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思源的木刀劈中?
嗬嗬,那是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早在陳思源的手臂再次急劇扭的那一刻,徐揚的腰肢就已經跟著迅速往右邊一扭。
嗯,沒錯,擁有開天眼的徐揚,就是這麼先知先覺。
剛才,陳思源的形有如靈的陀螺,在輕盈的扭轉中作出有效的閃避。
現在,徐揚也是如出一轍,在腰肢迅速扭的同時,以右腳的腳尖為支點,雙腳快速錯,然後以點帶麵,給下半來了一次乾坤大挪移。
所以,在對方翻轉著手腕,把木刀橫斬過來的時候,徐揚的形早就已經閃至木刀的攻擊範圍之外。
不過,此刻的徐揚,可是一心兩用,下半的有效避讓,並沒有影響到他的進攻節奏。
就見徐揚手上那柄木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之後,依舊無比淩厲地朝對方腋下去。
在這電石火之間,打著圍魏救趙主意的陳思源,這下可就尷尬了。
本來,陳思源還想著,他所劈出的這一刀,那可是勢大力沉,徐揚勢必不敢以傷換傷。
沒想,木刀是劈出去了,可刀刃所到之,卻夠不著徐揚的影,而對方手中那柄長劍,卻不依不饒地朝他襲來。
眼見劍尖就要刺到他的腋下,無奈之下,陳思源隻能狼狽往左邊一撲,以期能躲開對方不依不饒的這一擊。
練武場上的形勢急轉直下,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那些飛仙閣弟子,卻是看得目瞪口呆。
在此之前,他們還為韓其祥決定讓陳思源上場而到有些臉紅。
要知道,陳思源的年齡,可是大了徐揚整整十四歲。
在徐揚還沒出生的時候,陳思源就已經為飛仙閣一名頗潛力的年輕弟子。
而且在隨後的十幾年時間裡,天賦頗高的陳思源更是長為飛仙閣的中堅力量。
當年,飛仙閣在雲臺山首次奪得武林大會青年組的第四名,表現出的陳思源,就是該次比賽的關鍵人。
正因為如此,這場切磋還沒開始,那些看熱鬧的傢夥就覺得,他們飛仙閣派陳思源上場,這本就已經有失公允。
沒想到,這些傢夥微微泛紅的臉都還沒有恢復正常,被他們認為是以大打小的陳思源,卻已經陷到危險境地。
其中一個飛仙閣的弟子,臉由紅轉青:“大爺的,剛才還以為熊天開他們輸得有點難看,沒想到人家居然還留了力。”
“可不是麼,以目前的況來看,如果當時徐揚不留力,熊天開他們估計連二十招都挨不過……”
“狗日的,這小子僅僅隻有二十歲而已,這要是再過幾年,那還了得……”
練武場邊,那些看熱鬧的飛仙閣的弟子,忍不住發出陣陣哀嚎。
練武場上,形勢急轉直下的陳思,卻是臉發黑。
本來,韓其祥讓他上場,他心裡可是不不願的。
和這個年齡差自己將近一半的小子切磋,贏了,那是理所應當的事,可萬一輸了,那可要丟盡臉麵。
而現在,他就已經於丟盡臉麵的邊緣。
有道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剛剛那一招圍魏救趙失手之後,被別人譽為飛仙閣中堅力量的陳思源,就已經全麵落下風。
當時,險之又險地躲過那一劍,陳思源還暗自了一聲僥幸。
結果,自打那時候開始,先機盡失的他,就一下落到隻有招架之功、而沒有還手之力的尷尬境地。
人到中年,也要點臉麵的陳思源,倒想一舉扭轉這種被的局麵。
可問題是,對麵這個小子一招接著一招的步步,卻讓他本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老話說得好,勝負乃兵家常事。
這要換一個年紀相仿的對手,陳思源還能坦然麵對。
可被這麼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小子著打,你讓他的臉怎麼能好看起來?
不行,再這麼下去,自己僅存的那點臉麵,可就真要丟得一乾二凈。
左支右絀地苦苦支撐了十幾招之後,臉越來越黑的陳思源,咬著牙齒,決定來一次不功便仁的絕地大反擊。
心念一轉,陳思源的眼神並迅速變得堅定起來。
他可以敗,但是絕對不能敗得如此狼狽。
因為此刻,他上所掛的,可不僅僅是他自己的臉麵,其中還有飛仙閣的臉麵。
眼見徐揚手中的木劍,再次朝他前襲來,已經退無可退的陳思源,毅然決然地把牙齒用力往下一咬。
“噗嗤……”一鮮紅的,迅速從他的裡飆了出來。
“我靠!”看到這一幕,站在練武場周圍的那些飛仙閣弟子頓時大吃一驚。
與此同時,力排眾議要把陳思源派上場的韓其祥,臉鐵青地大喊道:“不要……”
可這個時候,不管他喊得有多大聲,都已經為時已晚。
因為此刻,自行把舌尖咬破的陳思源,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下一秒,從他裡飆出的那鮮,居然隔空染紅他的雙眼。
接著,埋在他麵板下的經脈,就像吹氣管似地瞬間膨脹開來,一下就把陳思整的麵板,給脹得通紅。
事實上,最早發現這個異常的,並不是韓其祥或是周圍那些看熱鬧的飛仙閣弟子。
在陳思源的牙齒用力往下咬的那一瞬間,徐揚就已經發現不對勁。
正常況下,一個好端端的傢夥,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番自殘的舉?
要知道,這一口咬下去,雖然沒把他的舌頭咬斷,但是,對方舌頭上那一排被牙齒咬穿的窟窿,看起來也是相當嚇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會有那麼一大口從陳思源的裡噴出。
當然,如果僅僅隻是這樣,徐揚也不會心生警惕。
就在那口鮮從對方裡噴出來的那一瞬間,徐揚還發現,陳思源周的經脈居然無比詭異地驟然暴脹開來。
而且,在對方經脈突然暴脹開來的同時,不但通過經脈執行的力容量驟然增加,而且力的執行速度,也隨之提高許多。
所以,這一刻,心裡警鈴大作的徐揚,毫不猶豫地往後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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