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社長名王宏,四十歲出頭,說不上英俊,但的確有人格魅力,先不談趙麗對他到底是不是真,憑那種向來不願意吃虧的格也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劉玲娟把給下去。
因為劉玲娟的出現,趙麗的確被踢出了局,的心我自然能夠理解,不過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
趙麗明顯有些等不及,問我有沒有那種可以讓人走桃花的紋,還問我認識的那泰國師父會不會降頭,如果會就讓他給劉玲娟下個降,就下那種有無數蛆蟲從人的裡面爬出來的那種。
我心想你這是電影看多了吧,同時還歎這人的心腸真的是比蛇蠍還毒。
我說我的確認識泰國的法師,不過他刺的符有沒有效果我也說不準,至於那個降頭,我說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
於是趙麗又問我能不能幫聯系一下,是真想去。
我再次沉默一陣沒有說話,見我有些不願,趙麗還以為我是想要錢,而也不差那幾個錢,便直接對我說和劉磊的規矩一樣,由我帶去泰國,來回一切費用全包,事之後如果有效果就給我五千的勞務費,如果沒效果我也虧不了什麼。
這的確是一筆不錯的易,而且我還能夠有更多的時間與趙麗獨,但每當我想起這幾次去泰國的詭異經曆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有那麼的一些發,從心來講,我是真的有些害怕再去這種行當。
趙麗還以為是給的錢了,於是又想給我加價,我說這本就不是錢的問題,說這話的時候,我下意識的瞟了一眼趙麗的,又看了一眼那一雙穿著、白馬靴的大長,的確非常的人。
趙麗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的豪放頓時讓我不知所措。
“向南,在車裡玩過沒有?”趙麗突然用一種火熱的眼神盯著我說道。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趙麗便突然彎下子,然後撲到了我的大上。
這一刻我覺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這個曾經被我在手機照片上幹了無數次壞事的主人公,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和我來了一次激與狂野。
完事之後,我意猶未盡的斜躺在椅子上,然後點燃了一煙,趙麗整理了一下那淩的服,然後對我說絕不能把今天的事宣揚出去,要不然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我笑了笑,說一定,然後又說至於你想去刺符的事,我願意幫你聯系。
上樓的時候,我的腦袋裡面一直是暈乎乎的,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回到家裡,我第一時間翻出了馬良的電話號碼,然後給他播了過去。
電話那邊很吵,像是在酒吧裡面一樣,馬良先是把我的電話掛了,過了兩分鐘之後給我回了過來。
他很意外我居然剛回國就給他聯系到了生意,還說果然現在中國的生意好做,難怪阿贊古登想方設法的想找一個中國的代理人,看來找我是找對了。
我沒心思和這家夥瞎扯,我可不是他的什麼代理人,要不是趙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我才懶得給他打電話,於是我第一時間給馬良說明了況,問他有沒有那種可以旺桃花的刺符。
馬良說當然有,不過聽我說要刺符的是一個人後,他卻說刺符過程非常疼,而且只要刺符一開始就不能停下來,害怕趙麗吃不了那個苦,要不選擇一下佛牌?
