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江湖中人常用的武,一柄長劍的劍刃,毫無疑問要比一把普通的菜刀要長上許多,而高相差不是很大的這兩個人,臂展的長度卻是相差無幾。
最主要的是,在對方擺出一付同歸於盡的架勢之後,飛而至的徐揚,卻依然不管不顧地朝那個武功修為隻有一流下品巔峰境的傢夥撲去。
所以,對方手中所持的那柄長劍,顯然要比菜刀更早一步到達它所刺向的目的地。
那一瞬間,這個因為徐揚的聲東擊西而到驚慌失措的傢夥,心中驟然迸發出一驚喜。
本來他還想著用這種同歸於盡的架勢,迫對方改變這種直來直去的攻擊路數。
沒想,這個姓徐的小子,居然無視他手中那柄長劍的存在,直接往劍尖上撞了過來。
這小子還他孃的真當自己有刀槍不的神功護不?
即然如此,那你就先死給我看吧!
到劍尖已經抵達對方前的這位白蓮教弟子,眼神裡倏然出一縷兇,丹田裡的力,也隨之瘋狂湧持劍的那隻手臂。
這一刻,他已然用出吃的力氣,打算用長劍直接把對方刺一串大號的串。
隻可惜,想法是好的,可現實卻無比的殘酷。
當這個傢夥把所有的力量,全部注到那柄長劍上之後,他卻發現,已經刺至徐揚口的劍尖,卻本無法寸進。
這還不算,更可怕的是,當那柄無法刺徐揚口的長劍去勢被阻,而持有它的這個白蓮教弟子,卻又把所有的力量全部注到它的上。
這真可謂是老鼠鉆進風箱裡,兩頭氣。
這位白蓮教弟子的武功修為雖然比徐揚稍遜一籌,但好歹也是一位一流高手,以它那略顯單薄的劍刃,哪能承得了這巨大的力氣?
所以,隻聽“哢嚓”一聲,這柄被它的主人寄予厚的長劍,直接斷兩截。
趁他病,要他命。
沒等這個腦袋瓜裡嗡嗡直響的白蓮教弟子,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徐揚手中那把菜刀,已經毫無阻滯地從他脖子上掠過。
“噗嗤……”
一鮮瞬間從那個死不瞑目的傢夥脖子上噴出來。
而早就預料到有此一幕的徐揚,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直接從這個剛剛開啟的缺口躥了出去。
嘿嘿,我沒有刀槍不的神功護,可我卻有普通長劍本無法刺的烏金甲。
功夫沒有修煉到家,卻還想抄我的後路,死在我的手上,你也隻能自認倒黴。
這一刻,老熊與剩下那幾個白蓮教的傢夥,頓時全都驚呆了。
在此之前,悄然佈下口袋陣的他們,還以為這個姓徐的小子,這次絕對是上天無路,地無門。
可這才一轉眼的工夫,眼前這個被他們當死人的小子,不但從他們所佈下的口袋陣裡逃了出去,而且還反手乾掉他們一個同夥。
他孃的,你說還有比這更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這時,就聽本來在後邊堵路的劉護法氣極敗壞道:“他孃的,都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給我追……”
在還沒有手之前,劉護法一直都支援老熊那種謹慎的做法,因為他也生怕一個不小心,沒吃到羊而反弄了一。
可現在,即然已經選擇手,那就隻能著頭皮和對方拚個魚死網破。
要不然,一旦被這小子逃,他們這幫傢夥,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被劉護法這麼一喊,倏然從呆滯狀態驚醒過來的老熊等人,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要是現在都製不住這個小子,那等對方遠循之後,已經打草驚蛇的他們,還想找到對付對方的機會,那可就是難上加難。
所以,被劉護法這一個嗓子喊醒之後,包括老熊在的那幫傢夥,然躍起形,迅速朝徐揚後追了過去。
通過聲東擊西的手段,功跳出包圍圈的徐揚,顯然也知道這幫傢夥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眼見剛才位於他左後方的那個傢夥率先朝他追了過來,徐揚二話不說,反手朝對方甩出兩把菜刀。
皎潔的月,照在這兩把亮的菜刀之上,看起來格外的顯眼。
再加上那呼嘯而至的聲音,當場把那個沖在最前麵的傢夥給嚇了一大跳。
剛才慘死在徐揚手上的那個同伴,可是前車之鑒,所以麵對徐揚所甩出來的這兩把菜刀,這個傢夥本不敢有所懈怠。
下一秒,就見這個傢夥力往右邊一閃,以期在那兩把飛旋而來的菜刀到來之前,逃出它們的攻擊範圍。
隻可惜,這個應對謹慎的傢夥,卻本沒有想到,徐揚在力朝他甩出那兩把菜刀之後,又通過對他躲閃作的預判,迅速朝右邊扣下暴雨梨花針的扳機。
那個來自於白蓮教的傢夥,此時可是把所有注意力,都全部集中在那兩把呼嘯而來的菜刀之上,哪曾想到,除了那兩把菜刀之外居然還有一蓬細小的銀針朝他襲來。
等到這個朝右邊閃去的傢夥,發現其中的異常,卻已經為時已晚。
“咻咻咻……”
那一蓬打了一個提前量的銀針,至有一半直接沒他的。
“啊……”
一聲淒厲的慘,瞬間從這個傢夥的裡吼了出來。
在這個喧鬧剛剛褪去的夜晚,這一聲淒厲的慘,顯得格外刺耳。
以至於還在全速朝徐揚追去的老熊等人,形都免不了為之一滯。
看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然後,就變得杳無聲息的同伴,那幫同樣來自於白蓮教的傢夥,背後頓時冒出一層白汗。
大爺的,在來之前,他們就知道這個姓徐的小子不好惹,而來到太平鎮之後,他們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調高對這個小子的實力評估。
沒想,哪怕是這樣,對付徐揚的棘手程度,依然還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眨眼之間,他們就損失了兩名同伴,而且這還是在他們順利佈下口袋陣之後所發生的。
他孃的,虧他們之前還以為,被他們團團包圍的徐揚,已然是一隻甕中之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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