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吹牛也不上稅,純粹隻是為了多賺點銀子的徐揚,那是怎麼高大上,就怎麼說來著。
本來還急於開自己的張天翔,此時卻是無語了。
眼前這個黑心掌櫃,剛才還為了幾十兩銀子的繩頭小利,和自己爭長論短。
可現在,居然連凡塵歷煉的詞都整出來了。
他孃的,這小子還真是能說會道。
不過此時的張天翔,心裡也是相當矛盾。
以他對徐揚的瞭解,張天翔覺得,這話九是假的。
一想到這小子搪塞的件,是自己的老爹,張天翔就忍不住想揭穿他。
可再轉念一想,這小子之所以說出這番扯蛋的話來,不就是為了給自己開麼?
自己要是這麼當麵揭穿他,會不會顯得有些不講義氣?
另外,揭穿了徐揚的謊話,他剛才為自己開的那些謊話,不就暴了?
這麼一來,他老爹會不會當場揍他一頓?
呃,這個還真不好說。
張震雄並不知道他家這個逆子,正於兩難的境地。
當然,要是知道,說不得就要當場賞給他這個逆子一腳。
做為一名武者,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婆婆媽媽的格。
這樣的小事,有什麼好糾結的?
想瞞老子,你還有心思顧這顧那的?
沒那本事,就給我好好當你的孝子賢孫。
不瞭解的他,臉上的笑容比之前又更甚了幾分。
雖然張震雄也知道,這個徐揚的小傢夥,有八是在扯蛋。
可不管是真是假,徐揚能說出這番話來,就已經足夠讓他高看一眼了。
要知道,這小子隻是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呀!
出世世,歷煉凡塵!
換上他家這個逆子,能整出這樣的說詞來麼?
一想到這,張震雄又扭過頭去,狠狠瞪了張天翔一眼。
人比人死,貨比貨丟。
自己家的這個逆子,與人家的年紀相仿,可這些年來,乾出過一件靠譜的事麼?
屁本事沒有,卻學人家負氣離家出走。
要不是運氣好,遇上好心的徐揚接濟他一番,說不定早就已經死他鄉了。
莫名其妙被他爹瞪了一眼,張天翔心裡那一個冤枉。
好端端的,他家老頭子怎麼又把他給記恨上了?
得了,這下張天翔可就徹底斷了揭穿徐揚老底的念頭。
沒事他爹都恨不得揍他一頓。
這要是讓老頭子知道自己當著他的麵撒慌,那他這皮還留得住麼?
張震耀可不知道,張天翔肚子裡的那點小九九,被他那一眼給瞪沒了。
他回頭朝徐揚笑了笑:“徐揚,一看就知道你是個靠譜的孩子,天翔這小子,還沒定,跟你在一塊,我還是放心的,我就怕他口袋裡有幾個閑錢之後,又要出點什麼幺蛾子……”
這話一出,徐揚立馬就明白對方的意思。
眼前這個當爹的,看來也不容易。
管得太鬆,又怕張天翔這小子不才。
可管嚴了,又怕像上次那樣,一聲不吭,直接離家出走。
無奈之下,張震雄才會祭起控製經濟來源的法子,來約束這個不靠譜的傢夥。
他笑著介麵道:“張叔,堵不如疏,有些事,你得越急,得到的結果卻是越差,這像一把沙子,你的手抓得越,它就得越多。”
“而且經過上次那番歷煉之後,我想他應該已經明白了很多道理,您若是放心的話,這幾天就把他給我,我再給他好好做做思想工作。”
可憐天下父母心。
哪怕眼前這位貴為飛鷹堡的堡主,可是在教育兒方麵,同樣也是患得患失。
張震雄心裡的顧忌,他也能理解。
但是張天翔這小子,經歷過太平鎮那番磨難之後,已經了不。
像離家出走這樣的蠢事,應該是不會再乾了。
所以徐揚乾脆大包大攬,把這件事給攬了下來。
在得到一個幫手的同時,也好安安這位張大堡主的心。
這種兩全其的事,他沒道理不做。
聽到這話,張震雄心裡微微一鬆。
徐揚這個小傢夥確實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一點就。
“那張叔可就把天翔托付給你了,沒事,要是他敢不聽你的話,你盡管打罵。”
他可是八大門派之一的飛鷹堡堡主。
帶隊來雲臺山參加武林大會,狗屁倒灶的事可是多得很,總不可能一天到晚跟著這個逆子。
眼前這個小夥子,不但是個聰明人,而且心腸也不壞。
張天翔在太平鎮與他相了兩三個月,確實了不
現在再把張天翔給徐揚,總比讓那逆子一個人瞎逛要來得好。
“張叔,你就放心好了,天翔和我呆在一塊,出不了事。”徐揚笑著保證道。
人家堂堂飛鷹堡的大堡主,拜托你做一點事,你好意思拒絕?
另外,這種送上門來的人,別人可是提著燈籠都不一定找不到,他一個狗屁不是的小子,能往外推麼?
等張震雄一走,張天翔那小子卻是有些惱怒了。
“掌櫃的,你也忒不厚道了,居然敢在我麵前忽悠我爹!”
徐揚並沒有立馬搭話,他似笑非笑地瞅著張天翔。
等這個小子被他瞅得有些發,徐揚這才笑道:“嘿嘿,你爹可是待過,在接下來的這幾天裡,你要不聽話,我可以隨便打罵的。”
一力降十會。
他手裡有張大堡主的這道聖旨般的口諭,還怕這個張猴子跳出他的五指山不?
張天翔一聽,頓時變得無比沮喪。
在太平鎮的時候,黑心掌櫃憑借徐氏酒肆掌櫃的份,了他一頭。
而現在,他已經恢復了飛鷹堡堡主的份。
結果還是被這個黑心掌櫃給吃得死死的。
你說氣不氣人。
突然,他似乎想到點什麼。
下一秒,就見他一臉警惕道:“掌櫃的,你該不會想扣剋我那份辛苦錢吧?一半的分,可是你當初許諾過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不聽話就隨便打罵,如果黑心掌櫃讓他放棄分,他能答應麼?
徐揚當場就被氣笑了。
這小子的腦袋瓜到底是怎麼長的?腦迴路可真是與眾不同。
這種事,也就他能憑空想像得出來。
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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