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晚初角似笑非笑,兩人莫名心底有些不安。
「晚晚,你怎麼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
李想溫地說著話,用著那雙桃花眼看著陸晚初。
陸晚初手中端著紅酒杯,指尖輕杯沿,有清脆的玻璃聲音在別墅響起,「確實有些不合胃口。」
薛瑩麵閃過難堪,瞬間恢復出溫和的笑容,「是我們招待不週,下次你喜歡什麼再說。」
「還有下次嗎?」
陸晚初目落在薛瑩上。
薛瑩後背一僵,隻覺得陸晚初的眼睛好像已經看穿。
難道知道他們要做的事,不,不可能,這件事隻有和李想知道,就連父母都不知道,陸晚初怎麼可能知道的?
「晚晚,你在說什麼呢,什麼沒有下次,我們怎麼都不懂。」
李想看了一眼薛瑩,笑意盈盈的舉起手中的紅酒杯,「那日是我不對,回去也反省過,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能認識是緣分,怎麼可以因為一些小事就這樣翻臉,實在不應該。」
陸晚初水眸看向二人,微微揚,在兩人張又期待的目下,總算是喝下了杯中的紅酒。
強烈的喜悅縈繞在薛瑩心中,差點沒有忍住哈哈大笑。
終於喝下去了,這一次,看陸晚初還不死。
「我……我怎麼覺得渾疼得厲害?!」
陸晚初將薛瑩的表收眼底,倒也是難得一次配合他們聊天。
早就在剛才知道他們要下毒,已經趁著兩人不注意的時候服下過解毒的藥丸,好在這一次準備充分,知道兩人不懷好意,不藥丸都準備了幾顆,其中就有解毒藥丸。
「哈哈哈,陸晚初啊陸晚初,你最終還是栽到我手上了。」
薛瑩從凳子上起,居高臨下看著一隻手撐著桌麵,似是無力靠在桌子上的陸晚初。
「你……你什麼意思?」
陸晚初捂住自己的心口,表震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疼,尤其是口疼,待會兒你就會沒有知覺,然後整個人死去。」
薛瑩眼底充斥紅,那是興所現的紅,慢慢走到陸晚初麵前,冷的笑著,「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陸晚初這個人,你會帶著你這張狐貍臉消失在我的世界裡麵。」
對,隻有陸晚初消失,才會真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李想任由薛瑩說著殘忍的話,最後一點憐憫也被他沒在心底。
最初他也是不忍心,慢慢的,他也在怨恨陸晚初對他做的事,要是那日接他,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這都怪自己,別怪他。
「你們……你們居然要殺我,就不怕別人知道嗎?」
陸晚初假裝害怕,惶恐不安的看著兩人。。
到這一刻,陸晚初忽然有些佩服自己還是有些演技,至這二人到現在都還沒有看出是裝的,看來以後可以多多鍛煉自己的演技,到時候真正對上陸晚昕的時候,也不至於被發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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