而且對方的人數也隻是和他們相差彷彿。
本來這個能讓他們大展手的機會,結果再次被徐揚這個渾是傷的殘障人士給搶走。
你說這讓滿腔希的熊維樂等人何以堪?
一臉笑意的謝長老,可沒那心思去理會這些傢夥的不滿。
能方便、快捷,且毫無損傷地把對方放倒,這纔是他最想要的。
他著頜下那縷長須,頗為欣地朝徐揚笑了笑。
孺子真是可教也!
剛才他隻是朝張天翔使了幾個眼,讓張天翔把大堂裡的況通知徐揚一聲,別等他們起手來,誤傷了行不便的徐揚。
結果行不便的徐揚,居然給他這麼一個意外的驚喜。
不一刀一槍,就直接把對手拿下。
你說謝長老怎能不老懷大?
不過他臉上的這份笑意,明顯隻是沖著徐揚而去。
當謝長老回頭看到熊維樂等人還站發呆的時候,立馬開口罵道:“你們都愣著乾嘛?還不趕上去綁人,都等著我請你們吃晚飯不?”
他孃的,這就是一群傻不拉幾的木魚,你不敲,他就不響。
與徐揚相比,這群相差不了幾歲的年輕人,做事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
被謝長老臭罵一頓之後,這群眼高手低的年輕人,才忙不迭地上前綁人。
他大爺的,虧大發了,他們千裡迢迢來到這裡,盡做這些狗屁倒灶的善後工作。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也不算完全虧本,至綁人砍腦袋的活計,也算是練了不。
正當這些綁人的傢夥在那自我安的時侯,宋仲維帶過來的那五個客商,可是嚇得差點沒當場尿起子來。
娘西匹的,他們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非得這麼折騰他們幾個手無縛之力的生意人?
之前遇上那幫即像是鏢師、又像是山賊的傢夥,他們就覺得自己算是倒了八輩子黴。
結果還沒等他們找到機會溜之大吉,卻又迎麵遇上這群更加恐怖的黑店團夥。
連那幫似鏢似匪的傢夥,都乾凈利落地被這群人黑店團夥放倒。
他們五個本來就心驚膽戰的生意人,哪裡還能淡定?
如果世上有賣後悔藥,再貴他們都會買上一粒。
他們發誓,要是還有下一次的機會,別說急著去隔壁縣城辦事,就算是皇帝老兒在隔壁縣城駕崩,他們也不敢再從這條路走。
下一刻,其中一個長得稍微機靈一點的客商,撲通一下跪在徐揚的麵前。
一邊磕著頭,一邊滿臉是淚地大喊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其他四個傢夥也有樣學樣,迅速跪倒在徐揚麵前,形如搗蒜一般,在那高喊著饒命。
這一下,可就到徐揚尷尬了。
特麼的,自己明明做的是除暴安良的事,結果這幾個傢夥非得把他當做人包子的黑店掌櫃。
你說鬱不鬱悶?
那些正在綁山賊的傢夥,可是樂得看到徐揚出醜。
心裡頗為不平衡的他們,非但不幫徐揚解釋,甚至還興災樂禍地在那起鬨。
“掌櫃的,店裡的人已經不多了,等會是不是先宰掉兩個細皮的傢夥,補充一下貨源?”
“可不是麼,廚房裡的骨頭湯也所剩無幾了,呆會割完,那些骨頭可不能丟,晚上熬它一宿,剛好留著明天做高湯。”
這些聽著都讓人覺頭皮發麻的調侃,功把那五位本來就心驚膽戰的客商,給嚇得暈死過去。
這一下,除了好氣又好笑的徐揚在那乾瞪眼之外,那幫瞎起鬨的傢夥也是麵麵相覷。
他孃的,他們隻是想讓搶他們風頭的徐揚難堪一下而已,誰能想到這五個傢夥居然這麼不經嚇。
本來心甚好的謝長老,這下也被這些不靠譜的傢夥給氣壞了。
這些傢夥純粹就是欠,好端端的,非得搞出這些幺蛾子來。
正當謝長老想要開口教訓那幾個瞎起鬨的傢夥時,就聽徐氏酒肆的大門外,傳來一陣雜的腳步聲。
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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