可能是出於我的私心,我當時就拒絕了馬良,佛牌可以郵寄,那我還有的機會和趙麗泰國一日遊?於是我回答說人家指名點姓要刺符,佛牌那玩意絕對不會相信。
於是馬良說讓我稍等,一會他會把幾種厲害的刺符的介紹和功能用微信發給我。
大概十來分鐘之後,我的微信上收到了馬良的信息,他一共發了三幅刺符圖案,分別是“回頭鹿”、“蝴蝶王”以及“九尾狐仙。”
三幅刺符下面都有詳細的介紹,功能大同小異,都是可以增加事業、增加魅力以及旺桃花。
除此之外,馬良還標注了每一幅刺符的價格,回頭鹿和蝴蝶王價格在三千左右,而九尾狐仙則是四千五。
於是我立即給馬良回了一條信息過去,問他這三種刺符是不是九尾狐仙的效果要好一些,馬良的回答則是差不多,之所以九尾狐仙要貴一點,是因為那幅圖最近在市場上比其他兩幅要火。
我無語,心想連刺符行當也能就地起價,於是我又問馬良這刺符的效果強不強。
馬良說效果差不多,相當於佛牌中的正牌,需要主人布善施德慢慢轉運,我當時就說這可不行,先不說趙麗那種人不懂得什麼樂善好施,如果短時間沒有實質的效果,一定會活刮了我。
馬良回答既然這樣,那就刺的刺符吧,效果肯定要好得多,不過價錢差不多會高出一倍,如果還不滿意那就刺靈的,效果相當於邪牌,不過價錢會再高出一倍。
我回答說到底要刺哪一種我也說不準,得問了趙麗才知道。
關掉微信之後我躺在床上,腦海裡面依舊不斷的浮現出剛才在車裡和趙麗的那一幕,快到半夜的時候,馬良又給我發來了一條微信,說如果我們選擇的刺符,可以不去找阿贊古登,直接讓他來刺,同樣有效果,而且他刺的價錢肯定要比阿贊古登收的低一些。
我回答說阿贊古登不是你師父麼,怎麼搶起他的生意來了?
馬良發過來一竄壞笑的表,說阿贊古登既然教了他刺符的本事,自然是想讓他能夠在這一行有所作為,他是不會介意的,還又一次對我強調說阿贊古登有意收我做徒弟,問我是不是有想刺符這一行的想法。
說來也奇怪,前些日子我一直非常的排斥這一行,畢竟這一行非常的邪門,一個正常人又有誰會希自己的生活變得不正常呢?不過自從和劉磊去泰國回來之後,當馬良再次強調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心卻突然變得有些搖擺不定起來。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作怪,好像一直在鞭笞著我的思維朝著刺符那一方面不斷地靠近。
第二天剛到公司不久,我便又一次看到趙麗和劉玲娟吵了起來,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反正兩人都吵得面紅耳赤,最後當然是得寵的劉玲娟了趙麗一頭,氣得趙麗摔門而去,公司的同事們都在為這件事竊竊私語,一些長相普通的同事也是趁著這個機會添油加醋的在背後嘲笑了趙麗一番。
十多分鐘過後,我收到了趙麗發來的短信,讓我去公司的天臺見。
找我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刺符的事,問我到底搞定了沒有。
於是我便通過微信將那那三幅刺符圖案轉發給了,原本我還想給的講解一下刺符的效果以及過程,但是趙麗顯得很不耐煩,直接說讓我去準備一下簽證,過幾天就和一起去泰國,至於到底要刺哪一種,想好了會告訴我。
我說好,原本還想和多聊一會,但人家本就沒有心甩我,轉就離開了。
第二天我和趙麗便去辦了去泰國的簽證,很奇怪的是之後幾天我都沒有見到趙麗來公司上班,也不知道到底幹嘛去了,在出簽的星期五的晚上,趙麗突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讓我把份證號碼發給,好訂明天上午的機票。
我把號碼發過去以後,便問有沒有想好到底刺哪一種符,回答說就刺九尾狐仙,靈的那種。
我只是迷迷糊糊地出了趟差,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居然懷孕了!更可怕的是,那個孩子他爹出現在我的身邊,卻沒有任何人能看得見他!不,我不要這個寶寶!在我下定心準備進行手術的時候,夢裡卻反覆出現一個可愛的小萌娃哭得肝腸寸斷。寶寶不要哭了……不,我偏要哭,我最愛的媽媽就要拋棄我了!
先天左手六指兒,被親人稱為掃把星。出生時父親去世,從小到大身邊總有厄運出現,備受歧視和白眼。十八歲受第三個半紀劫時,至親的爺爺奶奶也死了,從此主人公走上了流浪之路。一邊繼續茍延殘喘自己的生活,一邊調查謎團背后的真相,在生與死的不斷糾纏中,我…